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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後一直未歸。他的父母是油漆工,全家也租住在紅旗東街南部的棚戶區。
4號失蹤孩子,男孩,16歲,就讀於東街中學三年級,於2011年12月31日13點左右,在向家人說“我出去玩一會兒”後,就再也沒有回家。他隨母親在本地投奔親戚,居住在紅旗東街2路汽車終點站以南一家叫作“朋友”的網咖附近。
5號失蹤孩子,男孩,年齡10歲,就讀於本市第二小學三年級,於2012年1月7日早晨7點左右,離開家裡去附近網咖玩一直未歸。他與父母也租住在紅旗東街南部的棚戶區。
最後一位失蹤的是個女孩,叫王虹,年齡16歲,就讀於西街中學二年級,於昨日下午4點放學後失蹤。據女孩父母說:他們夫妻在紅旗西街做生意好多年了,租住在西街市場附近的棚戶區。他們先前一直把孩子寄養在老家的外婆家,直到年初外婆去世才把小孩接過來一起生活。不過孩子原來長年生活在偏僻農村,營養跟不上,所以長得特別瘦小,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兩三歲,而且初到大城市,思想特別單純,怕她學習跟不上,父母便讓她留了一年的級,所以現在還在讀初二。
家長們還激憤地反映:首起孩子失蹤,紅旗街道派出所接到報案,經過一系列尋找無果後,案子便一直懸著,沒有對家屬有任何交代。而2號、3號、4號、5號失蹤案件,經過了解,幾個失蹤的孩子都喜歡上網和打遊戲,由此派出所和分局刑警隊方面認定,幾個男孩可能因沉迷網路自願離家出走或者是去外地見網友了,故只簡單備了個案,便讓孩子家長回去等訊息。而最後失蹤的王虹,由於失蹤還未到24小時,故也不予立案。
這是明顯的失職行為,幾位家長講述過後,局長代表市局向各位家長真誠致歉,並表示一定會對相關人員和部門進行嚴肅處理,承諾立即部署警力對案件展開調查。又經過再三安撫之後,局長安排專車將幾位家長送回各自家中等待訊息。韓印本想提議將王虹的父母單獨留下問話,可又擔心其他家長有想法,便暫時作罷。
與此同時,技術科送來紅旗街道區域地圖,將與案件有關的各個方位都標記清楚,另外,南陵分局刑警隊方面的負責人以及紅旗街道派出所所長,已被勒令以最快速度趕到市局。
孩子家長被送走不久,兩位負責人便趕到了。他們倆此時已經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都低著頭,喘著粗氣,唯唯諾諾地站在會議室門口等著挨批。
局長暴跳如雷,指著桌上的案情記錄,咆哮著說:“原本這些東西應該由你們來告訴我,結果現在是人家失蹤者家屬親自找上門來,還鬧到了市委,我看你們身上這身‘皮’是穿夠了!”
“其實該做的我們都做了。”所長忍不住為派出所方面辯解,“每次接到報案,所裡都會派出一定的警力協助查詢,就拿昨天的案子來說,雖然不夠立案條件,所裡也出動了值班民警幫著找了大半夜。”
“是是是,紅旗街道的情況我也有些瞭解。那裡聚集的大部分是外來務工人員,流動性很大,各個家庭的情況也非常複雜。孩子離家出走、跑出去玩幾天又回來的事真是層出不窮。所以我們一直都沒往惡性案件方面去想。”分局刑警隊負責人接下所長的話,為自己這方開脫著。
“你們沒往那方面想?結果呢?到底是你們沒敢想,還是懶得想?先不跟你們廢話了,等案子完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局長瞪著眼睛說,“說說吧,你們都掌握什麼情況?”
所長擦擦額頭上的冷汗,吐出口氣說:“我們瞭解到,除最早的和剛剛失蹤的女孩,其餘的孩子都經常出入紅旗東街2路汽車終點站附近的兩家網咖和遊戲廳。我們去那兒調查過,有些人對那幾個孩子有點印象,說他們基本上都是一個人去玩的,沒看見和什麼人一起,至於失蹤當日,沒有人注意他們去沒去網咖和遊戲廳。”所長頓了頓,接著說,“整個紅旗街道區域的樹林、湖泊、公園等隱蔽的地方我們昨夜都找過了,還未發現最近失蹤的女孩屍體,今天早上也無此類報案。”
“您肯定昨晚失蹤的女孩從不上網咖和遊戲廳玩嗎?”韓印突然插話問道。
所長對韓印不熟悉,他瞄了一眼局長,又使勁瞅了瞅韓印,好像有點不太愛搭理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這張生面孔,葉曦看在眼裡趕忙介紹韓印的身份,所長這才端正了態度說:“對。他父母說孩子從來不上網,而且昨晚我們也拿著那女孩的照片到東街和西街幾個網咖和遊戲廳問過了,包括老闆和一些常客都表示從來沒看到女孩去過。”
“區域內有過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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