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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屍檢的條件,便連夜運回了縣裡面。”
胡順唐一聽便火了:“劉振明!**瞞了我一天!現在告訴我,我連吳叔的屍體都沒有辦法看上一眼?你什麼意思?”
“順唐!你冷靜一點!這是我的工作職責所在!我是警察!你剛也說了理解我,警察辦案是要講證據的,不去屍檢的話怎麼能夠找出證據來?”劉振明忙安慰胡順唐。
胡順唐伸手將劉振明推到牆上,伸手指著他道:“我知道你是警察!但是我無論如何都要看一眼我吳叔的屍體,我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我是他唯一的親人!”
劉振明點頭,知道胡順唐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同時又看到牆壁上那三幅遺像,很清楚其實吳天祿也是胡順唐唯一的親人,而現在的胡順唐已經是孤兒一個。
“行,順唐,我這裡有在現場拍下的照片,你想看就看看,不過我先說好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劉振明說著就去摸褲兜裡面的幾張照片,這是他來之前特地從裝照片的小塑封袋裡挑出來的,就是怕胡順唐看見,但眼下這個情況不給他看已經不可能了,再說死者親屬有權利知道這一切。
胡順唐一把將照片搶過去,藉著昏暗的燈光剛看了一眼,渾身就止不住顫抖起來,並不是因為他害怕,而是一種悲憤,體內就好像有一顆炸彈爆炸了一般。他閉上眼,告訴自己冷靜,隨後又看第二張,仔細地將幾張照片都看完之後,胡順唐憋著一口氣,將照片遞還給劉振明,自己則一言不發地坐回了椅上。
“鹽爺怎麼說。”胡順唐半響冒出一句話來,這句話一出口劉振明就愣住了,心想這小怎麼知道鹽爺對這個案有看法?
胡順唐低著頭道:“別瞞我了,我覺得鹽爺有事情在瞞著我,我吳叔死後,他是不是也去過現場,是你叫他去的吧?否則他怎麼可能去鎮口等我。”
劉振明見瞞不住了,只好說:“案發之後,因為有些蹊蹺,你知道鹽爺開棺材鋪的規矩和你家不一樣,他有時候還替人畫白妝,多年來對屍體方面有些研究,所以就請他來看看。”
“我在問你鹽爺是怎麼說的。”胡順唐又問了一句,聲音很低沉,但在劉振明聽起來就好像是從他牙縫中蹦出來的一樣。
鹽爺當時到現場之後,來到房間後所說的第一句話竟是:有股棺材味。
本來劉振明對這句話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勁,以為鹽爺說的棺材味和死人味差不多。但隨後他給鹽爺描述了現場之後,鹽爺便默不作聲地離開了房間,劉振明隨後跟鹽爺來到旅館樓下,問鹽爺是不是感覺出什麼了?鹽爺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了胡順唐大概會什麼時候到之後,便離開了,弄得劉振明一頭霧水。
“還有呢?”胡順唐抬起頭來看著劉振明,他感覺劉振明還有什麼事情在瞞著他,並沒有一次說完。
“好吧,既然我把不該說的也說給你聽了,那還有一件事,也不瞞你了。”劉振明重坐下,“發現你吳叔被害後,我們給旅館每一個工作人員都做了筆錄,從屍體上來判斷,你吳叔應該是死於昨天夜裡,可是旅館前臺的服務員告訴我們她一直都沒有離開前臺,所以除了你吳叔之外,沒有見到其他人出入,當晚的住客也只有你吳叔一人,不過入夜之後卻發生了件奇怪的事”
劉振明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又去摸煙,卻發現煙盒空了,揉成一團後扔到一邊繼續說:“有個服務員說上樓給你吳叔送開水時,看見了白影。”
“白影!?”胡順唐想起胡姓女案中都聲稱見到過白影。
劉振明點頭:“對,白影,服務員是本地人,土生土長,沒有在外地呆過,也沒有結過婚,還年輕,比較單純,知道旅館死人之後被嚇得不輕,那模樣是裝不出來的,應該不會撒謊。”
“你的意思是,吳叔的死還和那個什麼狐靈有關係?”胡順唐側頭看著劉振明問。
劉振明此時起身:“不知道,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說什麼都只是猜測,連推測都說不上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你到派出所來一趟,清點下你吳叔的遺物,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對了,因為這是個大案,遺物你暫時不能拿走,就等你檢視之後還得送到縣裡去。”
胡順唐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腦裡像塞了一團亂麻似的,根本理不清楚。
劉振明走後,胡順唐好半天起身來關好門,收拾了下東西,這時候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收拾床鋪,今天晚上睡哪兒?難道睡棺材裡面?胡順唐想到這,又盯著那口黑漆漆的棺材,自己甩了甩頭,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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