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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號碼,依舊把聽筒放到桌面造成佔線的假象,誰知道呢?有時候哪怕爭取幾秒鐘的時間都很關鍵。然後對這裡進行地毯式搜查,翻箱搗櫃尋找有沒新線索,結果卻很讓他失望,盧布到是找了幾張可惜這東西不值錢。有總比沒有好吧,自從被刑剛再次販賣他就不得不大放血,為了吃住上檔次他不得不多次行竊打劫,這樣他總跑不掉要賠錢了吧。
誰讓刑剛那麼摳門,連一晚二十美金的房間都要他自己掏腰包,當然那是在國內時候的幾天裡。後來特別進入韓國領土後,那些錢就算是取之於民而用於民了。現在的幾張盧布就算是路費吧,秦琢很想去他們的礦山看看,又怕打草驚蛇考慮下只能剋制住貪財的念頭找路直奔莫斯科。他要跟光子先聯絡一下,在大臣發現老窩被端掉以前先安撫一方。
這次行動是為了引出並抓捕敵人首犯所以才用了那麼大隻餌,只可惜敵人太狡猾,已經到那種程度居然還是被他逃脫。不過總的來說一個列維斯換竹下光子也不能說虧,那傢伙可是法國地區的總負責人,一個很有錢的地區,大臣能把那地方交給他管肯定是很器重。光子終究還是要緝拿歸案的,雖然這連秦琢自己都覺得有些殘忍,不過在私人感情和國家利益之間選擇他不能有任何猶豫。
他想先去見見光子,不管怎麼樣都應該在總部找到她以前先見見她,雖然這恐怕不能改變她的命運。
一開始的選擇,黑夜的精靈,殘酷與冷漠或者以為看穿世情。竹下光子也許並不需要他去改變什麼,她是個有自己想法的女人,不管發生一般人以為很重要的事情也不能改變她已形成的習慣。這是她的宿命,是她無法擺脫的未來。
正文第二十八章鬥士
第二十八章鬥士
秦琢來到德魯日納城,在這裡已經能基本確定安全了,乘這個機會給光子打個電話。那個號碼果然很快就接通,光子聽清是他的聲音立刻急切的詢問他現在在哪裡一連串的傾訴相思之情,這給秦琢帶來不少感觸,他甚至都有點不能把光子跟極度危險人物兩者之間的角色聯絡起來。他一直沒吭聲在努力平靜自己的心情,直到光子都覺得奇怪了問:“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現在就過去接你。”
“光子你聽我說,你現在必須要離開那裡,我殺了列維斯,他們可能會對你不利。”
“你說什麼?”光子顯然停頓,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直都不相信我,也沒有帶我去日本,只是不斷的拷問我只能選擇反抗。不過這些現在已經不重要,我要你知道必須小心他們,他們可能會傷害你。”秦琢在盡力解釋。
“我知道了,那你現在怎麼辦?”光子的語氣變了,就在秦琢告知擊斃列維斯以後她的心情發生著微妙的變化,兩者的立場也在悄悄改變。
“我想去日本找你,我需要跟你在一起。”
“那你就過來吧,我現在在日本東京,你到後給我電話。”其實身在橫濱的光子如是說。
秦琢立刻察覺到這個變化,一個停頓就簡單答應:“我會盡快過去。”
也許是他的話太簡短光子又有些徘徊起來,跟著又問:“要不要我命人幫你,我們在那邊有有一些關係。”
“不、不用了,我會自己過去,不要靠你的那些人。在那邊等我電話,好好保護自己。”秦琢這麼說著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也許現在說得更少反而效果更好。誰知道呢?有的時候必須憑運氣賭上一把。她是敵人,她傷害了很多無辜的人,她在完全對立的立場,她應該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所有的理由加到一起她必須死嗎?
總部所面臨的危機還在持續,大部分人都在尋找著可能的線索。因為是最高警報一些普通人員開始撤離,比如那些醫護和維修人員。任務分配下來張池也有份參與,讓自己追查自己的感覺實在奇怪,可他依舊沒去想是否應該把自己家裡的事情說出來。當收到那些人進入維修的情況通報時,他急出一身熱汗,暗自祈禱他們與這次高度警戒沒有關係。小組的高技術人員並不是他一個,作罪終將留下一些痕跡,留痕難躲。
張池在過道里那個打電話然後又抱頭靠牆蹲下的動作過程被監控錄象拍下來,當時的他完全沒去注意那些,整個心思已經完全被擔心家人安危的心情所佔據。獲得資料的是唐佳,當看到那些鏡頭她立刻想起之前看到張池的神情異樣,這些不起眼的情況到一個分析員眼裡就足可以構成行為可以。
拼湊那些支離破碎的情節使它們之間可以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這是分析員們的基本功,也是使用最多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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