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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止血,而且精神狀況有些不穩定,本來沒想到報警的,但也是聽到傷者說白影這想起來也許和上次的案有關聯,這打電話給派出所。
劉振明知道那個時候問傷者肯定問不出什麼來,於是就簡單讓醫生描述了一下傷者是怎麼來醫院的?醫生說傷者是家人送到醫院來的,家人則是凌晨時分聽見家門口有狗叫聲,一直吵吵嚷嚷了半個多小時,這開門去看怎麼回事。開門一看,傷者正躺在門口呢,而且手指頭正在嘩嘩流血,趕緊就送了醫院。
劉振明講述到這,補充道:“在當時,因為情況很特殊,我只得簡單讓醫生做了一個筆錄,影印了傷者的資料,傷者叫胡袁,女性,35歲,家住廣福鎮,是從太平鎮嫁過來的,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想起來和第一個傷者胡鈺之間的相似之處。”
“嗯,同樣是姓胡的,女性,年齡也是三十多歲,都是從太平鎮嫁到廣福鎮來的,在受傷之後都自言自語說有白影,重要的是她們兩人都是在農曆十四的晚上遭到那個白影襲擊的。”胡順唐分析道。
“不過我還發現了一件事”劉振明又想起來了什麼,竟掏出一個本本來,開啟,攤在胡順唐的面前。
胡順唐湊過去一看,是一張簡易的廣福鎮平面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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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正文 第十章'棺材中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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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面圖上分別在上下左右寫著“東南西北”,還有三個五角星分別在北、南和西三個字的下面,還寫上了胡鈺、胡袁和胡杏三個人的名字。
這一次,胡順唐看明白了,劉振明必定是在分析案情的時候發現,這三個人分別都在鎮的北面、南面和西面三個地方受到白影的襲擊。
“事到如今,我就實話實說,之所以我要找鹽爺,一是因為鹽爺曾經幫過我們的忙,二是鹽爺對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有獨特的獨特的”劉振明“獨特”了半天終於將那兩個字說出口,“獨特的見解吧。”
胡順唐聽完後問:“振明,你還是覺得這事有蹊蹺?”
胡順唐話中所說的蹊蹺意思是指振明還是覺得這件事很離奇,甚至可以說他潛意識中還是接受了鹽爺所說的“狐靈”之說。
雖然劉振明是警察,並不應該相信這些鬼怪之說,但事實擺在眼前,很多東西如果說是巧合,那也未免巧合得太詭異了。
劉振明又點起一支菸,看著胡順唐道:“我就是不知道為啥他知道的事情能告訴你,卻不能告訴我?你知道為什麼嗎?”
胡順唐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發誓哪個龜兒騙你。”
“好吧,我信你。”劉振明將那個本本收起來,“後來我在胡鈺和胡袁所說的現場去勘察過數次,沒有任何痕跡,說腳印,遍地都是,那些地方平日內雖然少有人經過,但畢竟也有人走,所以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也就是那時候鹽爺告訴我有狐靈這麼一說,我開始不相信,其實後來也唉,算了。”
劉振明大概是顧及自己警察的身份,不打算再說下去了。
胡順唐見劉振明把那幾個胡姓女人的案都說完了,便開口道:“振明,現在你應該告訴我,吳叔之死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劉振明愣了一下,又點起一支菸,深吸了一口盯著地面搖頭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可怕的場景,從來沒有,我當初在警校的時候,看過無數的兇殺案照片,都沒有見過你吳叔的那種死狀。”
胡順唐聽到這,忙問:“什麼意思?死狀?”
“對,我之所以一直沒有提出帶你去看屍體,是因為怕你受不了,我一個和死者毫無關係的人看了之後,心理都覺得承受不住,何況是你了。”劉振明深吸一口氣,彷彿此刻還能看見那具倒掛在旅館浴室中的血屍。
隨後,劉振明將在小旅館內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胡順唐,說完之後又接了一句:“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抓到兇手的。”
胡順唐聽完愣在那,半響都沒有回過神來。是什麼人會對吳叔下這種毒手?按劉振明的初步調查,絕對不是謀財害命,吳叔身上所帶的幾千塊錢還好端端地放在隨身的老式皮包中。即便是謀財害命,兇手也不可能用這麼殘忍的方法對待吳叔,那方式就好像是對待屠宰場中的豬牛一樣。
胡順唐站起身來,對劉振明說:“振明,你帶我去看看吳叔的屍體。”
劉振明忙一把將胡順唐按到椅上:“順唐,我本來一直沒說,就是擔心你承受不住,你吳叔的屍體在省廳的專家來勘查了現場之後,因為我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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