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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吳凱的臉板了起來,明顯的露出不悅,他走了過去,正想開口。不想那人已一步跨了進來,隨手關上門,舉止很是得體,他對吳凱點頭示意,“我是百昌的李世東!”
吳凱皺眉,嘴抿的死緊,人家是找老婆來了。
是俊傑走向前來,“你好!我們都是澗溪的朋友,我叫是俊傑,這位是吳凱。”他伸出右手。
李世東微微頷首,隨意的笑笑,伸出手和是俊傑握了下手,又將手伸向吳凱,吳凱也只好和李世東握手。對李世東,他有奪妻之恨。
李世東不以為意的看著吳凱的敵意,拿眼看向澗溪,“想不到澗溪竟然會這個!”語氣很平緩。
吳凱挑了挑眉,“澗溪慶祝我開業,彈琴給我聽的。”說著他挑釁地看著李世東。
李世東一愣,他就是老闆!和澗溪要好嗎?
是俊傑輕輕地促起眉頭,“阿凱!”他在一邊制止吳凱。
吳凱笑,笑得很得意,“是法官,陪著李總一起坐下欣賞好了。”說完他折身倒酒。
澗溪全神貫注的盯著自己的琴絃,很久沒有彈琴了,她不想出錯。所以兩耳不聞窗外事。
安琴抱著薩管,她已經不附和澗溪有一會了,她狐疑的看著走進來的男人,很有型,是和是俊傑吳凱他們認識的嗎?她詫異的看著他們都將目光移到澗溪的身上,她於是不著痕跡地轉過身,將自己的身體擋在了澗溪的面前。
一曲終了,澗溪將雙手按在琴絃上,輕呼,“安琴,不行了,脫功了!”
底下傳來一陣掌聲,澗溪越過安琴的身體,居然看到了李世東。她的臉紅了紅,彷彿連身體都紅了。
安琴將手搭在澗溪的身上,“澗溪,不用管他們,我們玩我們的,你彈《漁舟唱晚》給我聽,快點。”自己將薩克斯輕輕地放在了地板上。
澗溪無奈的看著安琴,只得彈起了《漁舟唱晚》。
聽著樂聲響起,安琴才轉身朝他們走去,吳凱倒了杯紅酒遞給安琴,“喝酒嗎?安琴。”
“喝啊!”安琴很豪邁地開口,順手接過,靠在是俊傑的沙發背上。
“安琴,”是俊傑溫婉的告訴她,“這個就是澗溪的老公。”
“李世東!”安琴驚訝的脫口而出。
李世東站起身,他遞過一隻手,“你好!”
安琴只得訕訕的直起身,伸出手和李世東握了握,放下手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她笑了笑,將手中的酒一飲而下。
是俊傑急忙想阻止,“安琴!”可惜安琴已經喝了下去。
李世東坐下來時,他低著頭,臉色很難看,抬臉時淡淡的笑攏在唇角。
安琴!怪不得是俊傑那麼面善,是他!他的心裡閃過一縷一縷的怒氣。他想起來了,那個夜晚,酒醉的男人低低的哭泣,安琴是死人啊!他們的對話他全記起來了,原來他們說的就是花澗溪。想到吳凱的話。他曾說過那些話,就是證明澗溪沒有和他在一起過,想到這裡,他心裡好受了些,不由得打量起了吳凱。
吳凱側過身,看著澗溪,不理會李世東的目光。
澗溪撥著琴絃,心裡擔憂,吳凱和李世東應該不會亂說話吧?心緒不寧的她抬頭看向他們。“嘣”一股強烈的顫音,悠揚的琴聲嘎然而止,澗溪吃痛地看向自己的手指,心神不寧果然不能彈琴,居然不慎割到了手指。
底下的人都站起來,吳凱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澗溪,我看看,你手給我。”他命令著她。
澗溪忙將手指塞在嘴裡,*著滲出的血。想也不想搖頭就拒絕。她可不想節外生枝,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李世東就在一邊虎視眈眈,借一百個膽給澗溪,她也不敢。
李世東已經踱步過來了,“澗溪,手怎麼了?”
“不小心劃了手指。”澗溪將手放下,李世東輕輕地執起,看見血又在滲出,他一口就將澗溪的手含在嘴裡,冷眼看著吳凱轉身離去,他的嘴角揚起,很可笑,花澗溪是我的老婆,這種事情只能我做,而且做的正大光明!他將澗溪摟在懷中,此刻,他的心裡有種勝利的歡愉,也很安心,你覬覦澗溪,可是她現在已經是我的了。
吳凱一陣唏噓,此時此景,只不過平貼了傷感,他已經被澗溪淘汰出了局,他閉眼,變了變臉色,轉身走向安琴和是俊傑。
屋中的人都沉默,安琴和是俊傑嘆氣,他們沒有權力干涉人家夫妻的事情!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安琴首先跳出來,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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