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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陷入歇斯底里的懷疑狀態,盯著郎周的眼神開始兇光閃閃。
鍾博士意識到了一種危機,悄悄告訴郎周:“如果再查不出你父親留下的線索,恐怕馮之陽就會崩潰,到時會發生什麼事恐怕很
難預料。”
郎周也被馮之陽折磨得精神疲憊,他問:“可是怎麼才能破解出父親留下的線索?線索明明就在聖史蒂芬大教堂的南塔上,但咱們沒能找到啊!〃
“不是沒能找到,而是被劉漢陰給打斷了。”鍾博士說。
“那你說怎麼辦?”郎周也開始煩躁,“現在咱們是全維也納關注的焦點,幾乎所有維也納人都認識咱們,難道還能再到南塔上去看看?警方肯定以為咱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93節:第三道死關:弗萊堡童年(2)
“他們已經認為咱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鍾博士長嘆,“只不過是馮之陽的律師團在起作用,限於奧地利法律對嫌疑人的保護條例,警方暫時拿咱們無可奈何而已。”
兩個人愁眉苦臉,他們不願和馮之陽打交道,杜若去醫院看望蘭溪,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突然,鍾博士跳了起來:“對了,咱們不是在南塔上拍了幾張照片嗎?既然沒法子到南塔實地勘察,不如先研究研究照片。”
郎周也想起來了,他們照這些照片本來就是為了研究“顛倒你的視野”那句話的含義,但是這幾天被劉漢陰死亡案弄得焦頭爛額,誰也沒想起來。
“在你的數碼相機裡。”郎周說。
鍾博士把數碼相機拿出來,開啟膝上型電腦,剛剛連線上資料線,馮之陽闖了進來,一臉陰沉:“郎周,今天已經是第九天了。”
郎周詫異地問:“什麼第九天了?〃
馮之陽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難道你以為我在龍巖說的話是在威脅你?〃
郎周的臉色頓時變了,這才想起來在龍巖時馮之陽綁架了杜若,要求他在十天內找到父親的藏身處。從聖?克利斯朵夫回來,跟杜若一團聚,他把這事早就忘個一乾二淨,沒想到馮之陽居然還在計算著這個期限。
“你”郎周臉色漲紅,“我現在這個形勢,你讓我去哪裡找父親的下落?我甚至連聖史蒂芬大教堂都去不了,只要一出現在大街上,中國和奧地利的警察就會把我盯得死死的。”
“那麼說,我規定的期限是在放屁了?”馮之陽平靜地笑了笑,一有了威脅郎周的藉口,他那煩躁暴怒的情緒居然平靜了下來,又回到那種冷漠的儒雅狀態下,“別以為我的人死得一乾二淨就無法對付你和杜若,我不妨告訴你,三年前我買兇在布洛斯拍賣行刺殺父親的歐洲黑幫,現在仍然垂涎我的鈔票。”
郎周的臉色慢慢變得慘白,馮之陽這個瘋子任何事都幹得出來,他為了逼迫自己,絕對不會在意杜若的性命。可是可是父親哪有可能在一天內找到?除非自己陝復記憶,但這該死的大腦卻沒有一點復甦的跡象。郎周傻傻地看了看錶,明天明天如果找不到那麼杜若他打了個寒戰。
“不用看錶。”馮之陽淡淡地說,“離咱們約定的最後期限還有二十四個小時,這已經包含了七個小時的時差。”他拿起手機,當著郎周的面撥打了電話,“戴維,你的目標,那個女孩子現在在維也納綜合醫院,從現在開始,你一刻不停地盯著她,二十四個小時後,我如果沒有撤銷對你的委託,你就替她收屍。”
“你”郎周牙咬得咯咯直響,憤怒地盯著他。
馮之陽毫不退縮地直視著他,冷漠地說:“我這個手機用的是加密衛星頻道,警方絕對無法幫你。現在,能救她的人只有你自己。趕快陝復你的記憶吧。”
“卑鄙!”郎周氣得渾身顫抖,撲上去就要揍他,馮之陽傲慢地閉上了眼睛,甚至把臉湊了過來。
“郎周,別衝動!”鍾博士急忙拉住他,“馮總,您也別太沖動,既然還有二十四個小時,咱們就繼續想辦法,事情還沒有到最後的地步。”
馮之陽慢慢地睜開眼,嘆息了一聲:“已經到啦!警方一介入,事情就不在我的掌控中了。”他冷冷地盯著郎周,“我最恨的事情就是別人干涉我的掌控權。你好好想吧!〃
馮之陽大步走了出去。兩人面面相覷,半晌,鍾博士才說:“他具有典型的強迫症症狀,童年時被當做實驗白老鼠的經歷使他無論對什麼事都想掌控在手中,一旦發現自己掌控不住,他的意志就會”
說到這裡他注意到郎周的臉色,急忙閉了嘴,這才意識到面前這位也曾經是個實驗白老鼠。他尷尬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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