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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還是鄉野怪談民間傳說本就不該相信?好像就連俺爹也曾提及過此事,還是時間未到異像不顯?
張海山都覺得自己有些煞筆了,暗自腹誹道“你可真是個不折不扣如假包換的大煞筆,想到哪出就哪出,是不是一個人的生活太孤單了呢?”他邊嘀咕邊等待,兩眼皮上下打架昏昏欲睡,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就在這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他好像進入了深深的夢中,又似乎只是在夢的邊緣裡打轉,他像是睡著了,又好像是迷迷糊糊的並未睡著,總之,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在這樣的狀態下,他在半睡半醒間忽然隱隱聽到了模糊奇詭的竊竊私語聲從磨石縫隙和眼孔裡傳了出來。
“今年張陰陽死了,他可說是壽終正寢也可以說是死有餘辜。”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低沉暗啞。
“天機不可洩露凡事不可做絕,他婦人死得早,等他多時了。”另一個聲音尖細刺耳,猶如貓爪撓劃玻璃。
“是啊,都二十多年了,做他們這行的就是這個命對了,你說姓張的本事真的很大嗎?”先前的那道聲音裡充滿了好奇和疑問。
“還行吧,反正是有些真本事的,但卻未必都用在了正事上。”後者答道,語氣中有點惋惜又似夾雜著些許不屑。
“那他擇的風水寶地後人怎麼沒把他葬在裡面?”
“那個地方有古怪,怕是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說不定還有寶貝呢。”另一個聲音猶疑道:“氣數命理不可改,陰陽黑白不可倒,附近今年死幾個,死的又是誰?”
“咦,我說你看,哪兒來的一條大白狗爬在那裡一動不動地不吭聲兒?”這道聲音明顯是發現了什麼不合常理的地方,顯得頗為驚疑和不解。
“是啊,好端端的哪裡來的這麼大的一條白狗。這孽畜在這裡偷聽了咱倆的談話,這可不妥,倒不如讓我一箭結果了它吧。”另一道聲音也是有些疑慮和好奇,接下來依稀有取物拉弦的聲音傳來。
這時張海山豁然驚醒警覺,先前的一切非常模糊朦朧,就好像是產生了幻覺或者說是進入了夢鄉,整個人都變得恍惚萎靡起來,竟不知當下處在何種境地中。但是在這種狀態下他在本能或者說是潛意識裡感到了危險和不安,出了一身白毛汗,渾身上下似乎都溼透了。於是猛然間便變得清醒了幾分,驚疑恐慌不定間靈機一動就調轉身體匍匐在地把屁股對準了磨盤,他暗自祈禱又默默思付,屁股肉厚脂多要射就射吧,看是有多厲害的一箭。
看看這鬼畜生能把你張爺我怎麼著,他是光棍拉娃娃——豁出去了。恍惚躊躇間他就覺得剛門附近隱隱一痛,就好像是被蜜蜂給蜇了一下的感覺,說痛也痛說不痛也並不是太痛。之後再無異常,似乎並無大礙,他洋洋得意沾沾自喜於自己的隨機應變和機靈聰慧,側耳再去細聽時卻寂靜無聲,再也聽不到一絲一縷在聲音了,一切都好像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一般,了無痕跡。難道是白狗皮被破了起不到通靈或者是靈介的作用了?還是說他們的談話已經結束了?張海山不無遺憾的搖搖頭。
如果不是日後久治不愈的痔瘡發作起來疼痛的地方和當晚疼過的地方不偏不斜恰在一處,提醒著他這或許就是那一箭的厲害之處或者說是後遺症,因此看來當時的所見所聞是真實發生過的,他會覺得這可能就是一個幻覺或者是夢魘。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就說當時,饒是他膽大也是驚詫莫名,就在他準備要趕快溜走的時逃之夭夭人時候,他好像心有所感般地也可能只是不經意的,也就是憂心忡忡地無意間地向裡面更黑暗處一望。
就是這一望,卻險些將他給嚇得昏死過去,真個是三魂出了六竅——不知在什麼時候,一個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黑暗深處。
那是個很詭異的人,說他是人他又不像是人,說他不是人他又像是人,具體來說就是一個畸形的侏儒。那個人只有手掌大小異於常人,更怪異的是他頭大身小赤身裸體,一動不動立在那兒渾身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有這樣的侏儒嗎?有這樣的畸形嗎?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張海山覺得自己今天的運氣是背到家了。
張海山被眼前的景象所嚇,是又驚又疑,心亂如麻間暗自揣測:“這荒郊野外的哪裡來的小人兒?莫非是磨窯裡有小鬼作祟?”張海山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糙人,驚恐過盛反而激起了他好勇鬥狠和心狠手辣的另一面來,哪裡曉得此間厲害,壯聲道:“哪裡來的怪胎在此裝神弄鬼,還不過來!”
他本想說還不快走,但一時緊張下口不擇言就說成了還不過來,不說萬事休,一說之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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