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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荒誕無據,但這吳王張士誠的寶藏,卻與一般傳說不同。不但極為可靠,而且還有人到過。”
王二郎喜道:“如是有人到過,那一定假不了啦,沈恩公快快前去,取些金銀應用。”
這時大家都酒足飯飽,便到一旁落座,自有下人把酒席撤去。而王玉玲則再度親自衝了香茗,捧來給這些男人飲用。
他們繼續講到早先的話題,諸若愚道:“既然有人到過這個寶藏,這傳說當然就可靠了。但老朽卻有一點不明白的。”
沈宇道:“村主有哪一點不明白?”
諸若愚道:“這個到過寶藏之人,為何不將金銀據為己有?若已據為己有,則沈恩公縱是得知地點,只怕仍然是一場空歡喜而已。”王玉玲已在旁邊坐下,她聽了村主之言,大覺有理,登時愁上眉梢,輕輕道:“是呀,世上豈有人人寶山空手回的人呢?”
沈宇道:“你們放心,這位到過寶藏之人,不同凡俗。他不但身份高隆,聲名滿天下。
而且他又是一位清靜寡欲的空門煉氣之士。”他瞧見諸若愚的神色,便知這個飽經人世憂患之人,尚未被他說服,於是又道:“當然,出家之人也未必就能視巨量財物如同塵土。但這一位不但是有道之士,而且又是舉世無濤的大智者,所以在下深信他真能視黃金如泥土。”
諸若愚精神一振,道:“只不知這一位智者是誰?”
沈宇道:“說出來村主大概也曾聽過,他就是天機子徐通老前輩。”
諸若愚啊了一聲,道:“原來是徐真人,那就極有可能對那寶藏全不動心了。”
沈宇沒有把魔刀最絕的一招,也在這個寶藏中之事說出來。他也不是故意隱瞞,而是由於一提及這件事,又須多費很多時間和唇舌,把來龍去脈告訴大家。所以他懶得多說。
諸若愚道:“如果那處寶藏,當真是張士誠的藏銀,那一定不在少數。想來應付這一次行動,應可綽有餘裕。假如真個得到這筆財富,那麼咱們就可以展開實際行動了。”
他說來說去,仍然暗示出他定須眼見並且已得到那筆財富,才算是真的。
沈宇道:“好,別的事以後再談,在下明天就動身尋寶,有了確實訊息,才回來訪村主相助。”
諸若愚道:“沈恩公萬萬不可輕率行動,要知你的一舉一動,自從你與厲斜及艾姑娘等人交往之後,已變成了武林矚目的物件。尤其是那個設下陰謀的幕後人,得知你有一身驚世駭俗的本事之後,一定生出斬草除根的惡念。因此,沈恩公表面上好像除了艾家之外,別無顧忌。其實危機四伏,根本無法得知那幕後人將用什麼手段暗算於你諸若愚侃侃言來,析論精闢,叫人不能不服。
王玉玲忙道:“若是如此,沈恩公最好躲起來,對不對?”
王二郎道:“當然躲起來才對啦,等那幕後人到處找尋時,可能會發現線索也未可知?”
沈宇點頭道:“王兄弟說得有理,這也是誘敵的一策。”
諸若愚搖頭道:“不對,沈恩公如果突然失去了蹤跡,雖然比較安全,卻不是好辦法。
上佳之計,莫如寓攻於守,也就是說,一方面能顧及安全問題,同時又能有反擊之力。沈恩公認為如何?”
沈宇道:“那樣當然最好,只不知計將安出?”
諸若愚道:“沈恩公定須在江湖上露面,但必須恢復以前那種頹廢灰心的作風。此外,行為也不妨乖戾些,使你的行跡人人皆知。”沈宇道:“裝成頹廢灰心樣子的用意,是使幕後人鬆弛戒心,這一點在下理會得。可是何以要行為乖戾,使得人人知道我的蹤跡呢?”諸若愚道:“此是誘敵之計的一種手法,如果有不少人注意你,那幕後人縱是心機極工,城府極深之人,也因為這等情況而較為放心,暗中檢視調查你之時,掩飾手法定會粗疏得多。這樣,沈恩公方有機會可以識破?”
他停歇了一下,深思熟慮地緩緩道:“因此,表面上由於很多人注意你,所以幕後人混在其中,也不易發現。但事實上正因如此,才有隙可乘。這一點兒定必是對方萬萬意料不到的。”
他的計謀策略,當真有縱橫排闊之妙,沈宇大為佩服,道:“這一場鬥智鬥力的行動中,對方更意外的是諸村主的才智無疑。”
諸若愚抹髯一笑,道:“老朽有這等機會,與一個不知形狀和姓名的陰謀大家作對手,真是難得的奇遇。”
這一夜談到此處為止,翌日早晨,沈宇在王家姊弟陪同下,在附近走了一匝。但見田野中許多農人歡欣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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