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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好不同,文化不同,生活習慣更不相同,王子和灰姑娘怎能幸福的生活?
當年的灰姑娘,不就哭著對他說,童話裡的故事是寫個小朋友看的,她是大人,早過了憧憬的年紀。
如果早知道你是一個王子,我不會和你有牽連。
我只想過平靜的生活,不想你再出現。
我就要嫁給你的好朋友,朋友妻不可欺你不懂嗎?
李世東嘆氣,五年了,其實他知道她得了絕症。無數個日夜,他見到她偎在別人的懷裡,他落淚,咬牙放手離開,成全他們。
從此,他將他們放到心底的最角落,不去想他們,就這樣斷了聯絡。他放手她,但絕不會去娶另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現在是她的妻子,遊蕩的心,現在想回來對她好,可是她已經不需要了嗎?錯過了五年,五年裡可以發生很多事,如果可以倒退,那麼孩子可以打醬油了,他幻想著他的孩子,張開手要他抱抱。
曾經,他的曾經已經不復存在了,現在他要向前看,撫了把臉,他從沙發上站起,看著有些發亮的窗外,他輕輕的用不能再輕的腳步走到她的門口,悄悄地開門。映入眼簾的是她蜷縮在床的一側,放緩腳步,他走過去,站在床邊,她的臉差不多被頭髮遮住了,他蹲*子,藉著朦朧的光線,將她的頭髮拂到一邊。越夜越美麗,是她的臉。手掌貼在她的臉上,細細地拂過她的眉眼,拇指劃過她半張的*。漂亮的女人不安全,他想。當初,為什麼不看一眼她呢?也許他就會娶她,男人不都是喜歡漂亮養眼的女人嗎?輕輕地來回撫著她的唇,他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刻下自己的氣息。
“花子心,不管那個男人是誰?不管你心裡住在誰?我不會放棄!“他嘴角上揚,輕笑。心裡卻閃過一絲痛楚,多年前他成全過那個女人,可現在他不會想要再成全任何人,不會!
他李世東看上的女人,現在他絕不會放手!花子心,你是我花錢買來的。
我要你的全部,還有你的心。
他想,沒有必要,先不去驚動岳母。他的眼前晃過岳母的臉,離婚,真是笑話!
注視了良久,他站起來,悄悄地出去,悄悄地合上了門。
澗溪動了動,睡夢中她覺得有人在撫著她的臉,輕輕地,像被羽毛拂過,她很舒服,她淺笑,是媽*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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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四十分,澗溪準時醒了,她的頭很痛,眼皮也好重,昏昏沉沉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床上,看著房間,她又回到這個房間睡覺了,她愣了一下,好一會才想起昨天的事情,李世東發火了,她提出了離婚。李世東的表情回放在腦海,他說他不會和她離婚。他不會和她離婚,她的心裡有些難過,又有些渴望。她理不清楚自己怎麼了。
我會了解你,我要你的全部。李世東的話,在澗溪心底其實是泛起了漣漪,和他結婚後,她覺得自己在一點一滴的改變,在他面前的是完全真實的自己,沒有矯揉造作,沒有一絲防備,她不喜歡她戴著面具和他和風細雨的說話,說不上來為什麼?她一直就是這麼對待吳凱的。她拍了拍自己的頭,起身胡亂的穿好衣服,她關上櫃門,一想到這些衣服都是媽媽送來的,她的心就刺痛。開啟門到衛生間去洗涑,以後都要早一點起來,她一邊想,一邊刷牙,擦完了臉,理了理頭髮,她就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換鞋。門開了,杜姨進來了,拎著菜,看到澗溪一愣,“早啊!”澗溪滿臉堆笑,“阿姨,早啊!”說完她拿過鞋櫃上的包,“我去上班了,拜拜”。側過身出去了,關上了大門。杜姨看著她出門,一回頭就看見李世東從房裡出來,她一臉驚喜,“世東,回來了。”“昨天回來的。”李世東一夜未睡,眼裡全是血絲,剛剛聽到有人說話,他才出來看看的,見是杜姨,他迷惑的看向大門,“我聽到聲音,你剛剛有跟誰在說話?”“哦,是子心,她說去上班了,她出去了。”杜姨連忙解惑。“哦!”看看時間,李世東茫然,還早呢?她這麼早出門上班,是想年底的紅包多拿些嗎?若有所思的看著大門,他反身回房穿了件外套,拿了鑰匙,反正睡不著,追出去送送她吧,他想。所以李世東一刻不停留,立即開門,徑直就往電梯走去,電梯直接通往地下停車場。等他取了車,從地下停車場上來駛向門口時,遠遠地就看見花子心上了輛計程車,他想都沒想就跟了過去。他並不是要跟蹤她,他在心裡對自己說,放慢了車速遠遠地跟在計程車的後面,在一個大轉盤的地方,李世東見到計程車停下了,他眯起眼,連忙停靠在路邊。他看到花子心從車上下來,走進了馬路邊上一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