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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
“沒別的?”爺爺好奇地問道。
“沒別的了,怎麼了?”我也是滿心好奇。
“那就是不能說了,除非你能把罐子摸出花來,不然這個事情,絕對不能和你說。”爺爺有點狡猾地衝我笑了笑。
當時我聽到了這話,差點一腳把那罐子給踹了,恨恨地憋著氣坐下來,好半天才出聲道:“不說也罷,反正知道了也沒用,我就是有點氣不過而已。沒事我就走了!”超級男神系統
我說完話,起身就往外走。
“回來——”爺爺叫住我。
“幹啥?”我回身好奇地看著他。
他上前牽著我的手,拉著我面朝那陶罐站好,爾後卻是對我道:“跪下,拜一拜。”
這話讓我的逆反心理達到了極點,一下子甩開老人家的手道:“拜什麼拜?我不拜!”
“你這娃怎麼這麼不聽話?”聽到我的話,爺爺有點生氣地看著我。
“聽話也不是這樣聽的,沒事對著罐子磕頭,我腦子還沒問題呢!”我滿心氣憤道。
“那行吧,隨你了,沒緣分也不能太強求,”爺爺有些失望,悶悶不樂地走回桌邊坐下來。
我被晾在旁邊,一時間不知道是走才好還是不走才好。
尷尬了半天,正準備走人,外面的柴門被推開,一個挎著竹籃子的老太太,顫巍巍地走了進來,還沒進門就喊道:“他表爹啊,可不得了,小三子被上身啦,您趕緊去給看看吧。”
那老太太我認識,是我們村的,和我們家還算是遠房的表親,按輩分我得叫她表奶。
當時老太太進門,看到我也在,有些意外,招呼一聲道:“一手也在啊,星期天來看爺爺啊。”
“嗯,表奶您好,坐,”我平時對老人還是很有禮貌的。當下我給她讓座,幫她倒了碗開水。
接下來,兩個老人就攀談了起來。
爺爺問表奶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結果表奶一說之下,我頓時被她的話吸引住了,也忘記走了,不知不覺搬個凳子在桌邊坐了下來,細細地聽著。
“他表爹啊,是這麼回事啊,這不我家那小三子嘛,是個勤快人,前兒晚上,五更頭起來拾糞,估摸是太困了,不知怎麼的,後來走到西北口,倒在個墳頭上睡著啦。我跟你說,那墳要是別的還好,偏偏是北頭郝慶家剛死的媳婦兒。這一下還不糟?當時我聽了這話就知道要壞事,這不,果不出所料,小三子從回來就跟丟了魂兒一樣,今兒更是一整天發高燒,渾身哆嗦著,這會子都起不了床啦。他表爹啊,這是被郝慶的媳婦迷上啦,您可得幫幫忙啊,我這來得匆忙,就摸了一籃子雞蛋,回頭治好了,我給您擺酒”
第四章 小三子回來吧
相信在城市裡生活慣了的人,大多都以為農村人又髒又臭,不會講究。
其實這話要分開講。
說起來,咱們農村人過日子是非常講究的。別的不說,就說這“拾糞”,雖然是方言,但是看字面的意思,也大約可以理解到所含的內容,那就是撿拾地上的糞便。
聽到這話,肯定有人就有些想不明白了,很疑惑怎麼有人天不亮就起來拾糞,那得有多少糞給他撿拾?莫不是農村人夜裡都是隨地大小便的?
這話一聽就知道是不瞭解農村的情況了。這裡所撿拾的“糞”,不是人糞,而是牛羊豬驢的。
一般來說,農村人家家都養一些牛驢,耕地趕車,少不了它們。這些牛驢,個頭大的,一般都拴起來上槽,用草料餵養,而一些小的牛驢,也就是新生的幼崽,基本上都是散放的。這些小東西晚上出去樹林裡吃草,滿村子瞎轉悠,於是到處都會落下糞便。
然後,有些人家,有時候會起早沿著村子裡的白茬土路走一圈,把路上落下的牛驢糞撿拾掉。做這個事情有很多好處,一個是保持村子的清潔,第二個則是因為牛驢糞也是好東西,可以當肥料,一年積累下來的話,勤快一點的話,可以省下不少化肥錢。
表奶家的那個小三子,本名叫徐三,是表奶的第三個孩子,上面兩個都是女孩,所以表奶一直很疼這個兒子,這麼多年了,估計都沒讓徐三上手洗過一件衣服。
這徐三說起來,我還得叫他表叔。他其實比我大不了幾歲,不過結婚挺早的,五年前就結婚了,但是婚後生活很不如意,主要是我這表奶不省心,人家夫妻倆的事情,她非去攙和,這不,人家女方感覺和他過不下去了,去年和他離了婚,臨走連個孩子都沒落下來。
這次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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