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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咱們回姨媽那兒吧。」
雲平見難以真個銷魂,知畫又是白紙一張毫無經驗,金剛寶杵讓她的柔荑握著不過賺個舒坦,根本套不出精來,無謂浪費時間,遂邁出浴桶,讓小丫頭服侍自己抹身穿衣。知畫的小手驟失寶物,一時還沒回過味來,不由自主地噘起了小嘴,看得雲平心下大樂,忍不住湊到她耳邊低聲笑道:「彆著急,看少爺過兩天怎麼收拾你」
知畫聞言「呸」的一聲輕啐,粉臉兒火燒,紅得如晚霞夕照,一雙小拳頭更握緊了錘在雲平的胸口上:「少爺,你壞死了!」
「我壞麼?」
雲平按住懷中的那對纖纖柔荑,吃吃笑道:「我壞的時候你還沒見過呢!」
第十章 四婢(中)
N年沒更新了,有讀者問起,便把很久前寫的一點發上來,以證明本文不會太監!回到「棲霞居」,已近掌燈時分,雲平沐浴過後洗盡一路風塵,顯得神清氣爽。只苦了小丫鬟知畫,在「聽濤閣」被少爺一番挑逗之下芳心忐忑不已,臉上更是紅雲滿布,眼前彷彿無時無刻不在閃現著那根火熱硬挺的「金剛寶杵」,搞得這個未諳人事的少女一時羞澀一時驚悸,反映在表情上就是恍兮惚兮,惹來蕭若琪的一陣不滿:「知畫,叫你帶少爺去盥洗而已,怎的去了這般久,還像丟了魂兒似的?」
知畫心中有愧,垂下螓首吱吱唔唔地答不上話,倒是雲平見機快,聞言笑道:「孃親勿惱,是我洗澡時拖拖拉拉地遷延了時間。回來的路上還央知畫妹妹帶我在園裡逛了逛,沒想到園子恁地大,才遊了小半圈就耽擱了這麼久。」
站在一旁的知畫聽他為自己掩飾,心下甚是感激,便投來亦嗔亦喜的一瞥,弄得雲平心癢難搔,遂趁母親回頭傳飯的空檔偷偷伸出一隻手握住了少女的纖纖柔荑,只覺掌中所觸滑如凝脂柔若無骨,似美玉般溫潤沁人,再加上少女的嬌憨神情,雲平感覺自己的毒龍又蠢蠢欲動了。還沒等到知畫反應過來,另一邊卻突然傳來了「撲哧」一聲輕笑,雲平斜眼瞄去,發現竟是那位紅衣如火的俏婢知琴,大概是暗中瞧見了自己對知畫的小動作,不過看她眼中盡是促狹的笑意,並無反感之態,雲平便放下心來,還向她眨了眨了眼睛,臊得小丫鬟臉上亦是一片殷紅。「平兒不用急嘛。」
只聽蕭若芸嬌笑道,「日後你在家長住,什麼時候想逛園子都成啊,這陣子太陽都快下山了,也沒啥景緻好瞧的,改明兒姨媽帶你去遊葛嶺、紫雲洞,那些才是蓬萊仙山般的所在。」
雲平笑道:「謝謝芸姨!其實不啻什麼仙山洞府的,光咱家這園子就夠甥兒一通好走的了。」
頓了頓,又道,「只是何以至今仍不見姨父大人呢?」
蕭若琪一拍腦門,失笑道:「哎喲,瞧我這記性,看到平兒回來就知道高興了,竟連這事兒都忘了說。」
見雲平露出疑問神色,便道:「前日京城裡來了些官員,好像還是欽差大臣什麼的,你姨父陪著人去州府四處巡察了,過幾日才能回來,那時你再拜見問安吧。」
「哼!」
卻聽蕭若芸冷笑道:「什麼巡察,不就是下西湖喝酒聽曲嫖」
說到這兒忽然想起了什麼,輕輕瞥了一眼雲平,忙把話頭打住。蕭若琪自然知道姐姐想說什麼,臉上好不尷尬,只得趕緊扯開話題,著僕婦速速傳羹上菜。雲平則是若有所悟,心下暗忖:「看來姨媽家表面風光,內裡也不平靜啊。」
飯罷,三人圍坐在一張紫檀木嵌螺鈿的羅漢床上喝茶消食,蕭若芸問起了華山上的情況,雲平便據實以告,言及嶽奇山的諄諄教誨、梅萱的溫柔慈和、嶽思婉的天真可人,蕭若芸不禁歡喜讚歎,似乎也勾起了她昔年闖蕩江湖時的美好回憶。「平兒,嶽大俠待你恩重如山,日後不管你能否有所成就,都一定要記得他的恩情,好好報答你師父啊!」
蕭若琪跟嶽奇山夫婦常有書信往來,對雲平在華山上學藝的情況自不陌生,所以只提醒他要牢記嶽奇山夫婦的教養之恩。「孩兒謹記!」
要說雲平心中也著實迷惑,在華山上只知終日尋閒覓隙地與師孃或師姐偷情燕好,從未念及對不對得起師父這個問題,有時甚至自覺給師父戴了頂綠帽煞是刺激,有些洋洋得意。然而下得山後,遠離了師孃師姐,又有了絳仙這個尤物紓解慾火,雲平心中也漸漸冷靜反思起來,自己究竟該不該這樣對待師父呢?師姐嶽思婉且不論,與師孃梅萱亂倫媾和那絕對是對師父極大的不忠不孝。師父待己不薄,十年來言傳身教視若己出,自己卻貪戀一時的肉慾之歡而讓他的後院起火,這樣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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