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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昊天卻始終無動於衷。遠遠的,她卻感受到他眼裡淡淡的掙扎,但細細一看,根本就是自己的錯覺。
“夜溟,我更喜歡你只是高高在上的魔君,而我只是一隻普通的魔。”就算他沒有給自己任何暗示,水墨最終也還是拒絕了。
這一刻她徹底發現,自己的痴情,竟然到了這種可怕的地步——死不悔改!
夜溟陰沉著臉不語。昊天如此輕易的便贏了自己,就連一句挽留的話也沒說,就贏了。
“墨丫頭,你不後悔?”夜溟咬牙切齒一般。
“不悔。”
夜溟的眼裡有淚水打轉,他深吸一口氣,正視水墨:“好一個不悔!”可是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你愛的那個仙,心裡根本就沒有你!
“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個‘不悔’讓我無法跟整個魔界交代?你以為這數萬魔兵是衝著什麼才來救你的,是因為你是我夜溟的妻子,魔君的魔後!”夜溟終於抑制不住滿心的怒火:“既然你決定死守在仙界,那好,從今以後,便與魔界沒有關係!你已是仙界中人,再不是魔!”
千靈子急了:“魔君,切不可意氣用事”
他話未說完,便被失去理智的夜溟截斷:“師父,我只任性這一回。”
從他十四歲擔任魔君以來,從未任性過。他這一生,也確實只任性過這一次,所以千靈子也不好再說什麼。
“那我還可以去看你嗎?”水墨弱弱的問一句,幾乎不敢看夜溟那怒紅的眼睛。
“沒這個必要!”夜溟冷漠得可怕,轉身的瞬間,那冷冰冰的氣流幾乎要將水墨凍暈。沒有必要,意味著她再也進不了魔界,再見不到親愛的魔君大人。
隨著夜溟和千靈子的離開,魔兵門也離開了仙界。
昊天一走,天兵們也各自散了,沒人管水墨。
依萱仙子的情花異象已經變成了普通的情花,她要將它送回姻緣閣。
“水墨,你覺得仙君會去姻緣閣?”火玫雪伴她左右。
“應該會去。”水墨漸漸瞭解他了。
姻緣閣。
“仙君,你現在可是我們姻緣閣的常客呀!”月老與昊天混熟之後,每一次他來,都會拉著他陪自己下棋。
昊天要打聽事情,所以順便跟他下一局:“月老,人妖魔神後人會不會同時存在兩個?”
“這絕對不會,就只是一個!”
“那當年人魔後人與妖神後人生下來一個孩子還是兩個孩子?”
“這我就不清楚了。”
“你認識魔界的千靈子?”
“”月老抬頭看著他那雙洞察萬物的眼睛,不敢撒謊:“認識。”
“他究竟是什麼來歷?”
“具體的不清楚,但是他與淺鱗魔君關係不一般,也是活了上萬年的一隻魔。”
昊天落下一子,不語,心中卻已經明瞭。既然是上萬年的魔,那麼對人妖魔神後人的事,一定知道不少。
“我怎麼又輸了!”月老沮喪的看著棋盤,連連搖頭嘆息。
昊天拿出冰瑟公主的情花異象,顏色比起上一次,明顯加深了。
“哎,果真是天命不可違啊,人妖魔神後人的怨氣又加重了,看來我們是無法阻止她化生了。”月老一圈圈把玩著紅線,緊皺眉頭。
“還不都是天規的錯,不許仙凡戀,否則依萱和書生成了親,又怎麼會得到這樣慘痛的結果,冰瑟公主的怨氣又怎麼會加重?”水墨剛到門外便聽見二人的談話。
她推門進來,身後跟著小雪。這二女一紅妝如火,一白衣勝雪,一前一後而站,彷彿雪山上的一場大火,照亮蒼穹。
昊天愣了一愣,搖搖頭,不想跟她解釋什麼。她畢竟什麼都不瞭解。可是,那書生是她帶來仙界的,若不是她多事,又怎麼會釀成這樣的後果。再也壓制不住心裡的氣:“還不都是你,閒著沒事幹,偏偏要把一個凡人帶來仙界!”
“我怎麼知道他要找的是依萱仙子?”水墨又委屈又氣。
“不管他找誰,你把一個凡人帶來仙界都是錯的!”昊天也氣了。
月老怕兩人越吵越兇,忙截斷話頭,指著當日同依萱仙子情花異象一起出現的情花異象:“喏,那邊還有一朵呢,要不要看看去呀?”
“要!”昊天說。
“不要!”水墨說。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月老無奈而又好像的看看兩位年輕人,自顧走到情花異象旁。水墨見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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