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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上,追命第一次見到厲南星時會把厲南星錯當成顧惜朝,但鐵手一定不會^_^
2、貌似不是孿生兄弟長成一模一樣的可能性很小,不過小說嘛,嘿嘿,別PIA偶。
第三章 柳暗花明
次日清晨追命向厲南星和鐵手辭行,自去祭拜小透,鐵手則按厲南星寫的藥方去汴京城裡買藥。宅裡只剩厲南星和顧惜朝兩人。顧惜朝昏昏沉沉的睡著,厲南星坐在床邊凝視著顧惜朝的面容。
比起自己,顧惜朝明顯清瘦許多,吃的苦想必也要比自己多。我們是兄弟,是真正的手足。不論你過去做過什麼,我們都一起擔。爹、娘,我終於找到弟弟了。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他。厲南星默想,在這茫茫人海中,他終歸還有一個親人,這就夠了。
在他還沉浸在過去的回憶裡時,手邊忽然一動,厲南星迴了神,聚焦看去,只見顧惜朝已經睜開了眼,帶著三分恍惑、三分空茫、三分死寂的看著他,而後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大概是死了吧,若不是靈魂出竅怎麼會看到自己。顧惜朝只覺腦袋發漲,暈乎乎輕飄飄渾不知身在何處。可為什麼不見晚晴。顧惜朝猛睜開眼。
“晚晴”支離破碎的聲音中夾雜著喘息。
厲南星一愣,隨即分辨出模糊不清的語音中顧惜朝說的是哪兩個字,心中既痛且憐。
“喝口水吧。”厲南星站起來,到桌旁提壺倒了杯水端到床邊。
顧惜朝這才清醒過來。撐著坐起,直盯著厲南星,目光又恢復了以往的銳利與警惕。水遞到顧惜朝嘴邊,顧惜朝卻並不喝“你是誰”雖然儘量讓自己顯的平靜,但語氣中的詫異依然流露了出來。
厲南星輕嘆一聲,放回水杯,從懷中取出那枚玉佩。
“我知道這件事太過突然,但確是事實。你原非出身青樓,你爹是厲勖,你娘是厲元兒。娘是波斯人,後從夫姓。我叫厲南星,是你的親哥哥,長你兩歲。”說到這裡,厲南星停了下來,看著顧惜朝。
顧惜朝盯著他半響,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玉佩,然後靠向床頭,仰首撫額,閉上眼喃喃道:“爹?娘?哥哥哈哈哈”老天真是會開玩笑,在他因為出身受盡□、踐踏,不顧一切想要一飛沖天,結果卻落得一無所有後,又突然冒出來個哥哥,告訴他他也本該是個有爹有娘有家的人。他該說什麼,該感激老天爺的仁慈厚愛,還是該對眼前這個哥哥感恩戴德?
“你認我這個忘恩負義、聲名狼藉的小人當弟弟?哈哈”顧惜朝蒼白的臉色因激動泛起了一層紅暈,笑聲終於變成了劇烈的咳嗽。
厲南星只是靜靜地坐著,目不轉睛地看著顧惜朝,直到顧惜朝的喘息漸漸平息下來,才又開口道:“顧惜朝,我告訴你,爹孃在你滿月的時候就都去逝了。你苦你痛,可苦的人痛的人不只你一個。你有才華有抱負,可這世上有才華有抱負卻不得施展的,恐怕數都數不過來。路是你自己選的,怪不得任何人。”
厲南星竭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聲音卻還是高了起來,“更何況有多少人因為你一個人想要的東西而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你做事的時候可曾有一點考慮過他們都是無辜被捲進逆水寒一案,根本不該遭此大難的?”
厲南星“刷”地站起,背過身去,繼續道:“我還要告訴你,爹曾是易教教主,認了這個爹,哪怕你從未做過一點壞事,你都是正派不恥的敵人。認與不認你自己決定。”屈辱逃亡的記憶、季叔和小梨一家的慘死再一次如潮水般捲過了他的大腦,讓他的身體不可抑制地輕顫。
兩人都不再說話,沉寂在屋裡蔓延開來,又讓一切瞬時凝固。不知過了多久,門簾忽然被掀開,原來是鐵手已經買藥回來,感覺到屋裡壓抑的氣氛,鐵手微笑道:“厲兄,藥已經都買回來了,放在外屋桌上了,我去廚房弄點吃的。”說完不等厲南星答話,便徑自放下竹簾退了出去。
厲南星輕聲道:“對不起,我說得太多了。”
顧惜朝一怔,厲南星已經重新端了水走回床邊道:“多喝些水吧。”語氣平淡卻又有絲絲的關懷。
親人嗎?顧惜朝腦海裡忽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手已經下意識地伸出去接過了杯子。清涼的水滑過喉間,讓火燒火燎似的噪子平潤了下來。但太多的事情、太多的人、太多的情緒依然在他心裡糾葛不休,直燒得整個胸腔都隱隱作痛。
“你發燒是因為修習魔功的緣故,魔功太過陰損,會傷及臟腑,不宜再煉。至於之前你服食的三寶葫蘆裡的藥物我會想辦法配出解藥,不過可能會費些時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