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精噴薄激射,花解語這次再也沒機會擺脫,唯有噙著淚水默默忍受,高潮時女性自然的反應讓她不由自主地收緊子宮口,包夾住兒子火熱的大龜頭。「蒼天呀!我究竟造了什麼孽?先被兒子姦汙淫辱,現在怎麼又讓他射了進來!」
花解語滿心羞憤,柔腸寸斷,恨不能一頭撞死。盡情發洩過後的宏兒可一點也不知道母親的痛苦,他雖然狂態漸失,神智恢復,但由於先前虛耗過度,精氣巨損,再加上年紀尚小、體質孱弱,早已無法撐持,剛剛射完便眼前一黑,脫力昏厥了過去。只留下花解語赤身裸體的仰躺在床上,木然地望著帳頂,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已經化做齏粉,一顆心兒更似被利刃生生絞成了千萬塊碎片。想到十幾年來養育宏兒的艱辛,四處尋醫問藥的奔波勞碌,最終換來的竟是如此慘絕人寰的結果,花解語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而下,泣不成聲。 她緊咬著櫻唇,側頭看向一旁兀自昏迷不醒的兒子,他此刻是如此的安靜,白皙的臉龐上流露出的盡是純真可愛的神情,再也無複方才的淫邪狂態,連那根肉棒也變回平日裡的模樣纖巧柔軟,讓人絲毫聯想不到它在母親的秘穴裡彈壓撻伐時威猛剛硬的雄風。儘管心中充滿了羞、愧、憤、怨等種種情愫,但一見到兒子的臉龐,回憶起往昔母慈子孝、宏兒膝下承歡的幸福時光,花解語便覺一陣恍惚:「孩子是被藥力所制,迷失了心神,這一切都非其所願,他本身也是受害者,我如今埋天怨地卻是何苦來由?他畢竟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縱使千錯萬錯,我又豈能忍心責備於他?然而然而不怪宏兒,我還該去怨誰呢?」
這個問題很快就有了答案,因為花解語看到一個白衣磊落的俊雅男子神態瀟然地踱進了船艙,眉梢眼角無不寫滿了陰毒的笑意,他自然是這一切罪惡的始作俑者「四海游龍」吳朔。「你你這個禽獸你這個魔鬼」
花解語急怒攻心,氣得聲音都發抖。「多謝宮主盛讚,屬下倍感榮幸!」
吳朔輕搖手中一把摺扇,嘻嘻笑道。「不過跟宮主大人比起來,屬下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因為我吳某人就算再不堪,也還不至於打自己老孃的主意!倒是宮主大人敢於揚棄舊俗,蔑視人倫,與少宮主顛鸞倒鳳、翻雲覆雨,這等勇氣,屬下佩服之至!」
花解語怒不可抑,氣得俏臉通紅,沉聲喝道:「吳朔,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惡賊,你自幼入我門下,我待你向來不薄,你為什麼還要如此陷害於我!」
吳朔臉上戲謔的笑容一斂,代之而起的是眼中無盡的怨毒,他將摺扇一收,冷哼道:「待我不薄?虧你還說得出口!這些年來我對移花宮忠心耿耿、任勞任怨,可我得到了什麼?你以為你高興時候說的一兩句嘉勉之言就算獎賞?更何況即便那幾句好話,你沒過多久也必會連本帶利的收回,只消下屬有一星半點的過失,就要受你的責罵懲罰,之前立過再大的功勞也不能抵罪,這樣的日子誰過得下去?他孃的,老子又不是你養的一條狗,歡喜的時候摸一摸,不高興了就一腳踹開,狗乖點的還能得幾根肉骨頭舔舔,你奶奶的,老子連狗都不如,要女人沒女人,要錢沒錢,辛辛苦苦十幾年,到頭來學的還是他媽的那幾招三腳貓功夫,移花宮的最高秘笈半本都沒見過!我操,這還叫待我不薄?你他媽的還能想出什麼更薄的法子來?」
花解語一時語塞,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吳朔會講出這樣一番說辭,更料不到他對自己竟有切齒之恨,儘管他的理由有許多都是胡攪蠻纏,不可理喻,但細細思量,自己往日的作為也確實有很多不當之處,譬如馭下過嚴,多罰少賞,均為大失人心之舉。其實早年的花解語性格溫婉,待人和善,絕非刻薄嚴酷之輩,只是在遭遇了情郎拋棄和兒子長年體弱的雙重打擊之後才變得有點喜怒無常,然而即便如此,花解語也不絕是那種怨婦潑婦之流,對待下屬更不會像吳朔說的那樣如養狗一般不堪。他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與其說是花解語的過錯,還不如說是吳朔自己太過貪婪多欲,一旦所求得不到滿足,便心理失衡,隨意遷怒於旁人。花解語可沒有深入考慮到這一層,今天發生的事太多太亂,早已令她應接不暇,聽完吳朔的話,首先想到的就是深切反省,無意間便把自己的一分過錯放大到了十分,結果越想越驚,越思越愧,背上不由沁出了一層冷汗。吳朔見她默然不語,更加得意三分,冷笑道:「你如今後悔了是不是?可惜已經晚了,你以前若能早點醒悟豈不甚好?今天的事就不會發生了!」
花解語美目泛紅,珠淚盈眶,悽然道:「我或許確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可宏兒何罪之有,你為什麼要向他下毒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