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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懷裡不是有鵜飼的信嗎?”
早苗又追問了一句。
“是的,花子就是為了那封信才到千光寺的,不過我覺得那個人不可能殺花子的。第一,那男人沒有理由”
“為什麼沒有?就算鵜飼沒有殺人動機,可是在幕後操縱一切的人呢?像儀兵衛或志保他們”
早苗咄咄逼人地追問。
“早苗!”
瞭然和尚突然高聲呵斥她。
早苗這才住了聲,並有點膽怯地看著瞭然和尚,接著馬上就低下頭去。
瞭然和尚見狀,忍不住把聲音放柔和了說:
“家裡發生這種事情,也難怪你會這麼激動,以你現在的處境會懷疑他人,這也是人之常情。不過如果真是他們乾的話,不用你說,警察也會秉公辦理的。對吧,清水先生?”
“是的,和尚說的沒錯。只要證據明確,不管兇手是誰,我們都不會輕饒,王子犯法也與庶民同罪呢。放心,我一定會把兇手抓起來法辦的。”
清水抓著絡腮鬍子,面帶威嚴的神情說。
早苗一言不發了,一顆顆豆大的淚珠掉在膝蓋上。
金田一耕助把坐墊向前挪了一下說:
“不管兇手是誰,沒有證據就不能定罪。不過,早畝小姐,我有樣東西要給你看。”
金田一耕助從懷裡拿出菸蒂。
清水一看到菸蒂,馬上就忿忿不平地哼了一聲,瞭然和尚與醫生則彼此互望了一眼,荒木村長緊閉著嘴唇,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
早苗皺著眉頭,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
“這菸蒂是”
“我想問你,這是不是你卷給裡面那位那位病人抽的?”
金田一耕助對“瘋子”兩字感到不便啟齒,只好結結巴巴地說著。
早苗立刻點頭。
“這些菸蒂是在現場發現的,就在花子屍體的附近。”
早苗驚訝地瞪大眼睛,她認真注視著金田一耕助,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她轉動著大眼睛,像想起什麼似的,又像撒賴地說:
“啊!對了,又不是隻有我們家才有這種字典,別人家也有呀!一定是別人掉在那裡的。”
“這就是我現在想查明的,最近你有沒有幫你伯父捲菸卷?”
“昨天傍晚我才捲過。”
“捲了幾支?”
“二十支。”
“是嗎?”
不知道金田一耕助想到了什麼,又搔起頭來。
“這麼做也許很沒禮貌,不過,能麻煩你帶我去看看那些捲菸嗎?我並不是懷疑什麼,只是想看看而已。”
他惟恐傷了早苗的自尊心,只好斷斷續續地說著。
瞭然和尚、村長、醫生也都感到很驚訝,大家都看著金田一耕助,而清水則是一副非常不滿的樣子。
早苗用奇怪的眼光看了金田一耕助一眼,然後說:
“請。”
接著她站起來,準備帶金田一耕助去看瘋子。
“早苗,這樣行嗎?會不會刺激到病人?”
村長非常擔心地說。
“如果我們保持安靜,我想應該沒問題,伯父似乎睡得很沉哩!”
早苗信心十足地說。
“好,那我也去。”
瞭然和尚也站了起來。
“清水,你也一起來。”
金田一耕助好心地招呼清水說。
大家都去了,佛堂裡就剩下村長跟醫生兩個人。
金田一耕助雖然來過內室,卻是第一次進到臥房。
前面說過,從千光寺坐落的醫王山上就可以看出這座宅邸簡直就像迷宮一樣,重重的迴廊迂迴曲折,讓人聯想到嘉右衛門生前的奢華。像這種錯綜曲折的房舍,如果沒有人引路,還真是無法順利回到大廳呢!
大夥兒來到走廊盡頭的渡廊,早苗回頭看著眾人說:
“請在這裡等一下,我先去看看伯父的情況”
說完,她邁著碎步穿過渡廊。
金田一耕助靠在渡廊的腰板上,好奇地往外看。
此時白霧已經變成細雨,整個院子顯得溼漉漉的。
離院子略遠些的一端,有個較高的地方,上面有一棟古舊的建築物,那就是了然和尚在千光寺臺階上指的那個祈禱所。
金田一耕助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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