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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得讓你擦爛了。」
知畫「啊」的一聲輕呼,滿臉盡是尷尬之色,悄悄瞥一眼雲平,見他兀自閉著雙眼沒有發現自己的窘態,這才暗暗籲出一口氣,趕緊繞到前面為他擦拭身體,但這樣一來就不可避免的要正視雲平那充滿男性魅力的強健身軀,頓時讓少女的心又狂跳起來,一抹丹砂之色也悄悄飛上了雪白的粉頰。知畫心神慌亂,小手攢著布帕無力地在雲平的胸腹上轉著圈兒,偶爾觸碰一下少年的大腿也是稍縱即逝,於那羞人的所在更是不敢略做停留。雲平早就偷偷睜開了眼,看了半天再也忍不住「咕」的一聲笑了出來,倒把知畫嚇了一跳,那俏臉兒便如染丹蔻,紅得能沁出血來。「你的臉怎麼跟個蘋果似的?」
雲平笑道。「少爺羞」
知畫的聲音低若蚊蚋。雲平明知故問:「羞?羞什麼?」
旋即故做恍然道:「哦難道你說這個?」
說著輕輕一挺腰,早已堅硬勝鐵的毒龍便劈波斬浪,探出了猙獰兇惡的龍首。「這有什麼,等你將來成婚嫁人了總會看到的,現在先見識一下又有什麼好害羞的?」
雲平哈哈笑道。知畫卻被他這一突然之舉駭得不輕,險些驚撥出聲,趕緊用手掩住檀口,然而一雙眼睛就像磁石一般牢牢吸附在了那剛直粗硬的肉棒槌上,再也難以稍離。「怎樣?好看嗎?」
雲平的輕笑透著絲絲淫邪。「好看」
少女的話語彷彿傳自空濛的山谷,緲遠得竟不似她自己的聲音。「它大麼?」
雲平繼續展開誘惑。「大」
少女婉轉柔媚的回答猶如一劑最猛烈的春藥,霎時就撥動了少年心中那一根最狂亂的弦。雲平只覺腹下有一股烈火在燃燒,真是欲從心頭起,色向膽邊生,他忍不住焦急地喚道:「那你想不想摸一摸?」
「摸?」
彷彿被針蟄了一下,知畫的神識迅速回歸腦海,少女的心裡畢竟還是有堤防的,一聽到雲平露骨的要求,她便如夢初醒,三魂六魄也漸漸歸位,正想搖頭拒絕,一隻纖纖素手卻已被雲平握著引向了他的下體。滑過一片溫軟沁人的香湯,指尖就似觸到一個堅硬火燙的物什,那是什麼呢?有什麼東西能讓少女的柔荑如遭電殛般顫抖?讓她明麗動人的嬌軀如秋風落葉般戰慄?「這是金剛寶杵!」
雲平親自給出了答案。少女的檀口微張,卻已發不出任何聲音,六識如蒙禁制,大腦一片空白,惟有小手中的那一根肉棒槌依稀傳來勃勃的脈動,讓她連最起碼的羞澀躲閃都忘記了,只覺眼前僅剩下那根擎天巨柱,就連自己的心跳都似和它脹縮搏動的詭秘韻律暗暗契合。雲平仔細盯著知畫的表情,見她臉上雖是一片茫然之色,但眉梢眼角隱約洩出一絲好奇的蕩意,不由食指大動,暗忖這丫頭真是外端而內媚,被自己這樣調戲竟不轉身逃走,相反攢著毒龍的小手還頗有力道。想到這雲平心中大定,乾脆得寸進尺道:「好妹妹,你手動一下嘛!」
「動?」
知畫疑惑地反問,小手卻下意識地擼動起來,這下可爽壞了雲平,少女的素手軟若無骨、嫩若絲綿,雖然沒有技巧可言,但那清澀的動作和嬌憨無躊的表情卻最是誘人,叫雲平打心窩裡都癢了起來。「呼呼好妹妹怎樣哥哥的話兒硬不硬?」
雲平仰首喘氣,滿臉陶然。「嗯」
知畫只套弄了兩下便覺此舉大是不妥,早已停了下來,見雲平發問更是羞赧不已,低下螓首含糊地應了一聲,想要撒手鬆開毒龍,心中卻有些捨不得,只好僵在那裡,進退維谷。要按雲平往常的性子,定要把這小丫頭就地法辦,但他知道眼下時地均不適宜,首先說知畫雖然婉鸞相就卻未必真有獻身之意,他可不喜歡被冠上強姦的罪名(陸夫人除外);再說此處是姨父家,姨媽和母親就在左近,若他剛一回府就弄上個小丫鬟胡天胡地這可丟大人了,今後自己一張臉子都沒地兒擱。要說雲平早非昔日的“精血少年“了,雖然對女人的需索依然強烈,但已能很好的控制自己,想當初只要慾望一起來他就幾乎不可自持,不和師孃或師姐操一輪絕不罷休,直到出山後,他的定力才漸漸增強,因此下縱使和絳仙這等絕色尤物日日廝守,遇到不適宜的場合他也能剋制自己的慾望,絕不胡亂求歡。他卻不知這是修煉合籍雙修大法帶來的好處,男女性命雙修之術玄微奧妙,最擅調補陰陽,雲平因為幼時誤服了千年淫羊霍,體內蘊藉了過量的陽火,誘使他的慾望頻繁而無限制的滋長,若非有合籍雙修之助,雲平或許會淪為一個床第間的奴隸,只知旦旦而伐,直到有一天宣盡元陽,而他的生命也將走到終點。「知畫,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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