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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一些考題說:有個人的女友掉一池塘裡淹死,他的男友下去救最終除了摸到水草其他什麼都沒碰到。多年後這個男人來到故地緬懷,看到一個釣魚者有很多收穫,男人有些感慨說:都是這裡的水草養肥了這些魚。可釣魚人卻說:那你就錯了,這個池塘裡邊從來就沒有水草。聽這話後的男人臉色一變就跳水自殺。拋開一切不合理尋找最後的答案,或者他的自殺就是因為當時下水救人,摸到他愛人的頭髮以為是水草卻放棄了。這樣的結果分析員們都可以拼湊出來,那麼現在所看到的可以說已經是直指的證據。
遠遠就看到張池不住的用手掌從前到後撫摩頭髮,唐佳很快走到他身邊問:“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事?”
張池沒想到她又來找,立刻覺得很煩的連連搖頭:“我沒事,謝謝你。”
“你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沒事,為什麼這麼問?現在大家都很忙你不應該花時間來關心我。”
“你必須要告訴我,你知道我們在找什麼。”
“你要我告訴你什麼?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唐佳我們是同事,你應該相信我,何況我的職位還排在你前邊。”張池已經感覺出對方的懷疑,他很清楚這次問話是程式化的開始,但職位的優越感和心裡的擔心都讓他選擇繼續堅持下去。唐佳有些無可奈何了,在張池剋制著憤怒的眼神裡她已經看到很多。
唐佳很快找到張玉茂,按私下裡的習慣稱呼:“張總管,我覺得張池有些問題,你需要跟他談談。”
“什麼問題?”
“他今天狀態好象一直都不好,還有你看看這個,這是他回來上班後拍到的過道錄象。”唐佳跟著在張玉茂的電腦螢幕上調出那段錄象。
張玉茂合起雙手互相撮了撮:“在這之後他還幹了些什麼。”
“他的日誌上標記是說在尋找秦琢的線索,另外就是安排了通風裝置的外派維修人員。”
“外派維修?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張玉茂立刻反應過來:“糟糕!那些搞維修的人來了嗎?”
他邊問邊向下張望,就看到張池正在匆匆收拾,抓起衣背上的西裝快步向門口走去。那邊唐佳正在檢視門衛記錄情況,很快回答已經來了,這時候張玉茂已經抓起電話並要通了守衛對張池進行攔截,同時命令保衛立刻尋找那些已經進入的維修人員。一時間整個地下大廳裡警報聲聲刺耳,氣氛突然間緊張起來,保安員迅速從大廳中跑過直奔通風處維修地點。立刻有分析員報告該處的監視畫面已經被設定重複播放,重新啟動後那邊的情況讓所有看到的人都驚呆了眼。
那防火噴水管道已經被割開,切斷部分已經加入了一個罐子,那裡邊是什麼現在沒人知道,不過敏感的分析員們都預感到那可能是化學武器。在所有非常規襲擊中化武襲擊恐怕是最難預防的,所以可以用於製造這類武器的原材料都作為特殊材料處理,這些東西都有詳細列表一直髮送到縣級機關部門限制管理。直到縣級別的控制應該是很嚴格的了,可這並不能完全防止這些材料的流失,國家化工是很大的一塊,有很多人參與其中並以此謀生,防洩露管理相對這樣一個龐大而負責的數量來說就很薄弱了。
對抗化武襲擊是總部所必須的設定,這裡有一些房間可以做完全封閉處理,另外整個地下室是可以跟地面外界完全封閉的。因為總部地點是在重要城市中,萬一不可控制的事件出現這裡邊工作的人甚至都必須犧牲,這也是他們的責任。張玉茂發出疏散命令,同時命令對維修人員所在地區進行封閉處理,然後他要通了刑剛的電話通報情況為可能的犧牲做準備。當封閉玻璃啟動那些人立刻察覺到,保安員隨即將他們包圍,那些人給那個罐子安裝一枚朔膠炸彈同時打掉了監視器。
裡邊正在進行武裝控制,大廳這邊張池已經被帶到審訊室,張玉茂在兩個協查員陪同下親自審問他。這下子張池已經成了極度重犯,從前的角色和現在的身份不過是幾分鐘就徹底變化,快得連他自己都不能適應。他是有點害怕可並沒徹底崩潰,心裡還在想著自己家裡人到底怎麼樣,還有自己應該用什麼藉口逃脫。張玉茂沒跟他兜圈子,要知道這位曾經是一省廳高階警官,他見過處理過的罪犯怕有一個團的編制都不夠用。
“那些人還有什麼計劃?他們除了破壞供水系統外還有什麼計劃?”
正文第二十八章敵人跑了
張池忽然發現胖胖的張玉茂此刻完全改變了模樣,這個好象老好人的總指揮從未見過的嚴肅,一雙眼睛好象可以照到他心裡去,那些試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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