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安琴淡淡的回應。
“澗溪,你要唱歌嗎?”吳凱坐下倒酒。
澗溪搖頭,笑了笑,“你什麼時候聽見我唱歌了?”
安琴推推澗溪,“不要謙虛了,唱吧,不然來幹嘛啊!”
“澗溪,我讓他們搬琴過來好了,你和安琴和奏好了,就這樣。”吳凱撥著電話吩咐著大堂經理。
澗溪和安琴相互看了看,澗溪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古箏這兩年已經不怎麼碰了,當初是為了生活才去教小朋友們彈箏,現在生活穩定下來了,到一直沒有閒情逸致去碰了。
門口傳來響動,門開了,兩個服務生抬進來了一架做工考究的古箏,後面跟著兩個搬著凳式的箏架和凳子,最後還有個女人提著一個盒子。
幾個人靜靜地看著,誰也沒有說話,什麼時候,這樣的場景好像很遠很遠了。
安琴看著桌上的盒子,她翻開盒蓋,果然是一支金色的薩克斯。她笑,仔細的擦拭著。她看向澗溪,澗溪則看著吳凱,她收回了目光。
是俊傑起身,待服務生出去後,他將門關上。
澗溪半響後看看自己的指甲,因為用電腦的關係,她的指甲早已修的平平的,現在身邊又沒有假甲,怎麼彈?
吳凱喝著酒,“我今天就想聽澗溪和安琴合奏,中西合璧,哈哈哈。”他大笑著
澗溪為難著,“沒有指甲了。”
吳凱一愣,“有假的,”隨即起身在箏頭部位開啟了盒子,掏出裡面的備用品,有調絃扳手也有膠布絃線和一隻小盒,他拿過膠布和紅盒子,其餘放好關上木盒,他走來遞給了澗溪,他的手將兩樣東西穩穩地託在手心遞到澗溪的面前。
澗溪看著他的手心,再看了看吳凱的臉,她才伸手去取過,吳凱收了手,握住澗溪的手,澗溪的心裡一顫,她忙縮回了手,臉上露出彆扭的神情。
安琴轉過頭看向是俊傑,是俊傑皺著眉也別過頭看向安琴,兩人的視線相撞,安琴露出了笑容。
是俊傑看著安琴,才閒閒的起身,他開啟舞臺上的燈光,頭頂的大燈立即散發出璀璨的光,照的那架古箏黝黑髮亮。
澗溪再次接過吳凱手裡的膠布,吳凱遞一隻她繞一隻。時光流逝,往事已經不可追。曾經那樣的神情,低眉信手續續彈,什麼時候已經將這些淡忘了,兩人沉默著。
“澗溪,好了嗎?”安琴站起了身。
“好了。”澗溪也起身,走到箏前坐下,她伸手撥動著絲絃,調著音,這樣反覆幾次,終於重新找回了感覺,對安琴點頭,兩人彷彿重回到了過去的舊時光,輕輕地笑,悲歡苦樂只有自己知道,澗溪想。於是哀怨的《梁祝》在澗溪的指尖流瀉出來。
安琴連忙跟上,用薩斯吹著中國的《梁祝》。兩種截然不同的表現方式同時在一起輕輕地糾纏,餘音繞樑。
吳凱退後一步靠在窗前打量著澗溪,是俊傑也在他旁邊站定,兩人一起靜靜的欣賞。
吳凱聽著哀怨的琴聲,他用手擦拭著眼角的淚,安靜的看著眼前。緣分真是錯過了!戲劇的開始,錯誤的落幕。明明不想放手,可看著她的淚,他又心軟。心口是真的痛,曾經,他曾經真的以為她是他的。
我聞琴聲已嘆息,又聞琴語淚悲咽!吳凱一動不動的看著澗溪,感君纏綿意!澗溪,你為什麼沒有感到我的情意!
李世東在自己的包廂裡陪著客戶,他聽著他們大肆的談論,盡情的宣洩,他不時的將頭看向緊閉的門,澗溪怎麼會來?那女的就是上次和澗溪一起逛街的女人,那個男人有些面善,在那見過?
李世東緊緊地鎖著自己的眉頭,努力搜尋著記憶,如果不曾見過,那個男人他不會有印象記住他。
他茫然的想起晚宴上,花子期含糊不清的話語,他的眉頭深鎖了,花子期一定早就看見澗溪了,所以才會那樣的問他嗎?這裡的老闆和澗溪有關係嗎?
有人出去,他透過敞開的門看見服務生抬著一架古箏進去,他將自己埋在沙發裡,抽了支菸,他們拿古箏進去幹嘛?有人來表演嗎?他們倒挺會享受人生的。一支菸抽完,李世東再也坐不住了,他要去看看,看花澗溪到底在玩什麼?
嘆氣,起身,開門。一步也不遲疑。李世東來到澗溪的包廂門口,轉動門把開門進去。他站在門口靜靜的搜尋澗溪的身影,他在舞臺上看見了埋首彈箏的澗溪和抱著薩克斯的女人,他微微一怔。
吳凱的眼神不經意的看向門口,卻發現門不知什麼時候被人開啟了,有個男人矗立在門口,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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