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4/4 頁)
“我們的世界沒有那些東西,我不可能知道那些,威爾。”
“那好,想一想吧:他有整幢大房子來藏它,小偷得用多長時間才能翻遍屋裡的櫥櫃抽屜和每個角落?那夥人到我家花了好幾個小時也沒翻出他們要找的東西,我打賭他的房子比我們家要大得多,也許還有一個保險櫃。所以即使我們進了他家,也不可能在警察來之前找到它。”
她低下了頭,他說的都是事實。
“那我們該怎麼辦呢?”她問。
他沒有回答。但毫無疑問,她說的是“我們”。不管他願不願意,他已經跟她綁在一起了。
他在陽臺和水邊來回踱步,他拍打著雙手,想找出答案,但沒找到,於是他憤怒地搖著頭。
“那就去吧,”他說,“就去那兒見他。別讓你的院士幫忙,即使警察沒去找她也不行,她肯定會相信他們,而不是我們。如果我們進了他家,至少會知道主要的房間在哪兒,那就有了開頭。”
他沒有再說一個字就進屋了,他把信藏在他睡覺的那個房間的枕頭下。這樣,即使他被抓住,他們也永遠不會得到那些信。
萊拉在陽臺上等著,潘特萊蒙變成一隻麻雀棲息在她肩頭,她看上去稍微高興了些。
“我們會把它拿回來的,”她說,“我能感覺得到。”
他什麼也沒說。於是,他們就向著那個視窗出發了。
他們花了一個半小時走到海丁頓。萊拉領路,他們繞過市中心,威爾則隨時觀察著四周,一句話也不說。對萊拉來說,目前比她以往的任何經歷都艱難,甚至比在北極去伯爾凡加的路途還要艱難,那時她身邊還有吉卜賽人和埃歐雷克·伯爾尼松,雖然那片凍土地帶充滿危險,但那些危險是可以看得見的,而在這兒,這個既屬於她又不屬於她的城市,危險可能會以友好的形式出現,而背信棄義則帶著笑容,氣味芬芳。就算他們沒殺死她或把她和潘特萊蒙分開,但他們奪走了她惟一的嚮導。沒了真理儀,她只是只是一個迷路的小女孩。
萊姆菲爾德公館的外牆是暖洋洋的蜂蜜色,前面的半面牆上長滿了弗吉尼亞爬牆虎。這棟房子矗立在一座被精心照料的大花園裡,一側是灌木叢,一條碎石車道一直通往前面的大門,還有一間可以停兩輛車的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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