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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前人說得好,走了和尚,走不了廟,如果你一旦失蹤,剩下的只是一座丁家莊的大宅院,哈哈,這座大宅院,最多也不過值萬把兩銀子,我妹子託運的鏢,最少的估計,也在百萬以上,光憑你丁老莊主一句話,豈非毫無保障可言?”
這話聽得丁老爺子面現鬱怒,雙目神光暴射,沉喝道:“盛老哥把我丁南屏看作何等樣人?”
盛世民陰沉一笑道:“現在人心不古,丁伯超連鏢失蹤,就是很好一個例子”
丁老爺子怒不可遏,喝道:“盛世民,你欺人太盛。”
盛世民輕哼道:“兄弟說的是實話,丁老莊主為了盛某這句話,要發脾氣,兄弟也還是要說,所謂人心隔肚皮,江湖上爾虞我詐,乃是常有的事,沒有保證,僅憑一句話,誰能信得過誰?”丁老爺子要待發作,但人家說的也是實情,一時竟然答不上口去。
邵南山及時說道:“依盛老哥的意思,咱們要如何才能使你相信呢?”
“哈哈。”盛世民大笑一聲道:“邵老哥乃是一派掌門,自然可信,我妹子的意思,在這半年之內,想請邵掌門人屈駕敞莊作客,不知邵掌門人是否首肯,隨咱們前去敝莊盤桓?”
「屈駕作客」、「前去敝莊盤桓」,這話不是說要把武功門掌門人當作人質?況南強「砰」的一聲,手掌重重擊在茶几上,虎的站起身來,喝道:“盛世民,你說什麼?”
盛世民傲然道:“姓況的,你這是做什麼?”
況南強盛氣的道:“你方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盛世民冷笑道:“盛某怎麼說的,你沒聽清楚?”
況南強道:“我要你再說一遍。”
盛世民道:“我妹子對你們口說無憑,無法相信,所以盛某說的是折衷辦法,請貴掌門人隨咱們去敝莊作客,盤桓些日子”
丁老爺子沉聲道:“盛老哥,咱們同是江湖人,古人說得好,花花轎子人抬人,你老哥居然說得出要敝掌門人去當人質,這話對敝門是極大的侮辱”
“哈哈。”盛世民大笑一聲道:“丁老莊主活了一大把年紀,竟會如此曲解人質二字,當人質會是侮辱嗎?古時候,貴為皇太子還要到諸候的小國裡去當人質哩,難道貴掌門人比皇太子還要尊貴?去當人質,正是表示你們胸無愧怍,能夠守信,怎能按得上侮辱二字?”
“住口。”丁老爺子豎著濃眉,站起身道:“盛世民,你們如果不是藉口失鏢,有意上門尋釁,那麼咱們的談話,就到此為止,老朽方才答應過你們,快則三月,遲則半載,如果找不到鏢,武功門開設的武威鏢局,自會照數賠償,好了,諸位請吧。”說完,抬抬右手,作出送客之狀。
“你說得倒是稀鬆。”姬夫人也站了起來,她一張白皙的臉上,罩了一層寒霜,冷然道:“丁南屏,要我們走可以,你給我馬上交出丁伯超,交出我託運的鏢來,否則那有這麼便宜,任你說三個月、半年,我就會相信嗎?”
坐在她下首的言鳳姑,自從進入大廳,一直沒有開過口,這時接著道:“不錯,姬大姐已經說了,除非你們立時交出丁伯超和託運的鏢,否則只好請邵掌門人跟咱們走一趟天南莊了。”
“無量壽佛。”松陽子起身打了個稽首,緩緩說道:“貧道松陽子,和這位言女俠、常道兄,都是第三者,貧道是適逢其會,在丁老莊主莊上作客,本來這是託鏢和運鏢雙方的事,不容貧道置喙,所以貧道一直不曾說話,如今雙方各執一詞,相爭不下,說到後來,難免成為意氣之爭,因此貧道不揣冒昧,只好站起來跟雙方作個調人”
丁少秋眼看師父站起來說話,心想:有師父出面,雙方應該賣師父一個面子了。只聽常清風沒待師父說下去,就大笑一聲道:“道兄不是丁老莊主巴巴的從白鶴峰搬來的幫手嗎?白鶴門和武功門源出同門,自然要幫著武功門說話,道兄自稱第三者,豈不自欺欺人,如何能充調人?”
松陽子給他說得一怔,雙目不由得朝常清風望去,說道:“常兄說得沒錯,白鶴門和武功門在三百年前,確出同源,但近百年來,早巳成為兩個門派,貧道和丁老施主雖是方外論交,並無偏袒之意,今晚因眼看你們雙方各持巳見,難免會各走極端,屆時豈不傷了兩家和氣?貧道”
姬夫人冷笑道:“各走極端,難道我託保的鏢,連總鏢頭都不知去向,武功門還想恃強不承認嗎?”
松陽子道:“丁老莊主並沒有不承認”
姬夫人道:“他承認什麼?一會說派人尋找,至今尚無眉目,一會又說最遲半年,如數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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