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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張昕,同時也是在問方一鳴:“這些東西我能不能先帶走?”兩個男人一起點了頭。
“謝謝。”子君相信杜、方兩個家族一定有著複雜而糾結的歷史關係,她已經觸控到案子發展的軌跡,“張昕,還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張昕問:“什麼事?”子君把剛才吸進的那口氣緩緩吐出來:“我想再去趟清門村。”張昕想了想:“之前不是去過嗎?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線索?”子君轉身望著那副閃亮的盔甲,“我要找木士談談。”亞楠剛看過那道誅殺令:“他已經死一千多年了。”“沒錯。”子君把金屬面具裝回頭盔下面:“我就是要跟死人說話。”
第二十二章(幽冥之師)
四日後,子君、亞楠、方一鳴、張昕還有小週一起站在了清門村的廟前。這次探察他們可謂裝備齊全,手電、鐵鍬、匕首、地磁儀、洛陽鏟、口罩甚至帶了燒酒,若不是張昕和小周那身警服,別人還以為是一群盜墓的。
去清門之前,子君先看望了小孫和華主任的家屬,向他們表示慰問和歉意,然後又去了趟文物局,向那位姓楊的副局長詢問有關照片的情況,楊副局長告訴她:“北京的那位師兄已經破解刀鞘上的文字,過幾天會親自到弗寧一趟,老教授對尼雅文化特別有研究,對當地的地理環境也很熟悉,希望能幫你一起尋找你的父親。”子君連稱太好了,再三向對方表達謝意。
張昕這幾天甚是苦惱,因為廖輝要把他調出臨泉分局,說白了是不想讓他繼續參與當前這個案子。張昕憑著資歷深、根底牢不吃他這一套,直接找局長反映情況表達想法,情急之下把懷疑廖輝的事給抖了出來。局長同意把他留下,但嚴肅批評他太意氣用事,大腳丫子多去了,不要想當然地胡連八扯,如果總帶著私人感情把彼此關係鬧得太僵,到時候不調開都難了。張昕氣極告假,執意要休息一週。
亞楠也不好過,幾乎天天跟方一鳴耗在一起,沒辦法,她答應過人家總不能再推辭,幫忙處理完他母親的後事,還得保持耐心聽他沒完沒了的嘮叨。在亞楠眼裡,方一鳴只是個單純、熱情、還有點任性的*,從來沒把他當作自己戀愛的物件,而後者完全相反,年長5歲的亞楠是他心中最理想的情人,而不是知心大姐姐,他發誓一定要得到她,不管採取什麼辦法,哪怕死纏爛打也要攻陷城池。
二探清門的前一天晚上,子君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將案子的情況做了大致說明,並從個人角度做了分析和推測,然後就最新發現的線索做了資源共享。張昕這才明白,子君由於“停職反省”,偵察取證不像以前那麼方便,何況這次到清門的主要目的是“掘墓”,沒有公安人員“保駕”,恐招致不必要的麻煩。他當然願意幫這個忙,只是覺得過於糾纏一些枝稍末節似乎偏離了方向,離案子的核心越來越遠了。子君卻認為,只所以看不到核心是由於障礙遮蔽了視線,不解決這些枝稍末節,就永遠無法接近真相。
亞楠的看法跟張昕相同,她認為時間就是生命,既然鎖定了尼雅古城,就要迅速出擊、直奔目的,不要再瞻前顧後躑躅徘徊。子君則認為迅速不如精準,沙漠環境之惡劣超乎想象,即使找到了尼雅古城,也未必能準確找到那座神秘的陵墓,何況陵墓極可能已遭破壞,其結果是,我們一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二找不到要找的人,徒勞一場空手而歸。所以,在行動之前,必須先弄清當前這些線索之間的聯絡,找到鎖眼的確切位置,當秘密之門洞開的時候,我們想找的東西和人就全都有了。方一鳴是這件案子的受害者之一,但他卻像個局外人,幾乎一句話都沒說也沒有問,只是痴痴地看著亞楠。
大夥基本上同意子君的意見,於是第二天中午張昕喊了小周,又借了輛麵包車,一路顛簸把大家帶到了清門。現在,他正舉著高倍率望遠鏡,掃過高低錯落的石屋和鬱鬱蔥蔥的樹木,對準村後山麓上那塊孤零零石碑。
“跟我走!”張昕收起望遠鏡前邊開路,子君握著鐵鍬緊隨其後,方一鳴端著地磁儀與挎著揹包的亞楠並排行進,小周持洛陽鏟小心跟上。
上次探清門村,由於小孫出事只檢視了前兩條街道,子君原打算再到其他地方看看,卻遭到張昕反對,他建議直接穿越村子開往目的地。亞楠贊同張昕的意見,小周保持中立,當子君把期待的目光轉向方一鳴時,那小子說,亞楠去哪兒他就去哪兒。0票支援兩票反對,子君很沒脾氣地讓步了。
剛過正午,村外陽光燦爛,村內卻遮天蔽日陰氣森森,耳邊不斷傳來難以名狀的怪響。方一鳴緊跟亞楠,提心吊膽地盯著腳下,生怕枯枝敗葉中突然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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