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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清水臉上帶著既同情又瞭解的神情,十分感慨地說。
“‘只要肯等待,愛情就會來’。只可惜昨天晚上愛染桂失靈了。鵜飼,花子怎麼知道你們的秘密?”
瞭然和尚唸了一遍《愛染桂》的主題詞後,以一副嚴厲的口吻喝問鵜飼。
“本家三姊妹中,花子是最難纏的。她可能是偷偷跟蹤月代才發現的吧!”
志保看到鵜飼一副畏縮不前的樣子,忍不住忿忿地說。
“大家終於知道花子為什麼有那封信了咦?村長也來了。”
瞭然和尚看了看山門,像發現什麼地說。
荒木村長不苟言笑地走進山門,竹藏則跟在他後面。
“清水,真傷腦筋呀!電話一直打不通。”
村長環視所有人之後,向清水抱怨說。
“電話怎麼了?”
瞭然和尚好奇地問。
“今天早上我一聽到這個命案,馬上和總署聯絡,不巧電話打不通,才想到麻煩村長,看是否派人跑一趟,或是請聯絡船帶口信。只可惜這兩個法子都太費時間,真傷腦筋!電話始終修不好嗎?”
清水一臉焦急地問。
“我們查了半天,才知道是海底電纜出故障了,但是,也不能就這樣一直把屍體擺在這裡等總署的人來呀!我想,是不是先把屍體送回去比較好,我已經順便把擔架帶來了。師父,你看呢?”
村長嘴裡雖然徵求清水的意見,眼睛卻看著瞭然和尚,聽他的安排。
“昨天晚上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也不缺證人,這件事就看清水的決定吧!我覺得還是送回去比較好。”
瞭然和尚看了清水一眼,不等他說話就做了決定。
清水猶豫了一陣子,但仍拗不過了然和尚和村長的意思,最後只好同意把花子的屍體送回本家去。
不久,花子的屍體被人放在擔架上,抬下山去了。
山間霧意仍濃。
第十章、吊鐘冤魂
金田一記得理髮店的老闆清公曾經對他說過:
“其實大家明白,這座島上全是海盜或遭放逐罪犯的後代,不過,搞不好也有些人還帶著貴族血統哩!就拿志保來說吧!怎麼看都不像罪犯的後裔,像她那種尤物,身上也許有貴族或公卿的遺傳,在某些基因重組下,又突變顯現。早苗也一樣,雖然跟志保比,她還像這裡的人,但是,以她那種年齡行事舉止卻能這麼妥當,真是不相稱極了。那股非比尋常的毅力,真叫人害怕。我這樣說或許有點唐突,不過,我還是覺得早苗不是一般的女人!”
當時金田一耕助曾很有興味地聽他議論,他對清公的見多識廣也十分欽佩。
當花子的屍體被抬到本家的時候,早苗雖然臉色蒼白,眼神恐懼,卻沒慌了手腳,反而還責備老而無用的阿勝,安慰著放聲大哭的月代、雪枝,同時還支使竹藏安排花子的後事。
金田一耕助看到這番情景,不禁想起清公說過的話,而且他也認同早苗這時候的舉動,正是在支撐著整個鬼頭本家。
花子的遺體安置在佛堂後,大家圍坐在一起;早苗以詢問的眼神看著瞭然和尚的臉,眼中帶著強烈的悲憤。
瞭然和尚笨拙地咳了幾聲後說:。
“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真對不起。”
說完他伸出大手摸摸自己的臉,彷彿要擦去臉上的羞愧似的。
荒木村長也以沉痛的語氣說:
“突然發生這種事,看來千萬太的喪禮必須往後推一下了。”
早苗回頭看了村長一眼,說: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兇手是誰?是誰這麼殘忍地把花子殺了?”
整個房間一片死寂,金田一耕助突然覺得每個人似乎都心懷鬼胎。
“如果知道兇手是誰就好了。”
醫生摸著山羊鬍子,嘟嘟噥噥地說。
“怎麼會不知道?”
早苗立刻回過頭來,對著醫生說:
“這裡不是東京或大阪,島上的人大家都熟悉。再說,周圍都是海,不可能有外來的人,一定是島上的人殺死了花子不!”
早苗看了金田一耕助一眼,又隨即改口道:
“一定是島上或是現在在島上的人乾的,怎麼可能不知道兇手是誰呢?師父,對嗎?”
“嗯,這個嘛”
瞭然和尚有些詞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