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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腥味道,才轉移了陣地。現在,方圓八百米內,看不到一絲和它們有關的蹤跡。
太多的危險,分著輕重緩急,有序的排列在我心中。天氣應該是理想的,這會兒溼氣太重,過早抬出圓桌,容易使肉質腐爛。等太陽攀升到六十度後,是曝曬的最佳開端。
回到睡艙,叫醒池春給大家做飯。蘆雅和伊涼,在我提滿清涼河水的小桶裡,洗了洗沒睡醒的俏臉,眨著有些發紅的眼睛,強打精神看我。
兩個小丫頭的倦意,像賴在臉上似的,給冷水冰的萎縮,卻遲遲不見消退。“你倆再睡一會兒,等池春做好早餐,我再來喚醒你們。”
聽完我的話,兩人默不作聲,重新回到板床。昨天的射擊練習,是超負荷的特訓,她倆又跟著篩肉,忙到大半夜,這會兒大概五六點的樣子,確實有些趕早。
讓她們再睡一會兒,很有必要。一是怕累病兩個嬌弱的丫頭,二是擔心睡眠不足,影響了射擊質量。
彈藥庫的門,一直鎖著,鑰匙始終由我保管。昨夜清掃消毒的時候,並未打掃裡面。剩下的五隻小橡皮筏,都是全新的。我又拿了一隻,放在大廳鼓足了氣。
池春做的鱷肉早餐,非常可口,大家現在吃得飽,住的暖,醒來後的臉色,都帶著緋紅,先前空洞驚恐的眼神,這幾天也變得溫潤。身心健康的女人,本身就是種美麗。
補充的半小時睡眠,對蘆雅和伊涼很起作用,再喝些熱湯,便有了往日的活靈活現。
“今天還練習射擊嗎?”蘆雅邊嚼著鱷肉,邊眨動一下大眼問。她現在的變化很大,只要涉及到狙擊訓練,再也看不到她過去的孩子氣。
“不,今天實戰。”回答著她和伊涼,將親手除錯和檢查過的兩把實彈狙擊步槍,交給了兩個小丫頭。
池春帶著吃飽的女人們,也跟著走上了甲板,我看了她們一眼,便語氣低沉的佈置起任務。
大船上的所有繩子,被我抱上炮臺,長短相接後,只三條達到四百米的長度。我把每條的一端,固定在炮臺架子上,餘下部分,放在鼓足氣體的橡皮筏。
此時的太陽,馬上就要到達可以晾曬鱷肉的高度。出發前,我刻意的裝備了一下自己,背上是衝鋒槍,屁股口袋裡塞著兩把手槍,左右軍靴分插兩把匕首,朴刀斜挎在腰間,空餘的右手,拎著那柄寒光逼人的板斧。
“池春,再過半個小時,你組織女人們,一起把大廳圓桌上的鱷肉,抬上甲板晾曬。切記找些搬抬輕便的木板,不要直接鋪散在甲板。”
曬肉是池春早已料知的,在她的腦子裡,也許想和女人一起,像蹲在沙灘撿貝殼那樣,將肉片整齊擺滿在乾燥清潔的甲板上,現在聽了我的提醒,才令她粉嬌的眉頭一皺,察覺到男人幽深的心裡,一種無法言表的沉重。
第二卷 蠻島 ㊣第一百一十二章 … ~遠端的伐木守護~㊣
攀著錨鏈,下到小皮筏,現在的河水,泛著青綠波紋,如將要燒溶的鏡子。抄起雙槳,可輕鬆的朝對岸劃遊。伊涼舉起望遠鏡,站在高高的炮臺,朝著我要靠近的林岸觀望。
那棵被衝倒後砸過我脊背的大樹,早隨著前日迅猛的河流,衝的不知去向。沿岸周圍,再也看不到泡倒後,橫躺著的直挺大樹。
我拎著的板斧,不是砍柴,而要有選擇的伐倒那些適合做桅杆的棟樑。靠岸之後,將小皮筏託在淺岸一片濃密的水草上,牽引小筏的繩子,在最近的幾棵大樹綁牢。大船到小皮筏的位置,就有了三條間隔一米的索道。
回望一眼大船,蘆雅和伊涼,雙雙趴在炮臺頂面,眼睛緊貼狙擊鏡,抬起託持槍膛的右手,齊豎大拇指示意。
意思很明確,告訴我一切安全,可以繼續深入。有了大船上的兩把狙擊步槍,實時對我保護,便可安下心來集中伐木。
一棵筆直的大樹,聳立雲霄,對它們而言,猛竄猛長,搶奪陽光和水分才是安全,但此時樹下的板斧,正尋找這樣的植物,破壞土壤上端的主幹,使大樹天蓬的重力失衡,倒折下來。
這片濃密繁鬱的森林,由上億棵這般巨大的樹木組成。經過上次的險歷,更使我意識到,這裡所有的植物和動物,處在一個迴圈系統裡,互聯而不孤立。
在棵歪斜的橫木上,我蹲穩了重心,輕輕擺動一下握著的板斧,先找準了感覺和破壞的位置。斧刃非常鋒利,只是稍稍撞擊了一下青黑的樹皮,就切進去很深。
兩個丫頭,專心致志的晃動著狙擊槍頭,開始在我百米範圍內的水陸空搜尋。“箜,箜,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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