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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夢看多了?臺詞兒背得挺熟。”子君嘴裡笑著,心中頗為感動,她知道對方所言完全發自肺腑。子君的笑逐漸收起來,忽然嘆了口氣:“如果能弄明白這一系列詭異的死因,我就是死也值了。”
“事實已經很清楚了。”張昕瞧著子君的下頷,“包括阿珍在內的所有死者,身上都無一例外帶有這樣的抓痕。很明顯,就是剛才那個黑衣怪人所為,導致‘千年不腐’的原因並非什麼詛咒,而是中毒,至於哪種毒我說不清楚,但肯定非常奇特。”
張昕的話並非沒有道理,而亞楠依然表達了質疑:“那些人多備無緣無故殺死,比如阿珍,而姐姐與他正面搏鬥,可以說是力決生死,可他卻偏偏手下留情。還有,那怪物也是黑暗軍團的人,跟死在河邊的幾個黑斗篷一樣,身上帶有月牙標記,他為什麼要殺死自己人?”
子君搖頭:“正是因為這些,我才想不明白。”方一鳴忽然插口:“會不會是藥性慢,還沒來得及發作吧?”張昕惱了:“小屁孩,瞎說什麼?!”方一鳴回望亞楠,目光不經意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後者沒好氣的用手掩住:“看夠了沒有?”方一鳴臉如紅布,以為亞楠是一語雙關,暗地批評他曾偷看過阿珍。
小周忽然闖進來,急急對子君和張昕說:“廖輝來電話了!”“果然不出所料,廖輝以為我死了,馬上就有所動作。”子君望著小周,“他跟你怎麼說?”小周沉默不語,子君又問了一遍,他才紅著眼睛答:“我帶來的幾個弟兄全死了,他讓我們去收屍。”
亞楠閉上眼睛,如此結局被她不幸言中。張昕火上眉梢:“廖輝他媽的,連自己昔日的弟兄都能下手!”“又不是頭一次下手。”子君保持著冷靜:“他現在在哪裡?”“葫蘆口。”小周的聲音帶著哽咽,“他還說,您爸爸在他手裡,讓我們帶上玉璽前去交換。”子君喘息著挺直身子,亞楠仍舊閉著眼睛:“他沒提到劉雯?”
小周搖頭:“沒有。”亞楠緩緩睜開眼:“劉雯逃跑了。另外,爸爸肯定不在他手裡。”“不管爸爸在不在他手裡,我都必須要去。”子君想了想,對張昕說,“形勢非常險惡,我不能讓你們繼續捲進這場陰謀當中。明日你開車把教授、小方還有小周送回弗寧。”鍾教授首先表態:“子君,我已經答應幫忙找你爸爸,怎麼能半途而廢呢?再說,他們殺死了阿珍,不報此仇,我咽不下這口氣啊!”
方一鳴接著說:“我也不走,我爸媽就是他們害死的。”張昕目光堅定:“首先,是局長安排我來保護你的,這是上司的命令,其次,破獲當前這個案子是我的分內職責,就是你不去,我也要找他們算賬,最後,我不允許我喜歡的女人再遭遇任何危險,除非我死了。”
小周嘿嘿一笑:“你們個個兒都能把生死置之度外,我就是個慫蛋?”“既然這樣,大家今晚就休息不成了。”子君釋出出發指令,“我們連夜趕路,直奔葫蘆口。”
中卷(絕地追蹤)第五十五章(一萬英尺)
亞楠的直覺一向準確,劉雯確實逃跑了。
那天晚上,壁虎人把劉雯從胡楊林抓回帳篷,然後守在門口死死看守。見沒有機會逃走,劉雯乾脆裹上被子睡覺,嘴裡忿忿罵道:“有本事守一晚上,凍死你丫的!”他不擔心黑暗兵團會殺死他,因為他們要拿他換取傳國玉璽,之所以逃跑,是不想成為張昕和子君他們的負擔,張昕救過他的命,他得知恩圖報。
劉雯迷迷糊糊睡著了,半夢半醒間,忽然聽到帳篷外傳來衝殺聲,起初以為子君他們到了,掀開布簾一瞧,原來是一群黑斗篷在毆鬥,看樣子戰得挺激烈。他管不上是自相殘殺還是兩派紛爭,見壁虎人不在,忙穿戴整齊乘亂開溜。剛跑開沒幾步,就有三個黑斗篷上去把他捉住,拿繩子把手腳捆綁又將嘴巴堵死,丟回他住的那個帳篷。廖輝跟著走進來,揹著手冷冷看他,劉雯回瞪,兩人都一言不發。
這時,帳篷外有人喊了一句話,雖然只有四個字,卻讓劉雯渾身一激靈!因為那四個字陳伯也曾喊過,就在弗寧市公安局臨泉分居附近那條小巷裡。那個與之相貌毫不相關的四個字卻代表著他的真實身份,而“劉雯”不過是父親給他取的漢名。父親也一樣,對外姓劉其實也有個聽起來很古怪的名字。當著他的面,父親從來不談有關家族的歷史,他也從來不問,就像討厭自己的真實姓名一樣,他對那段或榮耀或屈辱的家族歷史也不感興趣。
姓名可以隱藏,身份可以掩飾,但肌體是無法迴避的,從劉雯記事開始,背上那片醜陋的圖案就成為永遠洗脫不掉的髒汙,他不敢穿暴露的衣服,不敢去公共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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