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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上他兒子死的日子一對,竟------竟-------竟然他兒子的死忌就是我的生日!老奶奶和老爹爹再次在他們兒子墳前將我死死抱住,痛哭流涕,生怕我跟上次一樣跑了,老爹爹悲喜交加,竟拿頭去撞墓碑。我趕緊攔著他,老奶奶又給我跪下:兒啊,你就這麼狠心,不肯叫我們一聲爹媽麼?
誰一生能遇到這麼詭異的事情?在那一刻甚至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他們的兒子重新投胎轉世。在他們一再哀求之下,人心也是肉長的,我就認了他們做爹媽。於是------就這麼成了一個不為人知的風光大集團的年輕總裁。”
饒根旺伸了個懶腰:“我一開始擔心我是一個花架子,誰知道這三年下來我投資什麼行業,什麼行業就火爆,大賺特賺,如有神助,把爹媽交給我的家產翻了兩翻。我甚至都開始有點懷疑師傅給我斷的命局:因為現在三年快滿了,想把這麼大一個家業全敗掉,使自己再成為一個乞丐,似乎很難?------起碼,我跟你剛才說的那個人不一樣:我不嫖不賭,把最近的投資全放在低風險的行業中。我自己都想知道,我是怎麼快速敗到這幾個億,又重新變回乞丐的。”
邵易宇笑道:“是啊,你跟我那個街鄰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我希望你能用你剛才演講時所說的那個道來化解這個宿命。”
饒根旺也跟著笑了笑,然後正色道:“人世間千變萬化,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希望歸希望,但師傅的話我還是緊記心頭:時刻抱著一顆憐憫之心對人,為了未來那衰背的九年未雨先綢。因為------世事難料。”
邵易宇拿起茶杯,如飲醇酒:“我們以茶代酒,就憑你這句一語雙關的世事難料乾一杯!”
饒根旺搖頭道:“何必以茶代酒?服務生,上酒!上最好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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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欲裂,宿醉的後遺症,痛得邵易宇恨不得把自己腦袋割了,還有一件比宿醉更讓男人頭痛的事情就女人的嘮叨。
幫邵易宇擦身子的是雅姬,她對邵易宇的愛是瘋狂而沒有任何原則的,哪怕邵易宇說要吸毒,她都會幫他找血管推注射器。所以她是不會說他的,何況在她眼裡,她不過是邵易宇看不上眼的小秘書而已。
幫邵易宇倒嘔吐物的是黎美兒,假如是她肯嘮叨自己,邵易宇倒寧願頭痛,而且天天宿醉來聽她嘮叨,可惜她就是一聲不吭,默默地幫自己做事。
嘮叨的人是叉著手站在床邊的黎麗兒:“天天就知道喝酒,哪天喝死你!跟小孩子似的,這麼大人了還要人家照顧。”
邵易宇拍著腦袋笑道:“現在照顧我的人好像是你姐和雅姬吧?唉,頭痛!”黎麗兒白了他一眼,從雅姬手中接過毛巾在他臉上狠狠擦了起來,邵易宇告饒道:“大小姐,還是我自己來吧!我沒有喝多,不是還知道自己開車回來麼?”
黎麗兒哈了一聲:“你自己開車回來?得了吧!是你那個新朋友打電話叫車送你回來的。可惜他自己卻出了車禍-------”
本來醉得“奄奄一息”的邵易宇一聽“車禍”二字,一雙醉眼立刻睜得通圓,什麼酒都嚇醒了:“車禍?你說我那個新朋友出了車禍?”
黎麗兒剛剛開口,邵易宇卻早已飛奔出門,駕車向醫院狂飆而去。
第八章 大魔術師
邵易宇一口氣開出別墅才想起自己連饒根旺現在在哪都沒有問:是出了小車禍回家休養了,還是出了大車禍住進了醫院,甚至是出了大大車禍都進了殯------
邵易宇不敢再想,趕緊從口袋掏出饒根旺的名片撥通了他的手機,還好有人接聽,邵易宇劈頭蓋臉地問道:“你在哪?”
接電話的竟是個女子:“請問你是找我們饒總嗎?”
邵易宇心中一驚:“聽說他出車禍了是不是?”
女子答道:“是的。”
“他現在在哪?”
“在市立醫院。”
果然出的禍事不小,邵易宇小聲道:“能讓他接電話嗎?”
“他現在在監護室------不方便接聽。”
都住進了監護室!------邵易宇心中寒到了極點:乞丐命的特點之一就是得意忘形之時就容易出災,他昨天還過分自信地說自己不會倒黴,現在就住進了醫院,如果只是缺胳膊少腿還好一點,假如撞成了植物人,哪還不如去當乞丐--------
到了市立醫院,邵易宇直殺ICU,因為他的下屬嚮明曾是這的醫生,所以他也算是熟客,把所有床位從頭到尾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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