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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而不知“日本”是什麼東西
向前走了幾步,我停在一座看上去嚴謹而略帶古板的塔前,憑印象,它就是昨晚老和尚的“家”。
圍著塔轉了一圈兒,我奇怪地問道:“請問大師,別的塔體上都標識著塔主名號,為何這座塔上沒有?”
“呵呵,施主所觀之塔乃宋朝的一座普通塔,因故沒有標識塔主名號。其實,敝寺塔林除眼前這座宋塔是普通塔之外,還有唐朝的一座和年代不詳的一座普通塔,其餘的全部都是個人塔。”
“哦”心說這座普通塔肯定不普通,起碼我知道里面有“人”住
“大師,您可認識這塊石頭?”我掏出從那塊晶亮透明的小圓石問道。
永年大師眼前一亮,呆了一會兒才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請隨我來”
永年大師帶我回到禪房,先把我讓進屋,隨即招呼過來一位身穿灰色衣服的年輕和尚,耳語幾句之後,快步走進來,隨手關上了房門。
“請問施主手中‘舍利’從何而來?”永年大師看似詢問,實則是質問。
“什麼?您說這塊硬石頭是舍利子?”舍利子我聽說過,但不知手裡這塊小石頭就是傳說中的舍利子。
“正是此乃前輩師父圓寂火化後留下的靈骨,乃我寺之珍寶,不知因何落入施主手中,還望施主及早返還”永年大師的目光從“石頭”移向我,變得犀利異常,好像我偷了他家寶貝似的。
我沒有避開永年大師的目光,而是非常“純潔”地盯著他,以示我的清白。傻子都知道,這個時候若目光躲閃,更會被懷疑是“小偷”。
考慮到老和尚告誡不讓洩露天機,我說道:“大師,這塊石頭也是偶然得到”
“那就煩請施主細細講來”永年大師說完盤腿坐在了蒲團上,看樣子準備與我“促膝而談”。
我四下一尋摸也找來一個蒲團,同樣盤腿坐下來:“這塊石頭,哦不,是舍利子,來歷很簡單,昨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中有位大師說贈我一‘物事’,早晨醒來就在手裡了”
“哈哈”永年大師突然發笑,震得我鼓膜生疼,眼前直冒金星,於是趕緊氣沉丹田,凝神靜氣,強自執行一小周天才趨於平靜。
“請問大師因何發笑?”我淡淡問道。
永年大師微微一楞,說道:“貧僧笑施主編故事編得不圓滿,區區一場夢,競得敝寺之珍寶,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大師何出此言?我不是出家人也不打誑語,再說,您看我像偷竊之人嗎?”我坦然望著永年大師道。
“施主雖不像偷竊之人,但物證就在眼前,不容人不信那”永年大師話中有話。
“什麼物證?如果我不取出來您能知道我手中有舍利子嗎?”我據理力爭。
“可施主既已取出,貧僧當然要討回”
靠,沒想到大師級的和尚也這麼“賴皮”。
“大師,佛說‘萬法皆空’,是告誡人們不要沉迷於萬物,使身心不得自在,可笑的是,堂堂少林寺卻仍然有人談‘空’反又戀‘空’,我看是‘空’的念頭不除,仍是不‘空’”一著急把與葉軍長一起“探討”《般若心經》時的心得說了出來。
“豈有此理貧僧難道還用你個小小小施主教訓不成”永年大師的臉色陡變,仿若豬肝,宛若一枚憤怒的葡萄。
我當然知道他要罵人,焉肯示弱,遂擺弄著手中的舍利子挖苦道:“大師不必動怒,怒大傷肝,書上說舍利子不是所有出家人都能修煉出來的”
炎炎夏日,永年大師頭頂竟然冒出縷縷白氣,想必是氣得,都說下棋修身養性,沒想到眼前這位象棋高手會生這麼大的氣。
我正暗自得意之際,突覺一股巨大的氣流迎面撲來
跟一粒憤怒的葡萄“促膝而談”絕非好事,兩人距離太近了,眨眼之間永年大師五指如鉤已到面前。幸虧不是衝我臉上抓來,而是抓向左手中的舍利子,否則就是神仙恐怕頭部都會出現五個洞。
我急中生智,左手一張,舍利子掉進了迎上來的右手,永年大師剛要換招去搶,我左手順勢向前一推,用七成天賜之力接住了他的右手,“砰”地一聲悶響,本來緊挨著的兩個蒲團同時移動分開了足有三米半。
兩人都沒說話,調整呼吸的同時我暗自慶幸,對虧用左手接招,若用右手腕骨很可能會骨折,讓人驚詫的是,永年大師居然能接我七成天賜之力而不受傷。
房門忽然開啟,一群黃衣武僧擠了進來,為首一位衣服深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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