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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出現。
兒時的這次有組織、有計劃、有準備的救人行動,就這樣毫無結局地擱淺了。不過,總覺得有些蹊蹺:連續三年每年失蹤一對兒孩子,真的是巧合?還是和那團黑霧
第五章 無即是有 有即是無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既然不能與那“兇”氣場抗衡,就必須考慮盧師傅的方法,先完善自己的修為,等到能一決高下的時候再去爭取。
轉眼到了冬季,學校一年一度的冬季越野賽如期舉行,長跑是我的強項,儘管是四年級,上面還有五年級的同學(那個時代小學就上五年,沒有六年級),我也很爽快地報名了。
參加過長跑比賽的人都知道,長跑最難受的還是前面的一段路程,尤其是在身體的“極點”附近最難受,為了偷懶,我試著在跑步中讓身上的“氣流”走走小周天,用的“胸式呼吸”,還別說,居然沒有感覺到極點,而且越跑越有勁兒。“還有一種方法可以避開他,那就是更改練功時間,比如午時,或者就在日常生活中自然練功”,忽然想起盧師傅臨走跟我說的話。
對啊,“無即是有,有即是無”,凡事講究自然,哈哈,“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種最不容易掌握的自然練功法,居然在一次長跑比賽中感悟到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結果可想而知,我毫無懸念的得了第一名,得了一張獎狀,還有一個搪瓷臉盆。最讓人興奮的不是獎品,而是在這次長跑中的感悟,自然練功法。
去他的黑霧吧,老子才懶得跟你去爭什麼子時練功呢!不過我心裡明白,自從上次“完敗”給不知名的黑霧之後,一直找不到比子時更好的練功時間,當然,這裡面也有“害怕”的成分。
之後,我嘗試著在走路中,睡覺時,甚至聽課的時候練功,居然都能有所收穫,連班主任田老師都幾次表揚我上課注意力集中。
另外,我還總結出一個規律:不管是快是慢,只要是呼吸均勻,都是最佳的練功時間,最為關鍵的是:只要不入靜,自己的氣場就不明顯,更不會在睡覺的時候驚動那團該死的黑霧。不過,每天的午時,都要花上半個時辰把上一天的功力做一個歸納整理。
透過這個冬天的蟄伏,在入靜時,發現自己的氣場顏色有了變化,由原來的淡黃色逐漸變深,成了黃色,感知的範圍也擴大了很多,甚至午時入靜能感受到十公里外的縣城也有一團黃色的氣場,偶爾跟他碰在一起,會明顯感到彼此功力的增強。可惜盧師傅不在,真的好想他在身邊分享這份喜悅,而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抑或是寂寞,那種沒人能分享的寂寞。
冥冥之中,總感覺要發生點什麼。不管他了,安心練功,該來的遲早要來。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這不是我說的,是大文豪魯迅先生說的。
第六章 田老師的病
我們都是從小學過來的,眾所周知,小學階段學習成績好的一般女生居多,因為生理的原因,女孩子發育要比男孩子早一些,心理年齡自然也比男孩子成熟一些,也就是說,理解力和記憶力比同齡的男性兒童要好,因此她們的學習成績一般比男生要靠前(至於為什麼到了高中階段,好多漂亮的學習好的女孩子成績反而越來越不如男孩子,這個嘛,去問她們吧,估計也是生理上的原因)。
而在我們四甲班,由於出色的記憶力,我的學習成績在班上一直都在最前面,這讓每個任課老師都對我刮目相看,更是讓那些整天和我在一起瘋的男同學氣的吐血,他們倒不是嫌我學習好,而是受不了家裡老爸老媽那種眼神和嘮叨,“同樣都是人,你看看人家雨生,整天和你在一起,怎麼人家就”。每當這個時候,我就偷偷的溜掉,省的給同伴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和肉體損失。
班主任田老師也不例外,對我更是照顧有加,還常帶我去她家吃飯,順便照顧一下與我同齡的兒子。飯倒是吃了不少,她兒子的成績提高得卻不明顯,說實話,認識她兒子劉漠,只是讓我多了一個死黨而已,別的無他。不過,我心裡確實很感激田老師的關照,尤其是在那個年代那白白的米飯,那白白的饅頭,唉,不說了,再說哈拉子就出來了。
我是那種典型的沒心沒肺玩兒起來不要命的男生,田老師身體的變化並沒有引起我的注意,在一次的語文課上,田老師講著講著,忽然就暈倒在講臺上,我們趕忙跑過去扶她,劉漠,二輝,立軍還有我四個人很輕易就把田老師抬了起來,我這才發現,田老師比原來削瘦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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