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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琳見了都愛?其實應該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田月琳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或者說知道了也不好意思說出來,那就是她確確實實折服於雲平的床上神勇,儘管田月琳當時的神志迷迷糊糊,但並不意味著她在和雲平交歡時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否則她也不會哼哼哈哈的婉轉嬌啼,而云平更不會有興趣去擺弄一團無知無覺的白肉。恰恰相反,田月琳在歡好時的感官觸覺無比清晰,甚至有所放大,加上雲平在床上確實勇武過人,這才令田月琳徹底臣服在了他的巨擘金槍之下,至於什麼雲平救了她啊,對她溫柔體貼啊,都只不過是些點綴門面的藉口而已。「哦哦娘我要操操死你」
宏兒現在就有那麼點難得糊塗的意思,他緊緊的抱著身下這個溫軟滑膩的芳香肉體,在聳動間不斷髮出迷亂的快活喊叫,就像那些只是稍有醉意,卻藉著酒勁耍酒瘋的人一樣,你說他連操的是自己的母親都知道,還大吼著要操死親孃,這樣的行為能解釋做讓春藥蒙了心?說是讓豬油蒙了心還差不多!在宏兒狂暴的進攻下,花解語也開始有點漸趨迷亂,她情不自禁地雪雪嬌喘起來,豐挺誘人的白嫩盛臀也不由自主的輕輕扭動。趁著自己的神智尚存一絲清明的時候,她趕緊抬起纖手捂住了自己快要忍不住發出呻吟浪叫的櫻桃小嘴,粉頰紅暈大盛。而就在同時,宏兒的挺動更加迅速,喘息也越來越粗重,花解語知道這是男子快要到達極限時的反應,她心頭一驚,玉手按住了兒子挺動的屁股,顫聲道:「宏兒,不行,不能射進來呀」
「娘,我我不行了」
少年呼喊著,火熱的大龜頭在母親嬌嫩溼滑的甬道里來回抽動,花解語那充滿彈性的銷魂穴兒緊緊地裹夾著他的大肉棒,摩擦的快感已經積蓄到即將爆發的邊緣。宏兒正準備給母親最後一擊,忽覺下體一鬆,原來花解語已經移開了她雪嫩的粉臀,讓自己撲了個空。宏兒難受地挺起下體,看見母親半張的櫻桃小嘴,不管三七二十一,湊上去就把溼漉漉的大肉棒塞進了母親的櫻唇裡。「唔」
花解語措不及防,被兒子沾滿自己愛液的大肉棒塞了個滿嘴,不由的嚶嚀一聲,只覺一股熱流洶湧噴進了自己的口中,在少年快活的呼叫聲和女子劇烈的咳嗽聲裡,宏兒抱緊了母親的螓首,權杖奮力頂進她馥郁芬芳的檀口,陽精大股大股的傾洩出去。花解語從來沒有讓男人把精液射進過自己的嘴裡,她覺得這是世界上最骯髒的事情,可這次由不得她反抗,宏兒的肉棒堵住了她的小嘴,連吐都吐不出來,她只有把兒子射出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吞嚥下去,但還是有一些乳白色的液體溢位了殷紅的櫻唇。好不容易等宏兒把肉棒抽出她的檀口,花解語連連咳嗽幾欲作嘔,一口氣還沒喘過來,突覺下體一沉,忍不住又尖叫起來:「不行,宏兒,不能再來了!」
原來少年的陽具在母親的小嘴裡勁射之後,不但沒有萎蔫,反而更加粗長,於是他又扳開母親雪白的大腿,胯下的巨棒舊地重遊,一下子頂進了母親的花心中,花解語驚叫著,玉臀扭動中反而讓兒子的大龜頭探進了自己的子宮,那股子透入骨髓的酥麻讓女子的驚叫聲逐漸變得纏綿悱惻。「天呀宏兒你頂死娘啦噢喔」
花解語心中最後的一絲女性矜持也開始潰裂崩塌,更不用說什麼身為人母的倫理道德,那還是她能考慮的東西嗎?她的下體逐漸分泌出汩汩的淫液,玉洞口處的兩片粉紅肉蚌隨著兒子陰莖的插入抽出而開合有致,如同初霑恩露的嬌花嫩葉。內壁帶有褶皺的陰道緊緊包裹、套擼、夾迫著宏兒的大肉棒,尤其是玉洞盡頭那團柔軟的花蕊,猶如情人的紅唇,細細吻舔著火熱的龜頭,爽得宏兒渾身直顫。他挺腰收腹,玉莖暴脹,準備發動一輪更猛烈的攻勢,而花解語似乎也已經放棄了反抗,甚至不願再做掙扎,開始主動挺送盛臀迎合兒子的抽插。這樣一來,宏兒的動作更加舒心愜意,如魚得水,大肉棒在銷魂洞中前頂後突,左衝右撞,肆意恣玩,操得花解語香汗淋漓,嬌喘細細,緋紅的俏臉上眉黛含春,杏眼迷離,整個人恍兮惚兮,彷彿已被欲焰銷燃。此時在船艙之外,澄江似練、碧空如洗,一派悠遠恬淡的美景,而船艙內卻充斥著呻吟浪叫、婉轉輕啼,一對母子打破禁忌的亂倫狂歡,直讓人神搖魄蕩、心猿意馬。花解語在極端的羞愧和極端的興奮中享受著矛盾的快感,下體愛液飛濺,腦中一片混亂,既希望這個惡夢趕緊結束,又希望如此銷魂蝕骨的雲雨歡好能永遠地持續下去。正當她六神無主之際,宏兒彷彿又將到達頂點,那根火熱的大粗棒激烈的跳彈數下,沒等花解語反應過來,就迅速地捅進了母親的子宮深處。「噢」
伴著一聲驚天動地的狂吼,滾滾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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