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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心寶雙眼露出狡黠,還帶串珠淚水,但是拍拍小手叫跳道:“喔!這個粗人竟然咒罵皇子劉協是個小雜種,也就是說皇帝老爺子的王美人紅杏出牆?皇帝老爺子豈不成了一隻戴綠帽老烏電?你們通通聽見了,可要作證噢!”
何進一聽臉色白,慌了手腳,要是讓這些太監對皇帝咬起了耳朵,可是滿門抄斬罪沫九族的大罪!
議郎蔡邕於何進耳邊說了幾句話,何進神色才恢復平靜,於懷中掏出了一小袋錢包,丟於地面,鄙夷不屑道:“好個尖牙利嘴的‘邪童’小寶!果然名不虛傳,老夫總算見識過了。這袋雕龍‘白金幣’算是賞給你,有議郎蔡邕及御史鄭泰、盧植做證,也不怕你們這些奴才們搬弄事非!”'更多精彩,更多好書,盡在'
睥睨一眼,回身抱著太子就走。
太子劉辯攀在何進肩頭揮小手道:“小寶!明天再玩?”
張心寶擺了個叉腰指天的“老大”的意思,默契明天再來。
“乖外甥!明天到母舅‘大將軍府’,好玩的東西可多著。別跟這個‘邪童’奴才鬼混學會那種邪裡邪氣的一肚子鬼主意,將來怎麼得了?”
何進一干人離去後,太監包羅忙撿起地上那袋銀質雕龍“白金幣”交給了張心寶。到手一沉,蠻有份量,開啟來點數竟有二十個銀幣閃閃亮;一個銀幣值三千錢,二十四錢一兩,不就值一百二十五兩。
“包羅!永珍!給他們一人一個龍雕銀幣打賞,其餘的八個,每人分四個。”
太監永珍聽話行事,樂得十二個陪待太監眉開眼笑,暗誇大總管張讓的獨子“邪童”真是不同凡響,領了賞錢各自離去。
太監包羅十四歲左右,從小淨身,長年生活宮內,此刻,憨頭憨腦搔腮不解,興致勃勃問道:“小主子!這個嘛?什麼叫‘紅杏出牆’?哪個嘛?什麼叫‘戴綠帽老烏龜’?奴才怎麼沒聽人說過,教教奴才嘍!”
這種說話的語調好像一個人?張心寶幼小心靈裡好像曾經相似,十分熟悉,顯得相當親切?當然不會了解本身宿世“神內魔外”的“神鑑通明”預知。
張心寶懣忿地啐一口血水道:“笨嘍!這兩句話,曾聽二總管趙忠義父罵過宮女並且刑罰,那種淒厲慘叫,令人毛骨驚然,肯定不是好事!‘杏’根木頭插進嘴巴里,肯定難受,見紅流血,然後丟出宮庭牆外,不就是‘紅杏出牆’唆!”
太監包羅睜眼訝異,噴噴稱讚,小主子解釋得太好了,真是一針見血。
“小主子!這個嘛?下一句又怎麼說?”
張心寶倏然間,解開腰帶脫下了褲子,露出了那隻小**,昂然抬頭射出了尿水約有三尺遠。
剛打賞過後的太監永珍看到這般情況,嚇得臉都綠了,環目四周無人,才稍喘一口氣。
“小主子!趕快穿上褲子,被人看見可就麻煩事大,這個小小子孫袋可得閹了!我們的腦袋也得分家!求求你這位小祖宗大慈悲吧!”
太監永珍開玩笑地,近手甩了太監包羅後腦勺輕聲道:“包羅!你這個馬屁精,又跟小主子說了些什麼?”
張心寶噘嘴不以為然道:“哼!大驚小怪的,人家正在教包羅什麼叫‘戴綠帽老烏龜’嘛!”
太監永珍也隨著起舞,好奇道:“小主子!說著就說著,還把小**露出來作什麼?”
張心寶伸出小手揪了一揪,如手指細小**的包皮,再彈晃兩下子,故作神秘,雙眼狡黠靈動“嘿嘿!”兩聲道:“這不就像頂帽子嘛?”
太監包羅與永珍雙雙真的頻頻點頭。
“告訴你們一個天大的秘密!有一次,我在二總管義父趙忠的房間秘室裡,玩那些瓶瓶罐罐有香有臭的藥丸時,忽然間,皇帝老爺子來到義父的寢室,嚇得我不敢出聲,偷偷地從孔洞中觀視,你們說,我看到了什麼?”
張心寶小小的年紀竟懂得吊人胃口,拉上了褲頭,蹦跳而去。
太監包羅及永珍好奇心大熾,這些皇帝的事,豈能不仔細聽;一個是專門包打聽,一個卻是萬事皆包,如能向上頭報告,豈不啻賞金源源而來,馬上哈腰跟上前去。
豈料,張心寶伸出了小手掌上下晃盪道:“嗯!要知道天大秘密,得按我們規矩來!”
兩個人面面相覷一愕,豈能不懂!乖乖的雙手奉上剛才的賞銀道訊息得買!
張心寶兀自不滿意,搖頭晃腦,指一指他們兩人的密藏貼身胸袋道:“全部掏出來!看著錢財的份量,到什麼程度?”
雙雙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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