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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他自己是怎麼對自己的師弟妹的’
‘不知道,不過也猜的出來,’打斷了秦夢芸的話,香公子深吸了一口入夜
的清涼空氣,聲音之中沒有情緒,有的只是指出事實的那種淡然,平淡的就像是
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一般,全然不當是件秘密,‘至少當年秦邦與周玉絹之死,
項楓就脫不了干係,而楚園齊建二人,恐怕就是他的幫兇,是不是?’
‘你你怎麼知道?’又是一波難以想像的驚駭湧上心頭,燒的狂烈無比的
火頓時滅了,原本氣的五官錯位,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秦夢芸登時氣窒,已漲
上胸口的怒火一瞬間全縮回了肚子裡頭,吶吶地差點說不出話來,好久才終於並
出了一句話。
秦夢芸真的是難以相信,竟會在他口中聽到這句話,也不知怎麼的機緣巧合,
她好不容易才遇上齊建,和楚心一起了解到當日的經過,又花了一個月在君羽山
莊,連自己身子都賠了進去,這才敢確定項楓是當年兇手。
而這香公子明明是一個局外人,與當日之事全無關係,可是她和楚心花了好
久才做出的結論,他竟如話家常般隨口道出,好像當日之事全盤瞭然在心;偏偏
以他的年紀,又絕不可能知道當日之事,何況項楓連自己家人和下人都瞞的緊緊
的,連一點聲氣都不露,更不可能主動告知此人,那香公子又是從何而知?
‘我這兒可以俯視君羽山莊,當日和點蒼派交手後又在山莊住了一個月’
慢騰騰地關上了窗戶,香公子的聲音輕輕淡淡的,好像在催人入眠似的。
‘山莊裡頭沒有擺置秦邦和周玉絹的靈位,周圍也沒有兩位先人的墓碑,清
明時節也從不見項楓出外掃墓,顯然他對當日故主被害之事並不放在心上;加上
楚園和齊建先後失蹤,連家人都沒留在莊裡頭,明顯是被他殺人滅口,或者知機
先遁。這原只是我的猜測,但看項楓對你下了蕩魂散,我也就確定當日之事,必
是項楓主使,楚園齊建下手無疑。’
‘那那麼’聽的張口結舌,她原以為項楓老奸巨猾,當日慘案什麼線索
都沒留,沒想到在香公子眼裡,當年懸案卻像是破綻百出,完全瞞不過他。
一時之間,秦夢芸心湖劇蕩,怎麼也平復不下,她心中真的不是滋味,好像
自己一直在做的事情,在這香公子的眼中,完完全全只是白費工夫似的,好一會
兒,秦夢芸才接下了話頭,‘那麼你還要幫他?’
看香公子一句不應,慢騰騰地就要踱出去,秦夢芸心中陡然一驚,論武功她
極少服人,但眼前此人的武功實在太過高明難測,要動武她是絕沒辦法阻止他援
助項楓;而說到講理嘛!自己也未必有什麼理可以說服他,畢竟香公子明知當日
之事,卻還是選擇了幫助項楓一方,恐怕他也並不把這種事放在心上。
想來想去,看來自己真的只有再犧牲一次身體了,雖說他連眼角都不看自己
一眼,像是在他目中,眼前這虛癱床上的美女,只是件死物一般,但秦夢芸確屬
絕色佳麗,對上此人總不可能真的是絲毫魅力都沒有吧?
頓了一頓,秦夢芸突地拉高了聲音,還特意放甜了些,‘如如果如果為
了師門交誼,這次能不能請你幫夢芸這邊?我也不要你出手相助楚師兄他們,只
要你肯袖手旁觀,讓楚師兄放手施為就好,好不好?’
‘也對,這終是秦姑娘你們門內之事,外人就不好插手了。’香公子步了出
去,直到說完,門才一聲不響地掩住,‘好,我答應你,這回我就袖手旁觀吧!’
看他施施然步出門去,連頭都不回,甚至沒看秦夢芸故意擺出的誘人媚眼和
嬌豔身段。癱回了床上,茫然地望著床頂,秦夢芸差點連口氣都籲不出來,雖說
香公子答應了她,這回不插手項楓之事,但不知怎麼著,目的雖已達成,可秦夢
芸心裡卻是壓的沉甸甸的,一點應有的成就感也沒有,就好像就好像這回斷了
項楓的助力,並不是因為她的努力才成功,而完完全全是靠著香公子的施捨似的。
如果說他真的照秦夢芸原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