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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肩膀,借力翻轉身體,同時用肘擊他腦袋。劉雯被擊昏,手一軟丟了馬刀,恰巧歪進亞楠張開的臂彎裡,同一時刻,子君和張昕救起了血泊中的陳伯。陳伯顳顬著嘴唇:“你們怎麼在這兒?”
張昕毫不客氣地回道:“這話應該我們問你。”陳伯捉住子君的手,目光裡帶著哀求:“我落到這個地步是罪有應得,可劉雯是無辜的,我就他這麼一個兒子。求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救救他。他中了蠱,如果兩日內拿不到解藥,就會全身腐爛而死”子君問:“解藥在哪兒?”陳伯氣喘吁吁:“扎扎巴奴”子君極目望去,見扎巴奴肩中兩箭渾身是血,正殺出重圍朝山口狼狽逃竄。
下卷(地獄之門)第九十四章(步步驚魂)
再看拉巫,那隻狡猾的狐狸已經拋卒棄主逃出包圍圈,三輛越野車緊隨其後狂追不捨,車窗外不時傳出威嚇的槍聲。子君衝持槍奔過來的小雷喊:“其餘的車呢?立刻安排人追捕扎巴奴,務必把他帶回來!”小雷喘著氣說:“已經安排好了,有四輛車在圍追堵截,他肯定跑不了!”子君點頭:“好,繼續執行任務。”三股力量的混戰並未持續太久,拉巫和扎巴奴的背影徹底消失之前,勝負就已經判定,警方憑藉專業素質和優勢武器很快控制局面,降敵兩千餘,繳獲各類輜重無數,如此巨勝,老黃卻在彙報戰況時帶著一副抱怨的神色:“兵力太少,又要求活捉,這下倒好,抓了一幫子沒用的,關鍵人物卻給跑掉了。”子君並不贊同他的觀點:“我們的目標不只是消滅黑暗兵團的有生力量,更重要的是,透過他們找出潛藏在幕後的真兇,也許只有開啟了地獄之門,所有的謎底才會水落石出。”
檢視完陳伯的傷勢,子君又吩咐老黃和張昕說:“機艙裡有急救用品,你們給他簡單包紮一下,儘快送到當地醫院。”老黃應了聲:“是”,張昕剛托起陳伯,後者就捉住了子君的手腕:“別我死不了。”一陣急促的喘息後,陳伯的話語略為流暢,手卻抓得更緊:“子君,我的真實身份你們已經知道了,請原諒,我騙了你和亞楠還有你爸爸。你是國家的人,我不敢為自己乞求什麼,落在你手裡我認罪聽罰。可這一切跟劉雯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還念著我們這幾年的情分,就請設法救救他,假如他能夠活下來”陳伯口中湧出鮮血,實在講不下去了。“放心吧。”子君語氣很淡,言辭不多,但陳伯聽得出,這是一份擲地有聲的承諾,他的手緩緩鬆開了,眼角依稀閃爍著淚光,那裡面蘊含著迷惘,悲傷,還有隱隱的感動。
亞楠託著劉雯走過來,腳步因昏迷者本就不輕的分量和那副沉重的披掛而極其蹣跚,張昕見了立刻跑過去幫忙。老黃不好讓子君搭幫只好喊來幾名警員,七手八腳把陳伯抬走。子君走到劉雯跟前,扶正他歪斜的帽盔,輕觸那張蒼白卻更顯清秀的臉龐。亞楠垂著眼皮,聲音啞啞的:“他脈象已亂,怕扛不了多久了。”對於解藥何時拿到或能否拿到,子君心裡亦無分寸,故此無言。亞楠拒絕張昕的幫助,獨自託著劉雯走開。張昕紅著眼睛問子君:“萬一追不到扎巴奴,沒有解藥怎麼辦?”子君依舊無言。轉過頭,前方不遠處是小趙的屍體,殷紅的血刺得人眼睛發酸,望著那兩半殘缺的肢體和一攤散亂的內臟,子君的聲音甚為低沉:“叫人把屍體整理好,回頭帶回弗寧,好歹大家同事一場,不能把他丟在這兒。”“你也別太難過,他中了盅早晚也是死路一條,再說”張昕沒有繼續說下去,面對如此慘景,他不想再講什麼風涼話。
“報告杜隊!”小雷興沖沖從一輛越野車上跳下來,“那個姓廖的跑了,但我們抓住了這個女的。”言罷,他順手一推,把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搡到子君跟前。子君認出那女子正是阿依薩,斟酌片刻,她對小雷說:“放了她吧。”小雷怔住,張昕也一時未反應過來:“哎,她可是扎巴奴的女兒。”小雷不敢違抗命令,替阿依薩開啟手銬,後者抬頭看了子君一眼,冷冷問道:“劉雯在哪兒?”子君用下巴朝亞楠行走的方向點了點頭:“他中了蠱,就要死了。”阿依薩隨之望去,目光漸漸縮回,忽然她轉過身步伐踉蹌地跑開。張昕又“哎”了一聲,小雷則請示道:“接下來怎麼辦?”“所俘人員交新疆警方訊問,你要全程跟蹤做好記錄,其餘人就地紮營等待新的任務。”子君看到互相幫扶著走來的鐘教授、小五和方一鳴,於是加了一份叮囑,“還有,我那幾位朋友身體狀況不大好,你安排車送他們到醫院接受救治,不可耽擱。”“是。”小雷走後,張昕才不解地發出疑問:“為什麼放了她?我們可以拿她要挾扎巴奴交出解藥啊!”“一個連親生骨肉都能捨棄的人,還會怕要挾嗎?”子君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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