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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放的時間太久了,現在都很脆,不小心的話有可能會損壞。”他說著關上了箱子。
“你還沒說呢,你從哪兒弄到這些古董的?”我問。
“前幾天,我跟我爸整理他單位倉庫,發現這麼個箱子。我爸說那是我爺爺留下來的東西,因為家裡東西太多,就搬到工廠裡去了。我好說歹說,我爸才給我拉回來的。”
“你爺爺的?你爺爺是演皮影戲的?”我追問。
“什麼叫演皮影戲的?那叫藝術家。我爺爺的爺爺,我太爺爺,還曾經在慈禧六十大壽的時候奉旨進宮,給老佛爺表演過皮影戲呢!”他說著興奮起來:“當時就賞了三件黃馬褂。”
“還三件?怕你太爺爺冷?讓他套著穿?”我挖苦他。
他的臉突然間陰沉下來,盯著我問道:“怎麼?你不覺得這件事有意思嗎?當你面對這一箱子寶貝,你沒有覺得興奮嗎?你能想象嗎?在潔白的影壁後面,打著耀眼的燈光,老藝人雙手上下騰挪,這些小人就像活了一般小昊你知道嗎?我身體裡流淌著著流浪藝人的血液,我有種使命感,我要讓這即將失傳的民間藝術復活!”
“是是挺吸引人的哈。天不早了,我得回去寫作業了,改天找你玩啊。”話不投機,我打個哈哈溜了出來。要說這麼一箱子皮影,又這麼有年頭,應該是挺值錢的東西吧?不過為什麼當我看見那些人形的時候,老覺得不舒服呢?還有何方,總覺得他今天怪怪的我走在樓裡,三伏天忽然覺得渾身發冷,這是要感冒吧?我問自己,見電梯來了,趕緊一個箭步閃了進去。
幾天後,我又去找何方玩,敲了半天門,何方才慢吞吞的開了一個門縫,他臉色蒼白,眼袋發青,一副休息不好的樣子。“喂!玩PS2啊,開門!”我說著就要推門進去。
不料他卻在屋裡用力的抵住了大門:“小昊,今天不行,我我正在寫作業。改天吧。”
“我靠不會吧?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顯得非常吃驚,因為按照常理不到暑假最後一天,何方是不會去碰哪怕是一下書本的。何方卻依然不理我:“說過了,我要寫作業,你走吧。”他說著就要把門關上。“哎哎,”我叫道:“那把三國無雙還給我,我回去自己玩。”他點了點頭:“我去拿”。說完掩上了防盜門。
不對,絕對有問題,這小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難道說偷偷約了女同學在家嗎?那有還是沒有呢?我還在琢磨,見防盜門又開啟了一條縫,何方伸出一隻手臂,遞給我一張遊戲碟:“給!”
就在我接過光碟的一霎那,忽然發現何方的手臂在上,從手腕到手肘,有一條長而清晰的血印,泛著一種鮮紅的顏色,竟彷彿在滲血。“你”我驚呼。何方飛快的縮回胳膊,“呯”的一聲,重重的關上了防盜門。他到底出了什麼事?他的胳膊怎麼了?走廊光線昏暗,是不是我看花了眼?剛才那是傷口嗎?
我一肚子問號走進電梯,就在電梯門關閉之前,我望了一眼何方家的方向,忽然有一種錯覺:有一個巨大的影子,從他家的門縫裡,正在慢慢的向外爬,頃刻間就吞噬了何方家的大門和旁邊的牆壁
又過了幾天,一直都沒看見過何方。這天我正在家呆的無聊,忽然傳來了呯呯的敲門聲。我走過去從門鏡一看,正是何方。我開開大門,打量了他一下,沒好氣地說:“我正寫作業呢,沒工夫玩兒!”何方卻根本不接茬,他拽著我,興奮的說道:“來,來,到我家裡來,我終於練成了!”
“你練成了什麼啊?”我問
“皮影戲唄!還能有什麼?”
“感情你在家裡一直鼓搗這個呢?你還真是有毅力啊,有那麼好玩兒嗎?”我邊說邊拽上了屋門。 他不再說話,拉著我一直來到他家,開啟門,進到客廳。他轉身對我說:“我進去準備一下,你先別進來啊,不然就沒意思了,等我叫你你再進來。”我只好答應下來,看著他走進臥室,關上屋門。
他進去後,屋裡就一直悉悉作響,過去了大概得有十幾分鐘的樣子,我實在等的不耐煩了,問道:“好了沒有?”屋裡無人應聲。我道:“好了我就進去了啊!”依然沒有人理我。搞什麼啊,我嘀咕了一句,決定自己進去瞧瞧。
我推開臥室的大門,映入眼簾的是橫掛在房間左側的一面潔白的白布。靠,整的挺專業啊。我想,然後我轉頭向右看去,那一看之下,見到了令人寒毛倒豎,膽裂魂飛的一幕。這一幕,我至今想起來仍然心有餘悸,常常會在深夜之中的睡夢裡,不停的回放。
右側靠牆放著一面落地的鏡子,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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