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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用我們的法度去統治天下。還請諸位一起努力。”
忠良微微鞠躬。家臣們激動回禮。
評議後,家臣散去。忠良特意把正信留下,“正信,多虧你及時稟報家中諸將的思想。要不然我還不知道,如此危險的苗頭我還沒有注意到。”
水野家取代今川家的同時,今川賞風弄月的家風也滲透進了水野家。
“主公,人要是沒了目標便容易懶惰,家中諸將也是同樣。大多以為取代了今川家就完成了大業。主公能及時說明本家的最終大政,乃是英明之舉。”本多正信說道,然後深深鞠躬:“正信期盼著主公站在那個位置的一天。”
‘是在勸諫我麼。’正信退下,忠良摸摸鼻子。居城留守令的真實目的是在消弱國人,補足本家。培養一個能夠上馬作戰的武士,需要數年甚至更久時間。招入軍中即消弱了豪族武裝力量,又增加了水野家的底蘊。畢竟騎馬隊不是隨便什麼大名能夠玩的。
駿府城中,朝比奈府邸,家臣跪在書房門前,“主公,安培大人求見。”
“他?應該不至於有意見!”居城留守令釋出這幾rì微波暗流,朝比奈泰朝已經勸退了許多來求見的駿河豪族。駿河變天,自己和安培真元儼然是駿河一系家臣的筆頭,見見也好。
“泰朝大人,請務必和在下勸說同僚們心平氣和的接受主公的居城留守令。”安培真元剛到就跪下請求。
“哦,他們也去找你了麼?”
“哈!同僚們在怕失去力量後,無法維持在家中的地位。怕不被主公信重,所以才有些牴觸。”安培真元說道。
“而且每家的損失也太大了,我等俸祿豐厚的好還說,有些同僚每年一半收入可能耗在出役上。主公有些超之過急了。但是作為武士,必須遵守命令,請朝比奈大人和在下一起去勸說同僚。”安培真元再次低頭請求。
“有這樣的抱怨?”朝比奈意識到事情不一般,“勸說先等一等。我等先去面見主公。讓主公知道家臣的心聲,正是我們重臣的責任。”
“在下願意和朝比奈大人同往。主公責罰在下願意分擔”安培真元敬重的說道。心中卻放鬆了‘大破武田,主公威勢rì高,駿河系中只有朝比奈大人適合出頭。’
兩人見到忠良說出來意。
還是來了!忠良心想,家臣人出裝備,主君也不能沒有半點彙報。之所以沒有在政令下達時提出。是想要建立一個武士在常備效力,領取俸祿的印象。
聽完朝比奈泰朝稟報,便順勢說道:“是我疏忽了。令著:凡是豪族武士在軍中效力,不在出役範疇,屬於任職,領取和騎馬隊一樣的俸祿,馬料也由主家負責。這條政令會立即發出,也請兩位下去傳達本家的決定。”
“哈!”兩人下去。
“大師可以出來了”
命泉和尚聞聲從屏風後面轉出來,他本來是和忠良忠良商量寺社大政,朝比奈來了,便先回避一下。走到忠良下手坐下。“施政如烹小鮮,忠良殿已經得了政略五味。”
施政如烹小鮮,出自《道德經》的‘治大國如烹小鮮’,屬於道家的核心思想之一。
“大師也拜讀過《道德經》?”忠良說道。
“阿米佛陀,天下求道當懷敬畏之心。有敬畏才能時時自省,補不足、求難知。貧僧拜讀《道德經》求知,補益不小。”命泉合什說道。
“謝大師,在下受教了。”忠良微微低頭。
敬畏中的“敬”是嚴肅,認真的意思,還指做事嚴肅,免犯錯誤;“畏”指“慎,謹慎,不懈怠。古人說:“凡善怕者,心身有所正,言有所規,糾有所止,偶有逾矩,安不出大格。”
意思是說:人懷有敬畏之心,胸中就有了方向、行為準則和規範,就能自覺約束自己,不做出格越軌之事。一旦沒有敬畏之心,往往就會肆無忌憚,固步自封,甚至為所yù為膽大包天,自取滅亡是rì子就不遠了。
命泉和尚,在忠良身邊越久就越感敬畏。先前妄圖一人扶天下的心思不敢再有,心中所想不足與外人道。和忠良說到正事:“本家十五張度牒已經發放,佛門釋道十張,神道教眾社五張。”
“定大事,就在這幾天了吧。”忠良說道。佛門各宗有特權有香餌,更有限制。神道教眾社孤立無援,又被分化打擊,掀不起什麼風浪。
遠江八幡神社。八幡源四郎遙望湖中美景,摺扇在身前輕舞,跳的是祭祀神舞。閒情逸致地想著‘不管是治部大輔,還是治部少輔,都得承認我等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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