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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輕易下山,咱們不如先去稟明師父,看他老人家意下如何?”
荀蘭因也知道師父神通廣大,連忙要過去尋找長眉真人,剛轉過身來,便見身前人影一閃,長眉真人已經是站在了面前,急忙向兩人說道:“你們家承基受人蠱惑,割肉還母,剔骨還父,你們快去阻止!”
二人一聽大驚,荀蘭因差點就暈了過去,齊漱溟扶住她,荀蘭因急道:“我沒事,咱們快走!”二人駕馭飛劍,兩道利閃,破空飛去!
齊星衡幫助齊承基割肉還母、剔骨還父,見他魂魄升起,心想,我只要一記神雷就能讓他魂飛魄散,從此世上就再不會出現齊金蟬了,只是又想,這齊承基並不是壞人,多年來行俠仗義,鄰里之間,素有賢名,自己如果就這樣殺了他未免有些不擇手段,猶豫再三,忽然看到西方有一紫一紅兩道劍光飛來,頓時大驚,此時他只要一記神雷就能解決了齊承基的魂魄,不過臨時又改變了注意,屈指彈出三點精血,用血氣裹住齊承基的三魂,聚斂七魄,收於掌中,隨後一頓足,全身化作一道血影,憑空遁走。
齊星衡遁光剛剛飛起,齊漱溟夫婦二人便在空中大喝了一聲:“妖人哪裡走!”雙劍交叉落下。
齊星衡遁光不停,反手兩記碧血神雷,炸的二人飛劍一偏,乘隙飛遁,齊漱溟夫婦二人此時未修上乘大法,雖然是數次轉世,但今生畢竟道行不深,而血光遁影乃是截教秘傳,去勢飛快,追之不及。
夫婦二人落到院中,看見孫子孫女、滿院之人無不悲慼,二人因他們沒有仙緣,向不與之相見,院中只有張氏夫婦認識二人,齊漱溟詢問經過,荀蘭因抱著齊承基殘破不堪的身體,哭的幾乎昏過去。
齊漱溟詢問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到後院捉了還躺在床上的青蛇精,勸起夫人:“那妖道走得匆忙,這裡還有一個妖精同黨,咱們擒了它回山上請師父定奪!”
二人帶著青蛇精回到峨眉山與長眉真人訴說經過,請求師父推算告知敵人來歷,長眉真人掐算良久,忽然說道:“那齊承基已有兒女延續齊家香火,又割肉還母、剔骨還父,與你等因緣已了,日後也不必強求,只在山中修煉便是,這青蛇乃是局外無辜小妖,擒之無義,一會就將他放了吧。”
二人再三詢問仇人身份,長眉真人忽然把兩道長長地壽眉一挑,大喝一聲:“咄!從那人所使血雷看來,應該是上清一脈的道友,此乃關乎道祖封神大計,你們切不可魯莽行事,修道之人,修得真我,逍遙自在,切不可被仇恨矇蔽,誤人誤己!”
單說齊星衡駕著血遁一路飛馳,順著長江而下,轉眼之間便飛出數百里,看到後面並無追兵,這才放下心來,落下遁光,見下面有一處城市,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竟然是當初到過的武昌城。
忽然想起當日在荒宅古院唱七張機的柳三娘,當日自己帶著血嬰逃走,又引開了佛道兩大凶人,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想當初自己還受過她一飯之恩,也應當有所回報。
齊星衡本是一個生活在現代無憂無慮的青少年,也不懂得去別人家就得拿東西的禮數,直接來到柳三孃的院子,仍然從側門進入,他感覺靈敏,站在大牆外邊就聽到“砰砰”捶打肉體和女子痛苦地哭泣聲音,頓時吃了一驚,急忙跑進院裡。
第十回柳三娘泣血墜魔道(上)
齊星衡帶了齊承基的魂魄用血光遁影一路向西,路過武昌,想起前年時在此地遇到的柳三娘,便下來探望一番,哪知道一進院,頓時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一呆。
只見柳三娘斜倚著紅柱坐在臺階上,不住地用一塊籃球大的石頭轟擊腹部,臉色慘白如紙,裙下鮮血淋漓,流滿臺階,雖然痛苦不已,卻仍然堅持不懈。
“三姐!”齊星衡驚呼一聲,跳過去一把搶過石頭扔到一邊,拿出一顆血髓丹塞進她的嘴裡。
血髓丹入口即化,柳三娘胡亂嚥下,眼神還未聚焦,雙手揮舞,要將先前石塊抓來,大聲哭叫:“你讓我把孩子打下來!你嗚嗚,你讓我把孩子打下來!”
齊星衡這時也明白過來,這女人已經懷孕,剛才竟然在用石塊錘擊腹部,要打掉胎兒,俗話說,兒是孃的心頭肉,她竟然如此狠心,要把還未出生的孩子打掉,不禁問道:“三姐,你怎麼了?又懷上孩子了?齊大哥回來了?”
一聽到提及夫君,柳三娘立時“哇”地一下痛哭出來,幾乎是呼天搶地,痛不欲生,口中不斷地說著自己對不起夫君的話,齊星衡知道得讓她發洩出來,見狀也不規勸,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
柳三娘直哭到半夜,最後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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