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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埃文斯說,“我是彼得·埃文斯,我找科內爾教授。”
“對不起,他不在辦公室。”
“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科內爾教授正在休假,他的假期延長了。”
“我要找到他,有要緊事,”埃文斯說,“你知道我怎樣才能找到他嗎?”
“噢,應該不難,你在洛杉磯,他也在那兒。”
埃文斯想,她看見了呼叫者的身份。他一直以為莫頓為他的身份設定了障礙,但顯然沒有。或者,也許是麻薩諸塞州的那個秘書有辦法除去屏障。
“唔,”埃文斯說,“你能不能告訴我——”
“對不起,埃文斯先生,”她說,“我幫不了你更多的忙。”
咔嗒聲。
莎拉說:“怎麼回事?”
埃文斯未及回答,客廳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見科內爾把手伸進口袋,簡短地回答了幾句。然後轉過身來,看著埃文斯,揮了揮手。
莎拉說:“他辦公室給他打電話了?”
“好像是。”
“所以我猜測他確實是科內爾教授。”
“我想也是,”埃文斯說,“我們可以走了。”
“來吧,”莎拉說,“我送你回家。”
他們走過敞開的車庫,那排法拉利在太陽下閃著光芒。
莫頓有九輛過時的法拉利。這九輛法拉利分別停在幾個車庫裡。這些車中有1947年的法拉利紅鬃烈馬,1956年的法拉利羅莎和1959年的加利福尼亞法拉利紅鬃烈馬,每一部價值都超過一百萬美元。埃文斯之所以知道這些車的價格,是因為莫頓每買一部新車,他都要查驗車的保險。
最遠處的那輛是莎拉的黑色保時捷敞篷車。她把車倒出來,他上車坐在她的旁邊。
即使按照洛杉磯的標準,莎拉·瓊斯也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她身材修長,面板呈茶色,頭髮金黃,垂至雙肩,眼睛深藍。面容姣好,牙齒雪白。與其他加利福尼亞人毫無二致,她通常穿著慢跑時穿的衣服或者打網球時穿的短裙就去上班了。她打高爾夫球和網球、潛水、登山、滑雪,運動專案之多隻有天知道。埃文斯一想起這些就覺得累,更不用說去做了。
但他也知道,她也有,用加利福尼亞人的話來說,自己的“難題”。
莎拉是舊金山一個殷實家庭裡最小的孩子;父親是一個有權有勢的律師;母親以前是一個廣告模特兒。莎拉的哥哥、姐姐都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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