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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豈不全是敷衍的話,咱們今晚一走,明天只怕就找不到人了呢。道長難道沒有看到,家兄說了句要他們掌門人到天南莊作客,他們就借題發揮,準備和咱們翻臉。
就是當人質,這句話,也沒說錯,如果武威鏢局這趟保的是官家銀子,追究責任,武威鏢局是武功門開設的,鏢局的總鏢頭是丁南屏的大兒子,那麼邵掌門人和丁南屏就難脫關係,這兩個人勢必要扣押起來,先就吃上官司,直到追出鏢銀為止,咱們還只請邵掌門去天南莊作客,這有什麼不對?道長如果不是替他們助拳來的,這調人不作也罷。”
她詞鋒犀利,說得松陽子一時竟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反駁才好?這些話,實在逼人太甚,丁老爺子平日涵養再好,聽了也無法忍受,仰天長笑一聲道:“道兄不用和他們說了。”
一面朝盛世民、姬夫人沉聲道:“盛老哥、姬夫人,你們信得過丁某,半年之後再來,欠錢還債,自會照數賠償。如果你們別有居心,以失鏢作藉口,來丁家莊尋釁,丁某也不是怕事的人,你們要待如何,只要劃下道來,武功門也絕不含糊。”
盛世民深沉一笑道:“看來咱們今晚已經無法善了,那也好,江湖上本來就是強者為勝,咱們既然談不攏,不妨在武技上一較勝負,咱們落敗了,就依丁老莊主半年為期,屆時找不到失鏢,由武功門負責賠償。如果咱們勝了,就依兄弟方才所說,請邵掌門人屈駕去天南莊一行,等半年之後,獲得武功門賠償為止,這樣,不知二位認為公不公平?”
丁老爺子早已氣瘋了心,聞言洪笑一聲道:“盛老哥既然劃下道來,咱們就是接不下,也非接不可了。”說到這裡,抬頭叫道:“丁乾。”只見一名莊丁急忙走了進來,垂手道道:“老爺子有何吩咐?”
丁老爺子道:“你去叫柏長春他們進來。”
丁乾答應一聲,轉身退下,不多一會,就從門外走進五個勁裝漢子,朝上首抱抱拳道:“弟子柏長春、伍世賢、顧孟雄、全義興、芮璜告進。”說完,站到左首下方。
這五人自然是武功門的門下,年齡最大的已經四十出頭,最小的也有三十歲,就因南天一雕盛世民來意不善,武功門不得不作防範,這五人就是從眾弟子中挑選出來的,今天,武功門的弟子,少說也動員了三十個人,一起趕來丁家莊,聽候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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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民看了五人一眼,嘿然道:“丁老莊主,咱們如何比試?”
丁老爺子道:“敝門忝為主人,自然悉憑盛老哥吩咐。”
盛世民回頭朝姬夫人道:“妹子,還是由你來排程吧。”
姬夫人道:“武功門的弟子不是已經出場了嗎?”說話之時,左手輕輕一抬,說道:“第一場,你們先上去一個,向他們討教幾手。”
她左手這一抬,站在她身後的四名勁裝漢子中,有人答應一聲,走了出來。這人四十出頭,臉色黃中透青,腰間插一支兩尺多長的鐵手,只要看他臉色和使的兵刃。就可以知道此人可能練的是旁門功夫。他走到大廳中間,抱抱拳道:“武功門那位下場賜教?”
況南強道:“伍世賢,你去好了。”一面暗以「傳音入密」說道:“問問他師承來歷。”
伍世賢朝三師叔略為頷首,就舉步走出,抱抱拳道:“在下伍世賢,這位兄臺如何稱呼?”
那漢子愛理不理的模樣,冷冷說道:“咱們出場較藝,論的是武功高低,何用通姓道名?”
伍世賢微微一笑,右手抬了抬,說道:“這位兄臺請回吧,在下抱歉,武功門下,從不和無名之人交手。”
那漢子聽得一怔,怒形於色,沉聲道:“我叫荀吉,可以了吧?”一手已從腰間撤出鐵手,哼道:“你亮劍吧。”
伍世賢看他目露兇芒,神情大是不善,故意抱抱拳道:“廳上不是動手之處,荀兄請到外面去吧。”荀吉沒有作聲,舉步往廳外就走。
伍世賢跟著走出,雙方的人也一起跟了出來,在階上站定。丁乾不待吩咐,已要莊丁在兩邊走廓的抱柱上,點起八盞氣死風燈。伍世賢走到荀吉身前,相對站定,嗆的一聲撤出長劍,抱劍道:“荀兄賜教。”
荀吉早就不耐,喝了聲:“接招。”右手鐵手揚處,輕輕一轉,朝伍世賢當胸直送過來。
鐵手連柄長約二尺出頭,四指併攏,拇指分開,自是專鎖刀劍之用,不但五個指頭都有尖銳的指甲,如被鐵手戳上就等於被戳中五劍,尤其鐵手掌沿,鋒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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