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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巧合的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暗罵自己怎麼注意起這些與本次抓捕無關的問題了?繼續把手裡的檔案翻到了最後一頁。
最後一頁犯人的相片,我一眼就認了出來,如果說之前看到趙老四和文易雷的相片,給我感覺是似曾相識。那麼,這第八個犯人,可以肯定就是他
第三章 雷子:山魈的尖嘯
因為發現了這溪水的流向,我們八個幸運的傢伙非常欣喜。之前死水潭的經歷和疑問都沒去想那麼多,似乎只要再狠狠地堅持一會兒,就能離開遠山山脈,奔赴我們真正的新的生命。
死老頭還是在我身後緊跟著,又開始了嘮叨:“這都怎麼回事啊?這一路都走不黑怎麼的?雷子,你看我們這一身的腐臭味兒,怎麼受得了啊?”
我嘿嘿笑笑,說:“你當年殺了好幾個漢奸,怎麼就不見你這麼嬌氣,到這歲數上來了,還變成了富貴命不成。”
死老頭便也笑了:“我啥時候富貴命了?頂多是個小姐的身子丫鬟命罷了。”
振振扭頭過來呵呵地笑:“你還丫鬟啊?就你這模樣,當個丫鬟別把人嚇壞。”大夥都笑了。
過了死水潭後,四哥拉著啞巴走到了最前面,估摸著又這麼走了有兩三個小時吧,啞巴突然在前面把四哥和大夥攔了下來,並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哥兒幾個本就是驚弓之鳥,見啞巴這麼一驚一乍的,便都很是警覺地停了下來,各自眼觀著四面,耳聽著八方。啞巴卻一把扭過身子來,背對著我們正對著的前方,然後伸手在四哥手掌上不知道寫了些什麼。四哥會意後沒有說話,然後蹲下來繫鞋帶。我覺得似乎有古怪,便盯著四哥,只見四哥假裝繫鞋帶,一隻手撿起了腳邊的一塊石頭,另一隻手伸出手指比畫著“三二一!”
到比畫到“一”的時候,四哥“忽”地一下站了起來,啞巴也猛地一個轉身往我們正前方衝了過去。一個是扔了石頭,另一個是扔出了手裡的刺刀,一起砸向不遠處一棵樹的上面。
我們另外六個人都給紮紮實實地嚇了一跳,石頭和刺刀落了空,狼狽地掉到了地上。樹上除了被石頭和那把刺刀打得樹葉“嘩嘩”地響了響外,沒有任何不尋常的動靜。四哥愣了愣,扭頭對我們說:“沒啥沒啥!我和啞巴有點兒神經過敏罷了。”
大家舒了一口氣,吳球便罵啞巴:“死啞巴,本來咱就一顆小心肝懸在嗓子眼兒裡了,你還來這麼一出,想把咱嚇死不成。”
四哥便瞪了吳球一眼,吳球立馬改口道:“不過啞巴你這警覺性還是要發揚,大家的安全也還要你多多看著點兒。”
海波哥故意呵呵地笑,說:“行了行了!沒啥就好!你們四哥和啞巴還不是怕有啥情況?”說完拍拍啞巴的肩膀,說:“下次看準了再動!也免得讓大家虛驚一場。鬼子總也不會爬樹上逮我們吧。”
啞巴點點頭。就在啞巴點頭的一剎那,剛才他們扔東西過去的那樹後面的林子裡突然又“嘩嘩”地響了,這響聲是從林子上方傳來的,應該是樹上有玩意兒在動。我們一起望了過去,林子很密,也沒看見什麼,只是樹葉在那晃啊晃罷了。然後一串恐怖的聲音傳了過來:“哇!哇!呀”聲音好像是嬰兒的啼哭,可是那嗓門卻又似乎是一個正在長喉結的半大小子變聲發出的聲音。怪叫聲響了有大概五六秒,伴隨著林子上空樹葉的“嘩嘩”聲,最後一起停止了。空氣中也沒有一絲風,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又重新靜寂下來。
我們都嚇得一張張老臉雪白,站在那兒不敢亂動一下。沉默了一分鐘吧!振振一把跳了起來,手裡揮舞著越獄時他帶的那把用磚頭磨成的小小的石刀,對著前方大聲吼道:“啥玩意兒!給老子死出來!看老子不活剮了你!”
林子深處對他的囂張沒有任何回應。大鳥和吳球給振振這麼一下驚醒了一般,也各自摸出身上帶的石頭磨成的尖刃什麼的武器,對著那林子深處開始罵街:“啥鬼東西!別給咱逮到!”
海波哥也有點兒激動,跟著吼上了一句:“逮到你這鬼東西,看老子不生吃了你!”
我聽著海波哥這話,胃裡又翻湧了起來。看來海波哥吃那生兔子還吃上癮了。
他們這麼對空氣罵了一會兒,反而大家膽色又上來了點兒,畢竟本來就是一群在戰場上死過一次的傢伙。四哥說:“應該是猴子,大概是受了驚嚇吧!”
死老頭卻還沒有從那怪叫聲中晃過神來,在我身邊說道:“不會是山魈吧?”
四哥便罵道:“老鬼別又開始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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