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小別的時候是隱隱作痛著的。我始終覺得被劈腿對她的打擊和傷害是無以復加沉重無比的,我始終愧對於她深深自責。
就在那一刻過去不久的時候,徹底死心下定決心的小別就在為她以後的幸福生活開始打算和規劃了。終於在之後不久的一個月亮剛升起來的晚上,她悄悄地和高興進行了一次秘密接頭,支支吾吾地和我最好地朋友說明了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其中小別說得最多的是:“總是一個人,太孤單冷清啦!”
“曾幾何時,一個人生活在鋼筋水泥之中,你可曾感到孤單寂寞還有點兒冷?”高興很瀟灑地說著揚揚眉,小別很欽佩地笑著點點頭。
兩人就住到了一起。
在孔離別身上我看到了令人寒心又欣慰的遺忘。原來遺忘是可以如此輕描淡寫不值一提而又走向幸福迎來新生的,宛如月亮一樣永恆的東西竟可以須臾間隕落成為空白,太陽眨眼間就破開厚重的雲層灑下萬道光芒,就像她從來不曾刻骨銘心的愛我,就像她從來就是快快樂樂的生活。
月光就在永恆中隕落了。
“小別不要愛上虛假漂浮,不要用痛苦去證明愛,你本身就值得別人愛,高興勝在純良,貴在安穩。”我不止一次的自言自語。
對我而言,那個夜晚並沒有過去,它就像是一隻蠕動緩慢揹負巨殼的蝸牛,拖著堅硬沉重的軀殼用緩慢低沉的速度和臃腫皺摺的身軀從我身體上爬過,留下了一條長長的黏糊糊的泛著銀光的津液,它與我有著糾纏不清的關係。
因此,我和高興建立了一種奇妙的關係。一開始高興非常高興,之後我在他的臉上看不到過多的高興,每天他都會設法讓孔離別感到高興,於是他就自然而然的從非常高興到少了高興。但無疑高興他是開心幸福的。有一天他和我說起小別喜歡穿的上面描繡駁雜花紋用黑絲鑲裙裾的裙子,他的形容和表情是那麼生動開朗。
“她拿在手上,這麼摸一下,就這麼直直地摸一下。然後,用手抖一抖,再抖一抖。要輕輕地抖慢慢地抖,衣袂飄飄,衣袂飄飄然後拿那雙水靈靈地大眼睛只盯著我為問我是否好看,那大眼睛眨啊眨的真的太美麗了。”高興說得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彷彿那件裙子和裙子的主人就再眼前一樣。陽光透過樹縫的陰影斑駁地灑在他的臉上,使得這張粗獷豪放的臉如同一面生鏽的銅鏡上嵌滿了寶石一般。不可否認,高興的進化漸趨於完美,因為我記得,那張臉在很久以前更像是一個馬蜂窩。
“沒想到金城的單身男人那麼多,而我的臉又像個馬蜂窩。”很久以前,在高興向一個暗戀了很久的姑娘深情表白被姑娘用“保護自己愛護他人,請不要無緣無故出來嚇人”的無厘頭搞笑風格幽默謝絕後,高興和我蹲在街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望著婀娜多姿和搔首弄姿的女人們的時候,高興無比壯烈很不高興非常落寞地這麼說。
“沒事,至少孔子他老人家曾經說過一句不朽的名言以供咱廣大的光棍同志們共勉。”我理解高興的悲哀。
“子曾經日。過什麼?”高興立馬來了興趣。
“那不是日,那唸曰。”我糾正了高興從小學時就反覆出現的錯誤:“是這樣的”
“哦,孔聖人怎麼曰的?”高興很是不以為然卻又興致盎然。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很是一本正經義憤填膺。
“草,這個觀點有點草包,但無疑是空前絕後的。”高興不無感慨的點頭,興致頓失。望著他,我無話可說,他有點出神入虛心不在焉,滿懷憧憬掉一百,我理解他的無依。
光棍的無依。
“人都是逼。出來的。”他若有所思。
“不一定,有時候是剖腹產出來的。”我想緩解一下氣氛。
“有了錢什麼都就有了,我的目標是好好幹活天天向上,狠狠賺錢快快致富,到時候玩著女人唱著歌。”高興沒被我的話逗笑,反而為他想象中的偉大目標和美好前程而興高采烈哈哈大笑。似乎發現了通往成功路上的某一條捷徑,他揮斥方遒、豪氣干雲,唾沫星子滿天飛。
高興那時候脫離學校,已然在社會上漂泊數年,從搬磚幹起,乾的有聲有色。
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大海,我記得溫柔她也喜歡穿那樣的裙子,是吧?”高興漫不經心地問我。
“嗯,和那個差不多。”我微微地笑,拍拍他的肩膀:“高興,恭喜你終於並駕齊驅於成功人士的行列,脫離了看著黃。片打手。槍的低階趣味。”
“啥,我雖然有點小成實現了玩著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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