第24部分(第4/4 頁)
”
沃爾斯特德醫生慢慢地撕碎了那份證明,將碎片撒到了辦公桌的上面。
粉紅色的臥室裡擠滿了人。威爾·霍華德坐在臥椅的邊上。托馬斯·託頓和他那豐滿的妻子小心地待在通向樓上走廊的那扇門的附近。沃爾斯特德醫生煩躁不安地站在那張現代派的大床旁邊。
加爾·施萊瞪著多夫曼。“你是他的上司。我要你命令他馬上脫手這樁案子!”
多夫曼慢慢地走向威爾。“威爾,你必須停止騷擾——”
威爾抬頭看了看。“以後我再跟你說。”他站起來把臉扭向加爾·施萊。
“一個好的游泳者,”他接著說道,“不會沒有理由地淹死在淺水裡。這不是自殺,她也沒有掉下去。”威爾轉向托馬斯·託頓。
“你知道施萊夫人在她的遺囑裡留給你和你的太太五千美元,對嗎?”
託頓舔舔他的嘴唇。“是的。”他輕聲說。
“你欠鎮上的斯派德爾·基恩斯一大筆賭債,對嗎?”
託頓點了點頭。“那跟她的死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那得由我來決定。”威爾用眼睛環視了一下其他的人。“她昨天晚上回到家,進了這間房子,脫下衣服,她在臥椅上看書的時候抽了兩支菸”
多夫曼吼道:“那就成了謀殺?你無法證明!”
“浴缸的釉面上有一圈沒有沖洗,”威爾接著說,“金屬排水管旁邊有一些水滴。肥皂有吸水性。醫生,現在還是你來用你將在法庭上作證的話說吧。”
沃爾斯特德向前走了兩步。“我用酚酞化驗了她肺裡的水,”他輕柔地解釋說,“水變成了粉紅色,說明裡面有肥皂。我又化驗了百合花塘裡的水樣。氯化鋇導致了一種白色沉澱,說明裡面有硫酸銅。”沃爾斯特德停了一下。“她是在浴缸裡淹死的,而不是在池塘裡。”
“有一件事兇手忘記了,”威爾說,同時目光變得冷酷起來。
“花匠用硫酸處理百合花塘以除掉水藻。而她肺裡的水中沒有硫酸,只有肥皂。”
“我知道硫酸的事!”託頓急忙輕聲顫抖地說。加爾·施萊揚起了頭。“我——”他開始說。
威爾轉過身去。“惠特摩爾斯家的管家發誓說你是昨天夜裡12點45分離開他們家的。你用5分鐘就可以開車到家。沒有人聽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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