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沉進水中再也沒醒來的人,又該如何睡回籠覺?”
優佳的回答是那麼地流暢而自然,就好像她早就想過這種可能性了。
伏見輕輕地嘆了口氣,致命性的錯誤,他重新有了這個認知。當然,酒瓶並不可能成為物證,警方搞不好還會認定是“非常自然的動作”而就此結案。但是對非常瞭解新山的這幾位朋友而言,那絕對是一個致命性的錯誤。
“石丸先生是在晚上的時間從窗外窺探房間裡面的。”優佳說道。“晚上房內開燈時,房間裡的燈光會從視窗流洩出來,但是卻沒有陽光會射進屋內,所以沒有人注意到威士忌照射到陽光的可能性吧?”
可是,優佳注意到了,偏偏優佳就注意到了。
優佳繼續說道。
“我認為新山先生不太可能將威士忌的酒瓶放在會曝曬到陽光的地方。那麼,威士忌為什麼會放在窗邊呢?你應該很清楚吧?是被新山先生以外的人拿去放在那邊的。”
伏見覺得力道從兩腿流失,優佳的每句話都一再剝奪著伏見的生命力。
“石丸先生認為新山先生帶了女朋友來,所以以遲遲沒有離開房間,我想這是石丸先主為了取悅大家才這樣說的吧?雖然遭到大家的炮轟,但是他還是笑得很開心,我想那是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假設吧?可是我倒懷疑,事實就隱藏在這個假設當中。”
是那個時候嗎?伏見回想著。當大家一邊笑著一邊抨擊石丸的假設時,伏見覺得沒有人把新山的缺席當一回事看待,而暗自鬆了口氣。可是優佳卻從中找到了解謎之鑰,是這樣嗎?
優佳的語氣充滿了炙熱的情感。
“那個房間裡除了新山先生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就算不是他的女朋友,我想這一部分的推測可能是對的。那麼,那個人做了什麼事呢?會不會是這個人從包包裡拿出威士忌來擺在桌上的?這個人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他其實是為了拿出換洗衣物。”
“”
“為了拿出新山先生的換洗衣物,所以這個人先將礙事的威士忌拿出來,並且放在桌上。至於為什麼要拿出換洗衣物呢?是因為要讓新山先生去洗澡。那麼,當時新山先生是默默地看著這整個過程進行的嗎?不可能。如果不是女朋友,照道理說一般人是不會讓外人碰觸自己的內衣褲的。所以想必新山先生當時是睡著的,因為服了安眠藥的關係,所以那個人可以為所欲為。”
伏見閉上眼睛。他閉上眼睛,等待優佳說出關鍵性的字眼。閉著眼睛的伏見甚至不知道優佳是否看著自己。
“那個人為什麼要讓熟睡的新山先生洗澡呢?是為了要讓他溺死——新山先生是被殺害的。”
伏見睜開了眼睛。他閉上眼睛的時間應該沒有很長才對,然而在那個緩慢的眨眼時間前後,有些情況卻產生了決定性的改變。伏見以無力的聲音說道。
“新山是被殺害的?”
優佳沒有回答,只是定定地凝視著伏見。
“新山是被殺害的,或許是吧,可是這種假設有很大的疑點存在。”
伏見繼續說著空泛不著邊際的話。“因為門擋是從房內卡上去的,即使有超能力的人也不可能從門外卡上門擋。”
優佳沒有回答。
“那麼,現在某個人——殺害新山的犯人——還在那個房間裡嗎?那也太奇怪了,因為保全系統還啟動著啊。既然系統沒有被觸動,那就表示這棟建築物當中沒有我們這些人以外的人在。除了新山以外,所有的人都到齊了。難道犯人消失了嗎?我還是認為門擋是新山自己卡上去的。”
“這真不像是伏見先生的作風啊。”
優佳終於有了反應。“要從外頭卡上門擋其實是很微不足道的事情。”
“微不足道?”
“因為那只是技術性的問題而已。只要是頭腦清楚的人用心去想,就一定可以想出方法來的。譬如,用黏合劑讓門和門擋輕輕地卡住,再輕輕地將門關上,門擋就可以順利卡上了。”
在沒有心理準備的狀況下,伏見就這樣被說中了要害。果真沒有退路了。伏見自己也認為,在整個計劃當中,佈置成密室的手法算是很微不足道的事情。儘管如此,他還是提出反駁。
“但會留下黏合劑的痕跡。”
“那隻要想出不會留下痕跡的方法就可以了。只要朝著這個方向去想,總會想出完美的方法的,這根本沒什麼大不了。”
“我明白了,關於這一點就談到這裡。”伏見搖搖手。“但是,還有些事情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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