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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長青一愣,他本以為顧惜朝會對他破口大罵,沒想到聽到的卻是這般清醒冷靜的一句話。
“強行退燒寒氣更散不出來,積在體內堵塞住經脈,子夜寒氣最盛之時,必會周身疼痛難忍。”
顧惜朝沉默半響,道:“現在這樣日日發燒,坐不能思,立不能行,已同廢人,與死了有何分別?”縱然決定不了生死,最後的選擇權我也一定要握在自己手裡。
尺長青冰冷的面上依舊毫無情,但眼中卻浮出了笑意。他生性冷酷,見慣了生死,最不屑江湖人苟延殘喘,累人累已,顧惜朝的這句話頗對他的胃口。
“我可以教你施針,子夜前依此而行可以緩解疼痛。再開幅安眠的方子讓你儘快入睡。”
顧惜朝淡笑道:“有勞了。”
御書房裡,徽宗對蔡絛招手笑道:“約之,來看看朕的新作。”
蔡絛走上前,細細觀察後道:“這幅《御鷹圖》用雙勾筆法,細膩自然,精微靈動,已由形似達神似。用生漆點睛更是神來之筆,威猛之態,灑然之姿幾如親見。整幅圖卻不顯粗獷,反而清新雅緻。”
徽宗大笑,“約之過獎了。為畫不僅要有形體更要有精神,形神並舉才是正道。”
二人正說著李公公忽然進來道:“皇上,諸葛神侯說有要事上奏。”
徽宗微皺了下眉,“傳他進來。”
諸葛神侯進了御書房,看見蔡絛,怔了一下,顯是沒想到這麼晚了蔡絛還在御書房。
諸葛神侯對徽宗行禮,徽宗忙道:“愛卿不必多禮,有何事要奏?”
諸葛神侯道:“啟奏皇上,前些日子貢品被劫一案已查明是易教所為。”
蔡絛眼皮一跳,仍舊垂著頭不做聲。
徽宗怒道:“他們好大的膽子,一群江湖草莽連貢品都敢劫。”
蔡絛忽然道:“必然是某些貪財不要命的教徒所為,神侯可抓到主犯?”
諸葛神侯道:“他們劫貢品不是為了貢品本身,而是為了嫁禍給霹靂堂和神威標局,好一舉消滅這兩股江湖勢力。”
蔡絛道:“原來是江湖人之間的幫派紛爭。那隻需抓了主犯處以極刑,給以懲戒即可。”
諸葛神侯道:“易教教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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