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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得問她願不願意跟你走。”
“這還用問嗎,我與她可是親梅竹馬,天生一對。”
這氣氛,貌似偉大的魔君與偉大的仙君槓上了。
水墨很鬱悶,怎麼能在昊天面前說她是夜溟的妻子,他誤會了怎麼辦,所以極力申辯:“不是!”
然後魔君與仙君同時閉口,有了暫時的靜默。
水墨不知如何面對兩雙投向自己的眼睛。一雙沉靜如水,一雙魅惑慍怒,便乾脆低下了頭逃避。
“搶回去便是了。”夜溟果然臉皮夠厚。
一場仙魔兩界見的小混戰在水墨眼前開始了。因為自己而引起的小戰鬥,怎麼不讓她引以為豪。
千靈子很拼命,就像當初救火玫雪一樣,拼命的救自己離開刑臺。夜溟更不用說了,與昊天互打,看上去不相上下。
但是千靈子怎麼也解不開捆住水墨的鏈子。
“那是萬年前捆住遠古妖王的鏈子,沒有我施法,你是無法弄開的。”昊天淡淡一言,讓千靈子恍然大悟。
夜溟不再與他打鬥,伸手指著他:“那你放開墨丫頭,否則我今天踏平刑臺!”
昊天已經沒有了初時的沉重。他的臉色舒緩,彷彿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我放她,但是你不能帶她走。”
“憑什麼,她是我妻子,我就是要帶走她。”夜溟眼角陰冷,轉眼看著水墨,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樣子:“是吧,墨丫頭?”
“”水墨還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想,為何口口聲聲說要帶自己離開的不是昊天。
“她預設了。”夜溟自問自答,還很得意。
昊天也懶得說他賴皮,千銀赤冰穿過捆住水墨的鏈子,那鏈子便消失了:“只要她願意和你離開,你就可以帶走她。”
夜溟冷眼看著他,嘴角含著一絲嘲諷。他這是吃定了水墨不會跟自己走嗎?
“她早就預設了。”夜溟再次耍賴,拉著水墨的手便走,步子很急。
水墨卻忽然掙脫了他的手,轉身正對著昊天。他的臉色有些沉重,始終盯著自己和夜溟,是因為他們之間剛剛拉小手而介意麼?
“我不走。”
“墨丫頭,你”夜溟忽然很生氣:“那你就好好在這裡待著,永遠等著,永遠也等不到!”
水墨覺得他話中有話:“你說什麼?”
“”夜溟不想多做解釋,只是最後確認一句:“你到底跟不跟我回魔界?”
“不跟。”水墨很堅定。
“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夜溟也不知在氣什麼。
“不跟你走就蠢嗎,我幹嘛要跟你走?”水墨覺得就算聰明,也不能說自己蠢。蠢字多難聽,像形容豬。
夜溟無語,她一旦倔起來,就拿她沒法。平復了一下心情,好好跟她說話:“墨丫頭,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妻子?”
此生,大概是第一次,看見他如此認真的跟自己說話。
水墨懵住,本以為他只是為了救自己,才編出的謊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自己便存了這樣一份心思?或許,從她第一天進入魔界的時候,他就在不知不覺中投入了感情。
過去始終不敢承認他對自己的與眾不同,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縱容,那豈是一般的感情所擁有的。此時他親口說出,才讓水墨恍然大悟。
他即使千般好萬般好,自己卻已經心有所屬。只是,他送給自己如此盛大的一場婚禮,親自來到仙界迎親,讓數萬魔兵與眾仙做鑑證人,讓自己如何拒絕。
無論事情對錯,總之人錯了。是昊天的話,水墨不需要任何鑑證,她要的只是昊天一句話,她便不顧一切的隨他天上人間。
☆、此生不悔
“我”
千靈子走了過來:“水墨姑娘,魔君對你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而誰對你好誰對你不好,誰是你值得付出的,誰又是你不值得付出的,你更應該明白。所以,不要輕易錯過,一旦錯過,便會成為一生的悔痛。”
夜溟微微詫異的看千靈子一眼,眸色狡黠。千靈子一向反對他娶水墨,今天為何會為自己說好話?
昊天冷笑:“千靈子先生這麼不放心水墨留在仙界?”
“這倒不是,只是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而已。”
“但願如此。”昊天的目光也如鷹一般犀利。
水墨看著昊天,只需要他給自己一個眼神,她便會做那無情無義的事——拒絕夜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