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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憤怒所為何來,證據就是幾十年來相同的例子重複發生了好幾百次,卻從來沒有改變過。
只不過現在角色換成了西太平洋石油開發罷了。
「財務省三田分處與西太平洋石油開發之間存在著某種關係,而你早就已經知道這一點,只是還抓不到適當時機抽絲剝繭,正巧在此時發生了皇后飯店的事件。」
我儘可能擺出我自認的冷酷眼神不容分說的指證歷歷。
「總而言之,今天中午我所報告的內容,你根本早就知道了。」
「嗯、是啊。」
涼子不情願的點頭,就像一個被媽媽搜到滿江紅考卷的高中女生。我調整一下呼吸,準備再度開口的前一秒,突然間涼子把賈琪的傘夾在左腋下,對著我雙手合十。
「抱歉!」
這句話讓我懷疑起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就算只是表面上也罷,萬萬想不到驅魔娘娘會向我道歉。我吃驚之餘,一番追究的責備頓時全部煙消雲散。
「呃,你向我道歉反而是我要傷腦筋了重點就在,你只要把來龍去脈跟我講清楚一點就行了至少在那個兵頭警視出現干涉時,也好讓我先做個心理準備。」
「老實說,我沒想到才一兩天情況就進展得這麼快,本來還以為會有兩、三天的空檔。」
涼子肯定我的質問。
「不過泉田,我絕對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發誓,我只是找不到機會跟你講明白而已。」
「那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清楚什麼?」
「真的有人想要除掉你,如果你這種挑釁的舉動再持續下去,後果不堪設想!之前已經有太多前車之鑑,當心到最後以中堅官僚離奇死亡收場。」
我半開玩笑的說著。事實上,倘若涼子遭到「處分」,即是所謂形式上的升遷吧。屆時升格為警視正,不然則調任某縣警察總部,在不然就再度派赴ICPO(ICPO=INTERPOL=International Criminal Police Organization=國際刑事警察組織)讓她到法國去。這樣的升遷雖然形式化,但仍舊屬於升遷的一種,讓當事人找不到藉口抱怨,這就是官僚機構一貫的做法。
聽了我的話,涼子也一如以往回答道:「除掉我?有膽就試試看,我會把他們統統reset!」
今天下午,室町由紀子告訴我關於兵頭警視的事情之時,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涼子不算好警官,兵頭警視卻不是好人!」
我把這句話轉述給涼子,目的是向打探兵頭警視這號人物的底細,不過涼子的反應卻略微偏移了主題。
「我才不管由紀子對我說長道短的,我看她還對高中時代擔任風紀股長的那段日子念念不忘吧。」
「你怎麼知道室町警視曾經擔任風紀股長?」
「用猜也猜得出來!而且她八成是毛遂自薦、自以為熱心公益的那種人,啊我最討厭這種人了!」
「你也太反應過度了吧」
「不是我說,我只要看到一個人現在的模樣就可以猜出她過去的經歷,八九不離十,你隨便找個人帶到我面前來,我花個五分鐘就能夠描述出那個人的過去。」
把自己說得好像是個具有透視過去能力的超能力者似的。
「乾脆趁這個機會請室町警視幫忙吧。」
「什麼不行、絕對不行!」
涼子拉開嗓門,惹的數名警官轉頭望向我們,於是我再次擺出冷漠的目光。
「把兵頭警視的實情告訴我的是室町警視,不是你。」
「我只是慢了一步罷了,解救你脫離兵頭糾纏得可是我啊,我不是說過嗎?由紀子是企圖讓我跟兵頭鬥到兩敗俱傷」
「按照你的邏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對吧;現在兵頭警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如此一來,與室町警視聯手應該可行。」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
「無論如何都辦不到嗎?」
「辦是辦得到,只不過不想而已。」
「這就表示你的心胸太狹窄了,又不是要你跟對方稱姐道妹的,重點在於避免腹背受敵,現在的主要目標是傾全力打擊眼前的敵人才對。」
涼子沉默了三秒,才吐出了一團白霧。
「好吧,柴契爾夫人也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為了打倒希特勒而跟斯大林聯手,由紀子至少比斯大林好多了。」
真想順便聽聽室町由紀子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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