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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武功很不錯,尤其擅長阿換奉承,拍馬屁最是拿手。不論厲斜多麼怪僻,只要這人肯出馬,一定可以交上厲斜,你不妨拭目以待。”
沈宇聳聳肩,道:“也許你說得對,越是正直君子,就越不容易與人接近,即使接近了,亦容易疏遠,因為正人君子看到朋友的過失;一定盡力勸告,但自古以來,忠言逆耳,而小人卻一味揀好聽的說,做一切投其所好的事,是以令人樂得與他在一起。”
青蓮師太一笑,道:“你明白就好啦。”
沈宇道:“這人姓甚名誰?可肯出馬麼?”
青蓮師太道:“他出身於峨嵋,早年還當過道主,後來實在不對路,被掌門人勒令還俗。他叫董華郎,肯不肯出馬,還不知道,我去問問他看。”
沈宇道:“他住在此地麼?”
“不,但距此只有數十里路。只是我若是一走,那厲斜前來的話,如何是好?”
“不是還有一天麼?你儘管去問問他。”
青蓮師太點點頭,道:“我馬上動身,黎明時恰可抵達,然後最遲中午,就可以趕回來。”
“你最好等到天亮才動身,現在先休息一下。”
青蓮師太站起來,搖頭道:“不,我還是儘可能走開的好。”
沈宇聽她這麼一說,倒是不便挽留她了。
青蓮師太走到門口,忽然停步,回頭問道:“假如他盜得那本刀經,你就一定能握勝算麼?”
沈宇決然道:“一定可以,而且我只要看上一遍,就可以還給他了,用不著留在手邊。”
青蓮師太道:“若是隻盜出來給你看一遍,這就比較容易說得動他。”
她一扭身,飄然出門而去。
沈宇把燈火扇滅,又將那口短刀,小心地紮在小腿上,這才到榻上躺下,他閉起眼睛,朦朦朧朧之中,突然吃一驚,頓時醒來,忖道:“剛才她的微笑中,好像有點兒擔心,只不知她何故憂慮?是為了我的安全?抑是為了這一趟前往請董華郎出馬的任務而不安呢?要是她曾與董華郎有什麼過節,此行當然不是輕鬆的差事。”
這是由於青蓮師太,屢屢強調那董華郎是個天生的壞胚子這句話,使沈宇不由得聯想到,可能他曾經打她的鬼主意。若是如此,則她此行不但難有把握使董華郎出馬,甚至可能被他所乘,佔了便宜去。
這時青蓮師太已奔向城外,她久居本城,是以熟悉道路,不久,已出了城外,在黑夜中向前疾趕。
天邊剛露出曙光,她已到達一座距城市不遠的莊院。這座莊院前面有一道河流,岸邊盡是垂楊,晨風過處,那縷縷垂到水面的楊柳,輕輕飄拂。河面上有一道寬大的石橋,過了此橋,便是莊院正面的一片平坦廣場,在曉色中望去,這座在院相當有氣派。
她過橋走入廣場,立時傳來陣陣犬吠之聲。
莊院的大門還關著,青蓮師太扳起門環敲叩,登時聲聲脆響,打破了清晨的寂靜。
轉眼間就有人前來應門,開門出來的是個衣衫整潔的漢子,他一見叩門之人,是個美貌少婦,又是孤身,不由得十分驚奇,但仍然禮貌地詢問來意。
青蓮師太道:“我想拜謁王莊主,我是從青城山來的。”
那漢子肅然起敬,道:“原來姑娘是來自青城山,小人這就前去廩報。”
他先行引領青蓮師太人莊內,在一處寬敞的客廳落坐,這才前去通報。
青蓮師太倒是大為納悶起來,因為這個漢子,一望而知絕對不是廝役下人,故此這一番招待,未免太客氣隆重了一些。若說這是禮貌規矩,則王莊主的嚴苛,一定到了驚人程度。
她當然識得王莊主,而且還可以說昔年時時碰頭之時,感情還真不錯。只是她其時已經削髮出家,頂禮參佛,故此只留下了縹緲的情懷往事而已。
片刻間一個留著三絡黑鬚的中年人,大步人廳。他與青蓮師太打個照面,頓時愣住,一味直著眼睛瞧她。
青蓮師太站起身,盈盈淺笑,道:“王定山,我是青青,你認不得我呢?抑是已經忘記我這個人了?”
早先那個農飾整潔的漢子,聽到這位美貌少婦,對莊主的稱呼,這般親暱,不覺驚詫得怔了。
王定山身子一震,舉手一拂黑鬚,接著啊了一聲,道:“我的老天,竟是青青你麼?但你怎的改變了裝束?我我實在不敢相認青蓮師太道:“一言難盡,我慢慢的告訴你。”
王定山走近她,面上泛起恍惚的,驚喜的笑容,凝目注視。他的目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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