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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俘營的另一起事件竟驚人的雷同!並近乎絕望地察覺到自己和這一切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甚至自己與正被追捕的戰俘雷子,和三年前同樣逃出戰俘營的戰俘曹正等人正在慢慢重合看似平靜的叢林深處,延安,軍統,中統,甚至蘇聯紅軍各方面勢力圍繞“九日研究所”慢慢浮出水面,真相究竟能否大白於天下?
第一章 邵德:合體人
我失去意識之前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就是從水裡被拉出來的雷子那張痛苦扭曲的臉,驚訝的同時,我甚至能夠迷迷糊糊地感覺到他當時內心深處的巨大恐懼。然後,我一直強撐著的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之後透過小五的描述我才知道,在我走到那個山洞拐角看到前方的幾個人影時,我就已經倒下去了。在我昏迷的同時,瀑布那邊被人從水裡拉出來的那個男人,望著我流露出異常驚恐的表情,就在同時,出現了當時在場所有人都嚇呆了的情況——只見那個男人的身體顏色在眾目睽睽下慢慢變淺,然後憑空消失了,而他的意識與思維卻
那個男人就是文易雷,雷子!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摟著我的是楊建。我腦袋像被人重重地捶了一下,痛得似乎要裂開了。楊建見我醒來,連忙朝著洞的深處喊道:“邵德醒了,你們過來看看!”
我扭過頭去,只見在瀑布內的山洞深處,小五和鄭大兵正背對著我們說著話。等我再回過頭來,發現身旁站著的是海波哥和四哥。我喃喃地問道:“海波哥、四哥,我暈了多久?”
海波哥和四哥聽了我這話,表情有些奇怪。海波哥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邵長官,咱們之前不認識吧?不用這麼客套地稱呼我們。”
楊建說道:“是啊,邵德你傻了吧?搞得好像跟這兩個跑路的挺熟似的。你這是咋回事?冷不丁地就倒了,難不成跟娘們兒一樣也會貧血?”
我一下子蒙了,怎麼隨口就向海波和趙老四問話呢?而且還直接叫他們為“哥”。可腦子卻由不得我多想,越發地痛了起來。我雙手抱著頭,閉上了眼睛。
小五和鄭大兵走了過來。小五蹲到我身邊,關切地問道:“怎麼樣,邵德?”
我微微睜開眼睛,頭痛欲裂:“沒什麼事!就是頭很痛。”
鄭大兵站在旁邊說道:“過一會兒就好了,適應過來就行了。”
我衝鄭大兵點點頭,說:“兵哥,適應什麼?”
楊建便又吼上了:“邵德,你有病吧?衝誰都叫哥,咋不叫我一聲楊哥呢?整得和他們仨都很熟,和我卻是外人了似的。”
我搖搖頭,說:“楊兄弟,都是自家兄弟”說到這兒,頭更加痛了,只能閉上嘴。小五衝楊建瞪眼,示意楊建不要再說什麼了。楊建便也不再吭聲了。
小五卻摟著我的肩膀,說:“能站起來嗎?試試!先別說話,也別想事,就跟著我走幾步看看。”
我吱吱唔唔地“嗯”了一聲,一隻手按著頭,眼睛勉強睜開,藉著小五扶我的力氣,站了起來。小五卻沒有消停,扶著我徑直往洞深處——我和他還有楊建來的方向走去。
我咬了咬牙,勉強邁開腳步,往那邊走去。腳抬起來再放下去的剎那,感覺卻像踩在針尖上一樣,腳板刺疼刺疼的,我忍不住低聲喊痛。小五卻在我耳邊說道:“忍住,慢慢來很快就好了!”
很快就好了?什麼很快就好了?什麼意思?我感覺莫名其妙,可是腦子卻無法去思考這些問題。
隨即更嚴重的頭痛讓我只能放棄思考,像個木頭人般任由小五扶著往洞深處走去,步履蹣跚,好幾次都快要摔倒。每當雙腿發軟,從膝蓋位置開始往下沉時,身邊就會有一雙大手穩穩地把我託著。我眯著眼望去,沒想到鄭大兵一直在我身邊站著,眼神非常關切,讓我心頭一暖。
這心頭一暖的同時,也讓我產生了疑惑:我和鄭大兵並不熟悉,可他怎麼對我這麼熱情?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地想把手從鄭大兵的攙扶中掙脫,與此同時,又一個念頭在心頭浮起:鄭大兵不就是啞巴嗎?在四號房時就和我走得比較近的啞巴!他關心我是正常的啊!
頭更加痛了,但這些該死的想法亂糟糟地在腦海裡攪成一團,很亂,很多畫面在其中來回交錯,入伍、戰爭、被俘、逃亡、追捕
小五那低沉的聲音又在我耳邊響了起來:“邵德,先不要多想!有疑問我和大兵晚點兒會告訴你的,你先適應過來再說。”
我抬起頭來,望著他:“適應什麼?”我愣住了,明明是從我嘴裡說出的話,卻感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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