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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墳?”
“怎麼沒有?好大一個呢,”我說道。
“那先吃飯,吃完去看看,這可真是奇了,我在這兒住了十幾年,還沒發現呢。”爺爺自顧自說道,那神情好似昨晚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一般。
當時我心裡憋了一口氣,幾下把飯扒完,站起身道:“走,我帶你去看,要是有墳的話,你可得給我說明白是怎麼回事。這事兒太怪了,擱心裡太膈應。”人魚小姐之韓景惠的幸福生活
聽到我的話,爺爺呵呵一笑,悠然地點了一袋煙,這才帶上門,跟著我一起往外走。
不多時,來到屋後的樹林裡,結果,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左找右找,愣是沒找到一個墳頭。
這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我有點傻眼了,琢磨著莫非真是我昨晚被嚇到了,發了高燒,後來出現幻覺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我明明看到了,耳朵也聽得真切,絕對不會有錯。
當時爺爺看到我的樣子,就笑了一下道:“行了,別找了,這山林裡安葬的人多,風氣髒著呢,保不準你是著了道,就看差了。不過也沒事,你是年輕小夥子,陽氣旺,那些髒氣上不了你的身。”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明明看到的,”我真是要被氣壞了,當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憋了半天,這才有些鬱悶地對爺爺道:“那算了,這事先不說了,我來這兒,是找您老人家問個事情的。”
“什麼事情?”爺爺看著我,有些好奇地問道。
聽到他的話,我抬起右手,讓他看著我的手傷道:“我這手傷是怎麼回事?我問了爸媽,他們讓我來問你,我就是為這個事兒才大半夜跑來的。”
見到我的舉動,爺爺沒有說話,抽了一口煙,轉身往小屋子裡走,說:“先回,回再說。”
“那行,”我跟著他一路走到小屋子裡,坐下來,然後爺爺低頭抽著煙,好半天才看看我問道:“為啥非要問這個?都已經這樣了,問了也沒啥用啊。”
“什麼叫問了也沒啥用?你老人家知不知道我被這手坑成什麼樣了?我在班裡好容易看中個女孩,昨兒下午約出來,結果人家一看我的手,都嚇跑了,你知道這手叫什麼?這叫缺殘,有了這玩意,我以後媳婦都不好找。氣人的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手傷是怎麼來的。這不是叫人死不瞑目嗎?”我看著老人家,憤憤地說道。
老人家聽了我的話,有些出神地看著我道:“你娃搞物件啦?這個,是不是太早了點?”
“早什麼早?就咱們這教學水平,難不成你還指望我考大學?我不早點打算,以後你給我找?”我看著老人家說道。寶釵奮鬥記
的確,那個年代,那個地方,教學質量奇差,升學率更是低得令人髮指,一般一屆學生幾百人,能考上十來個,就已經不錯了。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大傢伙讀書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抱著同樣的一個目的,上幾年學,勉強認識幾個字,不是睜眼瞎就行,然後抓緊時間談個物件帶回家,結婚生娃,然後要麼種地,要麼出去打工,安安生生過日子。
上學的時間裡,談物件不用消耗本錢,若是錯過了,一旦下了學屋,再想找物件,那就要花大價錢了,請人家女方吃喝玩樂不說,逢年過節總得給準泰山大人送點東西,一旦結婚,光是彩禮、三金什麼的,就能把家底兒給翻過來。而上學時候談物件就不同了,瞅準機會下手,先把肚子搞大,女方家裡直接就乾瞪眼,沒話說了。
當時爺爺聽到我的話,有些頹唐地笑了一下道:“倒也不是太早,就是男兒有了元陽身,才有那個氣候,過早破體,不管是對女方還是男方,總歸是傷元氣。”
我一聽這話,知道他又要搬出那套老掉牙的什麼修身,什麼養性的理論來,聽了不知道幾千遍,於是就打斷他的話道:“好了好了,說正事,我這手,到底怎麼回事?”
爺爺看看我,見我非要問個原由出來,好半天才對我道:“這個事情,時機不到,暫時還不能說,除非——”
“除非什麼?”我皺眉道。
聽到我的話,爺爺用旱菸袋指指牆角放著的一隻青乎乎的陶罐,對我道:“去摸一摸,說說感覺,就用這右手。”
“摸這個做什麼?”我有點疑惑地走過去,蹲下來摸摸那罐子,發現那罐子很清涼,裡面似乎盛著水,伸頭看了一下,卻發現是空的,不覺有些好奇地轉身看著爺爺道:“摸了,怎麼說?”
“什麼感覺?”爺爺問道。
“就是有點涼,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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