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鑽孔?為什麼會那樣?”
“他是個薩滿巫師,”獵海豹的老人說道,“我想那個部落接受他之前知道他是個薩滿巫師。鑽孔的儀式持續了兩個夜晚和一個白天。他們用的是一個弓鑽,用來引火的那種。”
“啊,那就說明那些人對他言聽計從。”薩姆·坎西諾說,“他們是我見過的最粗野的無賴,可他們卻像緊張的孩子一樣跑前跑後,聽從他的吩咐,我覺得是他的咒語起了作用。如果他們認為他是薩滿巫師,效果就更強了。但是你知道,那個人的好奇心就像狼的下巴一樣重,他不願放棄。他讓我告訴他我知道的所有地形知識以及狼和狐狸的生活習性。他那次掉進俄羅斯人的陷阱後很遭罪,腿被割破了,他就自己記錄血苔蘚的療效,量體溫,觀察傷口痊癒,對每件事都做記錄一個奇怪的人。曾經有個女巫想當他的情人,但被他拒絕了。”
“是那樣的嗎?”李說,他想起了塞拉芬娜·佩卡拉的美麗。
“他不該那麼幹,”海豹獵人說,“一個女巫向你示愛,你就該接受。否則,如果有什麼災禍降臨那就是你自己倒黴了。這就像在祝福或詛咒兩者之間進行選擇,但你不能兩者都不選。”
“也許他有原因。”李說。
“如果他理智點,那就會是件好事。”
“他頑固不化。”薩姆·坎西諾說。
“也許他忠於另外一個女人,”李猜測道,“我聽說過別的關於他的事情。我聽說他知道一些有魔法的東西在哪裡,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誰擁有它就會得到它的保護。你聽說過這個故事嗎?”
“是的,我聽說過。”海豹獵人說,“他自己沒有,但他知道它在哪兒。有一個人想讓他說出來,格魯曼就殺了他。”
“他的精靈,”薩姆·坎西諾說,“有點奇怪,她是一隻鷹,黑色的鷹,頭和胸脯是白色的,我從沒見種這種鳥,也不知道她叫什麼。”
“她是隻魚鷹。”在旁邊聽著的酒吧招待員說道,“你們是在說斯坦尼斯勞斯·格魯曼嗎?他的精靈是隻魚鷹,捕魚的鷹。”
“他怎麼了?”李·斯科爾斯比問。
“哦,他遇到蘇克埃林人在白令地區的激烈戰鬥。上次我聽說他被打死了,”海豹獵人說,“他一下子就被打死了。”
“我聽說他們砍下了他韻頭。”李·斯科爾斯比說。
“不,你們都錯了。”酒吧服務員說,“我知道,因為我認識一個跟他在一起的因紐特人。大概是他們在庫頁島' 庫頁島(Sakhalin),在俄羅斯東北部,也。稱薩哈林島' 的什麼地方露營,後來發生了雪崩。格魯曼被埋在萬噸巨石下,那個因紐特人親眼看見的。”
“我不明白的是,”李·斯科爾斯比說,他舉著酒瓶讓了一圈,“那人在幹什麼。也許他在勘探石油?或者他是一名軍人?或是和哲學有關?薩姆,你剛才說什麼測量,那是什麼?”
“他們在測量星光,還有極光。他對極光有股熱情,不過我想他的興趣主要還是在廢墟和古老的東西上。”
“我知道誰能告訴你更多,”海豹獵人說,“山頂上有個天文臺,屬於皇家莫斯科學院,他們能告訴你。我知道他曾經不止一次到過那裡。”
“李,你打聽這些究竟要幹什麼?”薩姆·坎西諾問。
“他欠我一筆錢。”李·斯科爾斯比說。
這個解釋很令人滿意,於是他們立刻不再好奇。話題又轉到每個人都關心的事情:正在他們周圍發生的、誰也不明白的災難性的變化。
“那些漁民,”海豹獵人說,“他們說可以一直把船開到新世界裡。”
“有一個新世界嗎?”李·斯科爾斯比問。
“只要這該死的霧一散,我們就能知道。”海豹獵人充滿自信地說,“這事剛發生時,我剛好在皮船上望著北方。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我看見的一切。陸地不僅沒有在地平線那邊消失,反而一直延伸著。不管我能看多遠,我看見的永遠是陸地、海岸線、山脈、港口、綠樹、玉米地,一直延伸到天空裡。我告訴你們,我的朋友,那景觀,即使用上五十年的路程都值得去看一看。本來我可以頭也不回地一直劃到天那邊,划進那片平靜的大海,但後來起了大霧”
“從沒見過這樣的霧,”薩姆·坎西諾嘟囔著,“這霧可能要持續一個月,也許更長。但你想從斯坦尼斯勞斯·格魯曼那裡要回錢來,那你的運氣可真是夠糟糕的,李。這人已經死了。”
“啊!我想起來他的韃靼名字了!”海豹獵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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