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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著歌的目標,但是卻離我現階段燒著鈔票吃虎鞭的終極目標還遠呢。對了,你和她怎麼樣了,哥們啥時候喝你的喜酒啊?”他豪爽的一拍自己的腦袋說道。
“廢話,都要同。居了離結婚還遠嗎?”我眯起眼睛笑起來:“還有,你的那終極目標看來只有到了你祭日的時候由我來幫你實現了,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燒著印著閻王的鈔票和自己用漿糊粘接的虎鞭的。”
“那敢情好啊呵呵,那晚我看見你們在一起呢。”他的神色有些憊懶和空洞,甚至還有些凝重,問道:“她是第一次麼?”
“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你懂的。”我完完全全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所以也就不能預感和猜測到一些什麼,隨即笑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也懂的。”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高興很是瀟灑地搞笑了一把。
“哭疼,老叔,昏壓,小竅,流水,忍夾。”我也不甘示弱。
到這裡,我的初戀回憶裡開始有了憂鬱和悲傷。當它們閃亮登場的時候,我就開始發怵和恐慌。所以我真他。媽混蛋。當然,混蛋的不止我一個,還有很多人比我更混蛋。沒有錯,就是從這一天開始,我的生活裡開始有了細微輕薄的傷痕,它們精心謹慎地偽裝,不露出一絲馬腳,以至於我自始至終都未曾察覺和沒能修補。這傷痕有一天終將愈裂愈大,等我發現的時候分崩離析給我致命的一擊。而在那之前,我是那樣的開心。
我在孔離別的臉上看不到悲傷。她和高興的生活裡幸福的味道飄啊飄的,出現了萬里晴空。小別曾有過的憂鬱不見了,我看到她的臉像是一株向日葵般生動地綻放花瓣,在陽光燦爛中向著太陽向著幸福。她已經不會在見到我的時候拉下臉撅起嘴。高興和她每一次見到我,她反而總是用一種清脆動聽地聲音向我問好:“喂大海你好啊。”然後就報以大方的一笑,為此我很是受挫。
我驚訝地看著她和高興親密地出現在各種場所,小別時常用她那嬌蠻甜膩的聲音喊:“高興高興。”空閒的時候他們手牽著手在商場裡買東西,黃昏時分去到公園共同哼著喜悅的曲調談心散步,高興也不怎麼經常待在工地指手畫腳了。特別是有一天我親眼看見,在清晨的薄霧中,踩著溼漉漉的馬路,他們繞著廣場一直跑了很久很久,讓人不禁懷疑,這才是彼此深愛已久生死不渝的新時代的梁山伯與祝英臺。
當時風正緊,寒蟬悽切,黃花要比他們瘦。
孔離別的快樂讓我感到不自在。而唯一讓我感到欣慰開心的是,我和溫柔之間的感情更深了,具體體現在我們不謀而合的同居上。那個口學時代我們開始同居,這確實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但事實還真就如此。許多個黃昏,我們都靜靜地站在天橋上,看夕陽的裙袂亦或是沿著夕陽離去的路線奔跑,重現夸父逐日般悲壯浪漫的史詩壯舉。晚風撩開她額前的頭髮,現出了一雙明亮而清澈的眼睛。
我以為日子就會這樣一直過下去,然而事實證明,循規蹈矩的是我,而並不是時間。與孔離別那一場遭遇之後,我一度變成驚弓之鳥,害怕自己被劈腿,內心深處開始有點懷疑溫柔的言行舉止。我覺得即便將所有能想象可預見到的情形都羅列出來加以避免,也總會留下破綻和漏洞讓某種物質趁虛而入。
就像偉大的阿喀琉斯,阿爾戈英雄珀琉斯與海洋女神忒提斯之子,經過冥河之水浸泡、天火煅燒,還有一個腳後跟會捱上太陽神的冷箭。這種比喻猶如史詩般悲壯。
“溫柔,我是不平凡的,然而我脆弱,這世上只有你知道。”我一本正經地對溫柔這樣敘述,換回來的是兩記媲美衛生球的白眼。另一方面,孔離別忘我地進入了幸福生活。她就像一隻蝴蝶蹁躚在春天的花海里。用她的話來說:“真是非常幸福,妙不可言。”
我可以看出小別說這句話時候的表情有多麼幸福:眯起眼睛,咬著牙齒,抿起嘴角,彷彿幸福在片刻之間讓她暈頭轉向不能自已。這樣的幸福直到高興和溫柔的出現,才開始有了矛盾和裂痕。
那一天清晨,我同往常一樣,佝僂著身子像只鴕鳥低著頭揉揉朦朧不清的眼睛,張開臭烘烘的嘴巴,打了一個深深的哈欠。等我合攏嘴巴習慣性地開啟手機後,我看到了孔離別的資訊:急事,速來!資訊秉持了她以往的簡潔風格。當然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那條資訊並不是她發給我的。
被蜘蛛網住的蟲子不會有愜意的生活,末來也堪虞。但我沒有蟲子的自覺,高興精心編織的一張漏洞百出的網被我徹底無視了,沒心沒肺。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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