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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現在鍾博士對杜若言聽計從,絲毫不敢違拗,只得苦著臉,邊開車邊把內衣給脫了下來。
第49章心理大發現
路途的顛簸中,郎週一點點地清醒了過來,從黑暗渾沌的昏迷中慢慢覺醒,彷彿經歷了一次重生,往事一幕幕重現:父親失蹤的場景,在百吉鎮屈辱的歲月,揹著畫夾去流浪這之間是一片空白,直到遇見蘭溪,直到在網上遇見杜若,然後他離開蘭溪去孤身去上海,奄奄一息時遇見了杜若,從此他的人生就變化無常,兇險莫測,充滿了神秘與離奇。
先是一個死而復生的幽靈闖入自己在北京的家中殺死房東,綁架走蘭溪,他幾乎被警方當作兇手;然後在公園畫出父親的肖像遭到馮之陽和馬駿兩股勢力的劫奪,隨後杜若向他講述了馮之陽文雅外表下的兇殘與可怕,而馮之陽卻送給他可以剋制幽靈劉漢陰的縮小版尖錐;之後怪異的事情就驚呆了他的眼睛,家裡食物連續被莫名其妙地偷吃,到最後卻是杜若夢遊,貪婪地吃光了它們;他離開杜若,和鍾博士去九江救蘭溪,卻意外地得知劉漢陰居然還有幕後老闆,並陰差陽錯促使馮之陽與馬駿聯合;他在鍾博士狂熱的研究興趣下回到杜若身邊,蘭溪卻投入馬駿的懷抱,對他揭開了杜若的底——她是個死去的人。
他傷心而走,卻被蘭溪誘騙,遭到馮之陽等人的挾持,回到自己受盡屈辱的小鎮尋找夫親的下落一切都是因為父親的失蹤而引起。可是他卻一無所知,渾渾噩噩地成了別人撥來撥去的棋子。
“爸爸,我一定要找到你。為什麼拋棄我?為什麼——”他半昏迷中喃喃自語,忽然大吼起來,睜開了眼睛。
“郎周!”杜若關切地望著他,“你怎麼了?好些了嗎?”
郎週四處望了望,發現面前雪白,自己彷彿趴在一張病床上。杜若告訴他,他們東躲西藏了6個小時,暫時躲開了馮之陽的追蹤,現在是在鄭州西郊的一傢俬人醫療所裡。現在是半夜時分,整個病房就他們三個人。
“沒事了,郎周。”杜若溫柔地替他撫開頭上的一綹頭髮,蹲在床邊,讓他的眼睛看著自己,“你背上受了刀傷,頭上也撞了一下,現在只能趴著。”她調皮地一笑,“不過一樣可以看見我。”
郎周握住她的手,眼中湧出眼淚,喃喃地說:“杜若,無論從前怎樣,以後我永遠不離開你了。好嗎?”
杜若的大眼睛也溼了:“真的嗎?我願意永遠陪著你,前天晚上,你離開我的時候我一下子就絕望了,可是當我看見你,當你把我推開擋住了那一刀,我我就決定了,再也不離開你。除非你趕我走。”
郎周閉上了眼睛,任眼淚奔湧:“杜若,不要再瞞我了,把一切都告訴我,好嗎?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可以替你分擔,但是我受不了猜疑和欺騙。”
杜若點點頭:“我早就決定了,把一切都告訴你。你走後,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鍾博士了,他責怪我不告訴你,說把一切都瞞著會讓你處於極端危險的境地。”
鍾博士笑嘻嘻地走了過來:“郎周,這回我發啦!我終於從地球的另一端到了印度啦,原來心理學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發現,整個心理學界都一無所知。哈哈,這回我不幹心理諮詢了,我要去哈佛、去普林斯頓、去斯坦福,開創一個生理心理學派。哈哈,我要名垂青史啦。”
郎周奇怪地看著他,鍾博士得意的神色戛然而止,尷尬地笑笑:“當然,這是你的功勞,有你的一半。我答應過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告訴我!”郎周側著臉向杜若哀求。
杜若點點頭:“這一切要從你父親也是我父親說起”
於是,在這個寂寞的秋夜,郎周聽到了一個最不可思議的巨大的秘密
第50章弗洛伊德手稿1
鍾博士曾經說過,心理學界有個狂人,叫黃瀚生,是上海一家著名大學的教授,他的研究不僅僅侷限於心理學,對生理學,腦神經學,藥物學,甚至教育學、歷史學和物理學都頗為精通。他喜歡發表一些奇談怪論,沒有一條被心理學界認可,人稱“黃倫布”。鍾博士談起他的時候曾引用過國內心理學界對他的嘲諷——你永遠不可能從地球的另一端到達印度。
可是就是這個黃倫布,他真的從地球的另一端到達了印度,還不止於此,居然開闢了心理學界一個從未有人涉及過的領域。提到這個領域,就不得不提開創了精神分析學派的奧地利偉大心理學家西格蒙&;#8226;弗洛伊德。因為這個領域的鑰匙曾經在弗洛伊德的大腦中偶然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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