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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得到這樣的結論:丹弗斯已把檔案銷燬了。戰爭進入另一個階段,
外交方面也相應地改變,條約再沒有重新起草。關於條約草案存在的流言蜚語被斷然地
否認了。簡·芬恩的失蹤為人們所遺忘,整個事情也就煙消雲散。”
卡特先生停了下來,塔彭絲急不可耐地插話:
“然而為什麼這件事又冒出來了?戰爭已經結束。”
卡特先生的言行舉止顯得有點警惕起來。
“看起來檔案畢竟沒有銷燬,檔案今天再出現就具有一種新的但是極有害的含義。”
塔彭絲聽傻了眼。卡特先生點點頭。
“是的,五年前,條約草案是我們手中的一件武器:今天它是反對我們的武器。它
是一個巨大的失策。要是條約的條款公諳於眾的話。那將意味著災難它很可能引起
另一場戰爭一這次不是和德國作戰!這極有可能,儘管我本人認為沒有這種可能,但毫
無疑問,那份檔案牽連到我們許多政治家,當前我們不能以任何方式使他們名聲掃地。
作為對工黨的一種呼聲那是不可抗拒的,依我之見,一個由工黨領導的政府在這個節骨
眼上對英國貿易極為不利,但對真正的危險來說,那根本不算一回事。”
他停下來,然後安靜地說:
“也許你們聽說過或閱讀過,在目前勞工動亂的背後,有布林什維克的影響起作
用?”
塔彭絲點點頭。
“這是真相,布林什維克的黃金正往這個國家傾注。為的是進行革命這麼一個特定
的目的。有某個人,這個人的真實姓名並不為我們所知,他在暗處為他自己的目的工作。
布林什維克分子在勞工動亂的幕後——而這個人又在布林什維克的幕後:他是誰?我們
不知道。人們講到他時總是用‘布朗先生’的稱呼。不過有件事是肯定的,他是這個時
代的犯罪分子。他控制一個不可思議的組織。戰爭期間絕大多數的和平宣傳是由他組織
和提供經費的。他手下的間諜無處不在。”
“一箇中立的德國人嗎?”湯米問。
“恰恰相反,我有足夠的理由認為,他是個英國人。他是親德國的,如他原來是親
布林什維克人一樣。我們不知道他要尋求得到什麼——也許為了他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力,
或許是歷史上獨一無二的一種權力。對他真正的個性我們一無所知。據報道,甚至他自
己的追隨者對此也無從瞭解。我們偶然觸及到他的蹤跡之處,他總是扮演二流角色。別
人擔任主角。但後來我們總是發現,某個無足輕重的人,一個僕人或辦事員什麼的,躲
在不為人們注意的幕後,這位難以找到的布朗先生不只一次從我們手中溜走。”
“啊!”塔彭絲跳起來,“我想知道——”
“說下去。”
“我記得在惠廷頓先生的辦公室裡,那位辦事員——惠廷頓叫他布朗。你不認為—
—”
卡特沉思地點點頭。
“很可能。讓人好奇的是,這個名字通常被提到。天才的癖性。你能把他描述一番
嗎?”
“我真的沒注意到。他平平常常——就像任何別的人一樣。”
卡特先生疲倦地嘆了口氣。
“那就是對布朗先生一成不變的描述:給叫惠廷頓的人帶來一個電話留言,對嗎?
注意到外面的辦公室有一臺電話嗎?”
塔彭絲想了想。
“不,我想我沒注意到。”
“確實。那個‘留言’是布朗先生向他手下的人下達命令的方式。當然他偷聽了全
部談話。是在那以後惠廷頓遞給你錢,告訴你第二天再來嗎?”
塔彭絲點頭。
“是的,毫無疑問,布朗先生的黑手:,,卡特先生停了一下。“聽著,情況就是
這樣,你瞧你自己在與什麼人作對?可能碰上了這個時代最聰明的犯罪頭腦。我不喜歡
這樣,你們知道。你們兩人這麼年輕,我不希望你們出任何事。”
“不會的。”塔彭絲過於自信地勸他放心。
“我會照顧好她的。”湯米說。
“我會照顧好你。”塔彭絲反駁,對男人氣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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